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明 - 戏明 第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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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咋每到一个地方都能知当地的政治动向,是他去求别人告诉他的,还是别人主动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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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昨天说的貌寝:一般指其貌不扬,也就是得不帅的意思!

    一般只是殿试时不他们当状元榜,其他影响不算特别大,反正大家老了都是小老儿(bhi)

    文哥儿本以为这句就是老丘全诗的华所在结果老丘还一气写了一串。

    瞅着都快奔两百字去了!

    文哥儿坐在边上心逐渐从“震惊!还能这么写诗”转变成“震惊!让我看看老丘还能写多”。

    虽然看不太懂,但好像很厉害的样

    等丘濬写到最后一段,文哥儿才总算又瞅明白了。

    老丘表面上是说读东坡诗有,实际上却是在说苏轼当年曾住琼州他们老丘家正好就在东坡遗迹周围!

    咱琼州人必须力琼州名人!

    瞅瞅咱东坡居士这才华往前数也只有李白杜甫韩愈能和他比剩的人都是小垃圾!

    文哥儿:“…………”

    您老写诗就写诗,怎么还拉踩其他诗人捧自家人呢!

    丘濬一气把自己的得意之作写完转就瞧见文哥儿对着他的诗一脸的言又止。

    这小什么摆这么副表

    丘濬脸追问:“怎么?是有看不懂的地方吗?”

    文哥儿还真有不懂的,指着几个自己不明白的典故以及自己不认识的词请教起老丘来。

    等懂了整首诗到底啥意思,文哥儿就把丘濬誊写来的诗稿给顺走了说是要拿回去好好揣

    丘濬见文哥儿这么捧场,自然欣然答应由着他把那首《读东坡诗》拿走。

    文哥儿揣着书稿溜达回翰林院,想到他四先生吴宽乃是东坡居士铁粉,一手好字都是跟着苏轼学的,立刻绕了个弯去找吴宽分享老丘作。

    想来他四先生一定会兴!

    文哥儿兴冲冲找到吴宽问:“先生您现在有空吗?”

    吴宽刚把手的活收了个尾瞅见旁边倏地探茸茸脑袋脸上还一副“你的小可突然现”的小表不由端起旁边的茶嗓才问:“可是有什么要请教的?”

    文哥儿连连摇,表示自己不是要请教。他兴致地掏份诗稿递给吴宽:“您看这是丘尚书写的《读东坡诗》!我刚想到您也喜东坡居士就拿来给你看看!”

    吴宽:“…………”

    丘濬最名的除了他的理学著作、史学著作之外还有他以理学名家份创作的《五全备记》,力求把民间行的戏曲变成宣传工,通过百姓传唱宣扬理学神。

    那叫《五全备记》的传奇戏,连王恕这个不关心文学创作的实家看了都忍不住皱眉,苦婆心地劝丘濬别搞这些不该他搞的玩意。

    结果丘濬不仅不听,还和王恕绝了,同为六尚书时他都不搭理王恕的!

    这老丘,绝对是听不得实话的家伙。

    吴宽不是喜背后说人的格,诸多想法在他心里打了个转,最后还是笑着接过文哥儿递来的诗稿。

    看到第一句赫然写着“东坡居士真天人”,吴宽有一瞬的默然。

    行吧,至少不是用东坡居士来宣传三纲五常。

    不然他怕东坡居士会从棺材里来抡起砚台砸死丘濬。

    许是因为最开始就把期待值压到最低,吴宽读完后居然觉得还能接受。

    吴宽也知晓李东要教文哥儿写诗的事,笑着宽:“诗文本就应有而成、顺心而为,你初学更不必过分拘泥平仄格律,多读多写自然就会了。”

    至于老丘的诗写得如何,吴宽并没有评价。

    文哥儿也不是找吴宽要评价的,单纯就是想到能给吴宽看看,现在吴宽已经看过了,他便又揣起诗跑别去了,瞧着那是一烦恼都没有。

    吴宽见文哥儿蹬蹬蹬地跑走了,转对李东:“文哥儿才四岁你便让他学作诗,是不是有些揠苗助了?”

    李东啜了茶,慢悠悠地:“你瞧瞧他,像不乐意学的吗?他就是嘴上说不想学,实际上学得比谁都。”

    才一会的功夫,这小就跑去礼找丘濬要诗看了!

    事实上文哥儿不止去扰老丘,接来还挨个找靳贵他们讨要他们的得意之作,想提前摸清当代读书人的写诗平。

    钱福的《明日歌》他已经读过了,其他人的他就不晓得了。

    等问到他的小伙伴王文素,文哥儿就闭了嘴。

    钱福故意逗他:“你怎么不问了?”

    文哥儿“唉”地叹了气,当场摇晃着小脑袋给钱福他们背题:“我有一壶酒,携着游走。遇务添一倍,逢店饮斗九,店务经四,没了壶酒。借问此壶,当元多少酒?”

    钱福等人:“…………”

    住,别背了,不想题!

    这题自文哥儿和王文素悉心研究过的《四元玉鉴》,大伙还老浪漫地给它取名为《李白沽酒》。

    可题名取得再浪漫,也不能掩盖它是一数学题的事实!

    不能怪文哥儿不问王文素,这人沉迷算学古籍,写起诗来肯定已经被同化成数学题的形状了!

    一问王文素会不会写诗,他肯定回给你一新题!

    也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他一时半会还不想听题而已!

    本来同样有疑惑文哥儿为什么不问自己的王文素:“…………”

    倒也没有痴迷到这程度。

    以他现在的平,还不到成题!

    文哥儿搜刮了一堆庶吉士的佳作,拿着好生品读了一番,没品个所以然来,只觉大家都厉害。

    像靳贵给一首他写给朋友的诗,写得就很简单自然——

    我在红尘君碧山,漫无音信报平安。

    知君不是忘者,却为笔难。

    文哥儿读着真不错,瞅瞅人家靳探多会讲话,明明是写诗去质问朋友为啥不给自己写信,还给对方找好了借说什么“却为笔难”!

    文哥儿逮着靳探狠夸了一通。

    靳贵见文哥儿这般喜自己的诗,笑着说:“不过是很寻常的‘对面落笔’罢了。”

    这是写诗时很常见的用法。

    像李白不写自己舍不得故乡,反而写“仍怜故乡,万里送行舟”;杜甫不写自己思念儿女,反而写“遥怜小儿女,未解忆安”。

    这样的诗句比比皆是。

    文哥儿还没开始学写诗呢,就从靳贵这里学到一手,上把这个实用写法记来。等他以后门了,就照着这个写法给亲朋好友挨个写上一首!

    可惜呀,他还太小了,没机会到跑,不能上练练手!

    文哥儿在翰林院蹦跶半天,到底还是没捺住初学者的激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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