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太子当兄长 - 第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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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濯缨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卯时了。她一睁,看到的就是百千孙帐,和大片大片的红。

    小儿手臂细的龙凤喜烛还未燃尽,约莫剩一寸,仍淌着烛泪。

    她怔了一瞬后,昨夜的记忆一脑涌上了心

    他们昨天成亲了,昨晚还是烛之夜。

    韩濯缨自小习武,非寻常女所能相比。然而饶是如此,她也觉得酸痛。偏看了自己肩,有个明显的红痕。

    关于这红痕是怎么来的画面,倏地在她脑海里浮现。

    昨晚后来她累极,是他抱着她去了屏风后清理。不过她觉得她上应该不止这一红痕。

    一想到他昨晚的折腾,她就面红耳赤,心不稳。

    真是好学,真是懂得学以致用。

    亲就亲吧,那么用力什么?

    不过她应该也不算太吃亏,因为他背上也有她的指甲印。

    韩濯缨突突直,狠狠瞪了一侧的人。都是他的好事。

    明明床上有两个枕,他却偏要抢她的。

    两个人的脑袋凑在一块,发或有缠,莫名地让人到暧昧缠绵。

    韩濯缨悄悄伸手,试图把自己发给回来。

    她右手刚动了一,就被仍闭双目的谢泽给捉住。

    他也不睁,只挲着她的手,一又一,声音低沉:“醒了?”

    “嗯……”

    谢泽仍闭着睛,拇指在她手心轻轻划了个圈儿:“想要了?”

    韩濯缨:“……”

    她重重哼了一声,狠狠甩开了他的手:“没有!”

    他说的什么话?

    谢泽睁开睛,墨黑的眸蕴着浅浅的笑意:“好了,逗你的,怎么样?还痛不痛?”

    少年人初次行男女之事,难免兴致昂。但他也了解过,知初夜,并不好受。是以他刻意温存,也不敢由着折腾。

    虽不尽兴,可是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时,仍有奇异的满足

    韩濯缨脸上泛起粉红,像开的胭脂。

    这让她怎么回答?

    “嗯?还是痛么?”谢泽收敛了笑意,掀被直起来,“我找太医讨药膏?”

    韩濯缨突突直,将脸颊埋里,瓮声瓮气:“你别说了,其实还好啦。”

    初时确实是痛的,后来却有了不同的觉。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能任由他折腾。

    谢泽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心想,嗯,跟他昨晚接受到的反馈差不多。

    这样他就放心了。

    谢泽也不唤来,直接床,取过衣架上的衣服,自行换了。

    回见缨缨仍保持着将脸埋在枕上的动作,低低一笑,心怜意大盛:“时候还早,你再歇一会儿。”

    他俯,捡起掉落在床榻的册,若无其事收了起来。

    韩濯缨酸痛,却没了再睡的心思:“我也起床。”

    “不睡了?”

    “不睡了。”随着她起的动作,绣着颈鸳鸯的红落,了她白皙的带有青紫痕迹的

    韩濯缨意识拢了拢被,只一个脑袋。

    她发披散,不施脂粉,角红红的,甚是惹人怜,让人想狠狠地欺负一番。

    谢泽眸光轻闪:“我服侍缨缨更衣。”

    “别,我自己来。”韩濯缨直摇

    她倒也不是不敢支使他,只是总觉得他帮忙可能会不怀好意。

    “帮我把衣服递过来。”

    韩濯缨自行穿了衣服,床穿鞋时,,差跌坐在床上。

    于是,她又狠狠瞪了他一

    谢泽有些心虚地笑了笑,心里却的。

    洗漱过后,韩濯缨被谢泽在了镜前。

    她扭看他,有些不解:“怎么啦?”

    谢泽将一把木梳了她手里:“帮我梳。”

    韩濯缨眨了眨睛,帮人梳,她从未过。她自己也只会简单的发式,稍难一的,还得让翠珠帮忙。

    但是他提来了,她肯定不会拒绝。

    她盯着木梳瞧了瞧,小声嘀咕:“反了,应该是你坐着,我站着才是。”

    两人很快换了位置。

    平心而论,韩濯缨梳技巧不算超,但前之人既然是自己心上人。那么她在为他梳发之际,就带上了十分的小心,二十分的意。

    唯恐扯痛了他,也担心梳的不好。

    帮他束好发,簪上发簪,韩濯缨细细端详,对自己的手艺满意极了,颇有几分自得:“好看,比梳都不差。”

    谢泽站起来,冲她拱了拱手:“那以后梳之事,就有劳娘了。”

    韩濯缨咯咯直笑:“好说好说。”

    她就是他的娘啊。

    他从她手接过桃木梳,眉目舒展,重新让她坐,试着帮她绾发。

    韩濯缨连忙阻止:“算了算了,我自己来。你等会儿帮我涂个脂就好了。”

    可惜新婚第二天的她,也梳不好妇人的发式。

    人们早在殿外等候好一会儿了,可始终没听见主唤她们去。

    众人不敢接耳议论,心里暗暗嘀咕:莫非这位太妃娘娘也是不女伺候的么?

    忽听殿一声吩咐,众人神一震,鱼贯而

    韩濯缨乌黑柔顺的发都被梳了起来,纤细白皙的脖颈和一记暗红的痕迹。

    帮其梳女眸光轻闪,脸生红,小声问:“娘娘可要用粉遮一?”

    三月份,东肯定不会有这咬人的蚊

    韩濯缨羞窘异常,尽量若无其事地:“那就遮一吧。”

    一旁正捧了本书在看的谢泽似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角微微勾起。

    太大婚和民间不同,但有一是一样的。

    成婚第二日的清晨,都要去拜见父母。

    太生母早逝,不必细说。皇帝老已然在华殿等候多时了。

    儿大婚,皇帝兴奋激动,到大半夜才睡着。清晨也早早起床,耐着等候。

    当听监来报,说太与太妃求见时,皇帝神一震,咳嗽一声:“快,宣他们来。”

    这是韩濯缨第一次华殿,她松开了谢泽的手,规规矩矩立于他后半步开外的距离。

    谢泽轻声:“你也不必太拘谨,又不是没见过他。”

    “那不一样。”韩濯缨斜了他一,心想,以前是女傅见皇帝,今天是儿媳妇见公爹啊。

    能不张吗?

    然而皇帝公爹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都是自家人,不用张。”

    彼时韩濯缨正要跟着太恭恭敬敬行礼。

    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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