柏林之春【二战德国】 - 她的失落和他无关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今日训练,费多尔的略有伤,吃了两块心缓解饥饿,他从柜里拿医药箱,摆到安娜面前。

    安娜警惕地看着他,“嘛?”

    他把椅拉到她旁边,坐,掀开西,安娜叫了一声,大喊“我可是有原则的人”,半捂不捂着脸,一双睛却顺着手指隙往外偷看,目不转睛,似乎很期待他接来的举动。

    费多尔再次到无语,“……过来,帮我药。”

    “哦。”安娜挪了挪步,听声音还有些遗憾的样

    小上方有一伤,看样是利所致,创看起来还严重的,但他这么久了愣是没吭声,拎着她走了一路又追着她跑了一路,似乎没有半觉。

    安娜学医的,虽然是个半吊,但依然养成了医生的一些病,最讨厌这不知轻重我行我素的病人,边给他理伤边嘀咕:“你是没有痛觉的吗?”她切菜一不小心切到手都会嗷嗷叫好几天呢。

    费多尔倒是很平静,似乎司空见惯,“很细微的创,稍微理即可。”

    把伤理好,他又把椅挪到安娜不远的地方,与她形成对峙的状态,他面无表:“我认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不会在傍晚之时在军校附近游,尤其是以一醉醺醺的状态。”

    安娜瞪大睛,这人怎么翻脸不认人,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的功夫就来训人。

    她狡辩:“官,我可没喝醉呐,风一,酒就醒了,你看我像是醉酒的人吗?我是个有脑的成年人。”

    费多尔用冷峻的目光看着她。

    “你可能不知军校附近发生过什么,因为这些事不会见于新闻报。过去一年,军校附近共发生8起命案,均系在校生在夜间所犯,其,7名受害者为女。”

    弗雷德里希顾及女孩受,所以在对她讲述一些恐怖案件的时候不会太过仔细,只会匆匆略过,十分隐晦,但费多尔则认为,她必须清楚周边环境究竟有哪些危险,有什么地方不能靠近,否则以她胆大妄为的风格,他非常担心会什么

    他面无表的叙述让这些惊悚的命案更加惊悚,他停来观察了一她的表,在她脸上看到了震惊和忧心,才继续说去,“那些女受害者死前曾遭受诸多痛苦的折磨,我不详细叙述,你为医者,应该会知更多。”

    “你是练过一些拳击,素质也比一般女更加优秀。但是……”他走到她面前,伸一只手住她的肩膀,把微微向前倾,俯视她的目光沉而威严,“男女天生的力量差距,让你在面对一般男时毫无胜算可言,不要盲目自信。”

    那些故事跟鬼故事似的,安娜觉得有害怕了,忙不迭

    对于自己的小命她还是很惜的。想到那么多令人骨悚然的命案就在她周边发生她却半都没有收到风声,不得不佩服纳粹对言论的控制,她决定,以后要离那些纳粹军官远一,再远一,个个都是凶残的货

    看着她惴惴不安的模样,费多尔的声音缓和了许多,“弗雷德里希在时,你可以不用关注这些,他会帮你把所有危险隔绝在外,但现在只有你一人独行,你必须更加谨慎以对,锐评估周边环境的安全。”

    安娜,并谢他,她问了一句:“是弗雷德里希拜托您跟我说这些的吗?”她看着他的眸亮晶晶的,带着几分连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期待。

    费多尔突然沉默了很久很久,他似乎是在神,仿佛陷了某沉思,但那双冰蓝睛里安娜也看不懂的失落。

    她不明所以,只好小心翼翼地说:“费多尔先生,是我提起弗雷德里希让你难过了吗?”

    费多尔依旧不语。

    他和弗雷德里希聚少离多,早已习惯离别,又怎么会因为他的外求学而到难过。

    令他到失落的不是弗雷德里希,而是她。

    他收敛思绪,将所有绪都埋藏在如同海一样沉的眸里,“是的,是弗雷德里希拜托我的。”

    而事实上,没有人叮嘱他这件事,他只是察觉到了潜伏在她周边的安全隐患,所以才会非常忧心地提醒她千万小心。这不是弗雷德里希的托付,而是他自己的本能,但他的关心,似乎没有弗雷德里希的关心更让她兴。

    安娜眉舒展开来,eo了很久的心仿佛转晴,她捂住了脸发幸福的嘟囔,“哎呀弗雷德里希这个家伙,关心我就直说嘛,害我今天平白难过,还喝了那么多的酒。”

    费多尔问她:“今天的酒是为了他而喝?”

    安娜反倒有不好意思,“我以为我们的恋结束了,酒能让人暂时忘掉这些。”

    他斟酌片刻,试探着询问:“我以为,你对他的,并非刻骨铭心,他似乎只是你生活很小的一分,弗雷德里希也有此受。因为他的离开而伤心至此,这似乎与你的风格不太相符。”

    人就是这么贱,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安娜撑着脑袋,郁闷地叹了气,“只有上帝知人为什么会如此矛盾吧,他在边的时候并不觉得很重要,他离开了才会觉得难以割舍。费多尔先生,你会很想他吗?我发现我很想他,非常非常想。”

    她在的事上坦诚得如同清澈的泉,向来不隐藏自己心的真实受,无论这受是否让人接受。

    提起远在天边的弗雷德里希时,她的睛亮晶晶的,犹如蕴藏着一条星河,“费多尔先生,如果你有喜的人,就会理解为什么想念,又为什么借酒消愁。希望我能尽快习惯没有他的生活吧。”

    把她送回了家,费多尔又回到了临时居所。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独自在车里坐了很久。

    车上放着一盒烟,是好友古斯塔夫留来的,费多尔并不经常烟,但此刻,他觉得尼古丁或许能让他暂时摆脱当前不佳的绪。

    他烟,打火机上,任由烟雾缭绕,有一没一着,但他发现还是不能摆脱这负面的绪,或许,正如她所说的,酒会是个好的玩意,可以让人暂时忘掉一些烦恼。

    他驱动车,到达附近的酒馆。

    在德国,酒馆的生意总是很闹,夜间比白天更甚,就算纳粹了宵禁的命令也无法阻挡一群酒鬼寻作乐,费多尔不喜无章的闹,他让老板给他装上几瓶酒。

    老板问他拿什么酒。

    依照他的味,他更喜威士忌,但脑里却浮现某个醉鬼酡红的脸,脱的是:“黑啤,五罐黑啤。”

    他把黑啤带回了居所,开罐自饮。

    每个德国人的血里都淌着酒,酒伴随着他们从童年至老年,陪伴他们度过人生的每一个严冬,每一次战争,每一场经济危机,每一次生离死别,极尽温柔抚他们的痛苦,或者说,是麻痹他们的痛苦。

    但费多尔不喜,是因为他宁可直面惨淡的现实,也不愿沉浸在虚妄的好的想象里,有时候,痛苦也是一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1】【2】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