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主 - 重生之邪主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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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墨到得四岁,还从未见过骆衷,已经被骆青教养得懂得许多理,平常往那里一站,就是个一本正经的小大人模样。有一次,晚上睡觉时,骆青熄了烛灯。阿墨在黑暗熟门熟路地钻到他怀,贴着他宽厚的肌,搂着他窄的腰背,闷声:“叔,你给我讲神仙故事。”

    骆青一回听到他提这个要求,就搂着他低声问:“哦?阿墨想听什么神仙?”

    阿墨就说,谁谁,还有谁谁,睡觉时都会听爹爹讲什么神仙打架的故事。

    骆青一怔,知终究躲不过这一关,小孩在一起总会互相攀比,攀比什么?无非父母和玩。阿墨的玩都是他亲手的,比别的孩都更巧,但父母,阿墨却完全缺失。

    骆青沉默了,黑眸沉地低笑:“好,叔也给你讲,比阿征他们听得神仙故事都更好听……”还没说完,猛地一皱眉,僵着不动,低声问,“阿墨,你在什么?”

    阿墨先前就在他壮健的膛上探来探去,摸来抓去,总不安稳,现在突然寻到他肌边缘小而的男,张住,咬着,张嘟囔,谁谁,还有谁谁,都说睡觉时能着母亲。

    骆家是由老爷骆尤鼎带着几个儿从草莽起家,现在虽然家大业大,却全然没有那些豪门世家的严格规矩,又因家传功法是以劲和力量显著,便尤其重男轻女。男娃儿生来虽然都有妈,但幼时歇息都由母亲搂着小心呵护,一直到五六岁开始习武,才安排到偏室独睡。

    四岁的阿墨又:“他们说我没爹没娘,可我有叔!”说完,再次咬住那颗的颗粒。

    骆青被他咬得倒凉气,却不好推开他,肌便僵住。他二十四岁,正当血气方刚的年龄,又洁自好,望久久不得发再被阿墨这般单纯而肆意地咬磨,怎能不起异样?顿了顿,只能尴尬地低声哄着,心一动,又皱眉说:“叔被你咬得疼。”

    阿墨一滞,果然连忙松,闷闷地沉默了,小手在他厚实的肌上着,又鼓着腮帮给他轻轻

    骆青见他懂事,这么小就知疼人,忽然有些歉疚,侧躺着低看着他,费尽心思地编故事,让他在儿童版的江湖厮杀故事痴迷地忘掉这一茬。

    骆青以为这件尴尬事就如此揭过了。

    第二天傍晚,他理完外门琐事,本要回去,突闻禀报说几个外门弟仗势欺人,与别武林弟拼杀争斗,将对方重伤。他皱眉寒面,只能略作耽搁理此事。没想到事颇有麻烦,对方师找上门来理论,他一直忙到天黑才匆匆往家回返。

    结果迎碰上在家保护阿墨的护卫,那护卫骑飞奔而来,面焦急。

    骆青心咯噔一,沉声喝问:“什么事这么慌张?”

    那护卫苦着脸,忙:“您赶快回去哄哄吧,阿墨小少爷跟三房的小少爷争斗,快哭哑了。”

    骆青底乍现寒光,猛地狠狠一,风驰电掣般疾驰赶回。

    回到家,还没门,就听到阿墨沙哑地哭喊:“我要叔,我叔去哪儿了,我要去找我叔……”旁的孩受了委屈,不是叫爹就是喊娘,唯有阿墨,只有他这么一个亲叔护着。

    骆青心怦怦直,忙声唤:“阿墨别哭,别哭,叔回来了!”

    阿墨闻声挣开娘,踉跄冲扑来,一看是他,嚎啕大哭,狠狠抱住他的大,任凭他怎么劝都不松开。阿墨其实并不哭,除了幼时缠着他,稍稍大一些后,偶尔磕着碰着都只是扁扁嘴皱皱眉,再闷声不响地自己爬起来,扶都不用人扶。至今想想,阿墨竟已经快一年没哭过。

    此时,骆青见他圈红,听他声音嘶哑,不知哭了多久,夜晚烛光说不的悲苦模样,当心疼得差也红了,再刚毅的心也成了摇篮般的温床,忙低声细语地哄着,过了会儿才满煞气地沉声问那妈:“到底怎么回事?”

    妈被他气势所迫,吓得扑通跪倒,冷汗直,颤声:“是征小少爷说,爷您将要成婚,成婚以后,不会再搂着阿墨小少爷歇息,以后有了自己的孩,也就不会再疼阿墨小少爷……”

    骆青一怔之后,不禁然大怒——这四五岁的小孩怎么可能懂得?必定是听到大人议论,才悄悄记了,然后再去欺负阿墨。

    阿墨噎噎,突然忍着不再哭,仰着小脸,哽咽地哑声叫:“叔,他是骗我的!”

    骆青迎着他惊慌却自镇定地黑澈双眸,心又是酸又是甜,柔成了酸甜糖,一双重凌厉的剑眉斜斜飞扬,俯抱起他,朗声:“你也知他是骗你的,那还哭什么?叔不要旁人,只要我家小阿墨!”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阿墨却在他怀,小嘴一扁,泪又啪嗒啪嗒地掉,也再不说话。

    骆青心疼得厉害,好说歹说,总算用“男汉,哭得让人瞧不起”来激将,才哄得他不再哭,却不能把他哄得兴,问他什么,他也不答。直到晚上睡觉,把他搂在怀里,才听他气地闷声:“阿征他们说,亲生的,让着,我不是叔亲生的……”

    着?

    骆青愣了,蓦地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不禁对那些妄议旁人的妇恼怒更甚!忙想法来哄阿墨,但阿墨只趴在他怀不吭声,霸占地贴着他抱着他,像个害怕被遗弃的虎崽儿。

    骆青沉沉叹气,最终让步妥协,无奈尴尬地皱眉低声:“阿墨,叔是男的……你着可以,但不能咬,也不可对旁人讲……”

    四天后,整个珩轩庄被责打贱卖了不少仆。

    人牙被直接领庄门来,满院捆绑着的仆大都是四五十岁的婆,个个痛哭涕,哭爹喊娘,求爷爷告祖宗。但骆青面寒如铁,态度奇的,手又握着他们各偷摸贪赃、黑银两的证据,抓着不放手,谁来劝也不成。

    骆青平素里便是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真要什么事,那就是铁了心!谁都不给面,谁敢阻他,他大可豁去杀个人仰翻!背地里甚至有人叫他“判官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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