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 第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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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陈烈酒抓着他的衣襟,将他的衣摆撩开,并不去脱他的衣服,只是带着暗示意味地问了一声,“用不用我教你?”

    这寻常姑娘、哥儿成婚都有避火图教,他家的小相公赘,他什么都没给他准备,不知他会不会?

    陈烈酒想到上次帮许怀谦,只是手指他都害羞得不行,这行房一事,恐怕也纯粹得犹如白纸一张。

    “不用。”许怀谦真是又羞又气,他到底给了他老婆什么错觉,才让他老婆觉得他什么都不会?

    这事,男人天生就会吧?

    而且他可不是白纸一张,现代看耽小说的时候,都专挑那有车的看,什么样的他都能够接受好吗?

    他就恨自己没有穿成一个好,不然,他一定要像小说男主那样让他老婆也试试三天三夜不床的滋味。

    陈烈酒看许怀谦那一脸认真又有生气的小模样,知他是个自尊心极重的人,笑了笑,当什么也不说了,任由他任意施为。

    反正等他不行了,他在自己上也是一样的。

    都说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烛夜,金榜题名时。

    接到陈烈酒那一刻,许怀谦觉他今天都快把这四喜给遇完了。

    过去、往后没有任何时刻,能比他此刻的激动、悸动、兴奋。

    尽太过于兴奋,咙里有铁锈的味蔓延上来,但都被他咽在了咙里。

    疾病、病弱、力什么都阻挡不住他这刻拥有他老婆的决心。

    把酒话桑麻33

    翌日, 陈烈酒是在窗外透来的刺醒来的。

    他很少有能睡到这个时辰的时候,看来昨晚是真的折腾不轻。

    想了想,他朝一旁睡得正沉的许怀谦看过去, 眉目如画的男人闭着睛, 睫乖顺地落在, 随着他在呼的又薄又白的肤上,像只即将振翅飞走的蝴蝶。

    越看越好看。

    尤其是昨晚他穿着喜服眉的样, 不知有多勾人,比狐狸还要勾人。

    一个男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好看呢。

    陈烈酒的指尖在许怀谦薄薄的脸上轻轻,见许怀谦被得微蹙了一眉间, 被他逗乐, 又去亲了亲他。

    熟睡许怀谦好像知是他似的, 挨着他胳膊的脸向他蹭了蹭。

    更像狐狸了。

    陈烈酒对着他的吻了一又一, 好似永远吻不够似的,等到许怀谦的都有些微红了,这才心满意足地起

    男人, 他的了!

    昨晚他们结合了,许怀谦也在他里留了烙印。这一辈他们都会绑在一起,不他贫困也好, 病弱也好,他都只能属于他了。

    陈烈酒摸了摸肚, 还记得昨晚它微微鼓起的模样,勾了勾,他男人弱是弱了, 一晚上就了两回, 但本钱还是雄厚的。

    陈烈酒脸上挂着满意的笑,穿衣了床, 推开被褥的时候,看见红的被褥上有几块浅不一的血痂。

    摸着这几块血痂,他想了想,昨晚有好几次许怀谦都把他睛蒙住,不知什么。

    难不成他在偷偷咯血?

    陈烈酒望着睡得正香的男人错愕地抿了抿,还真是一生要的小相公。

    不适就不要继续了嘛,他自己又不是不可以。

    陈烈酒哪里知,许怀谦再不行,也不想在房这天晚上,给他留一个不好的印象。

    因此,途好几次憋不住的时候,都用手蒙住他的睛,自己把偏在一边,任由齿间的鲜血淌来,然后再继续。

    要么咳死,要么死。

    反正都得死一个,他总得选个他最喜的死法。

    好在他赌赢了,两样他都没有死,还到最后,心满意足地搂着他老婆睡的。

    至于他吐的这些血,他就完全没有力去了,就他这个病殃殃的,能持两次,还能全而退地搂着陈烈酒睡觉,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反正他自己睡觉前还骄傲的。

    孟方荀他们几个还有事给许怀谦商议,婚宴过后也没走。

    好在,王婉婉提前预料到了可能有客人留宿,早早就在左邻右舍喜净的人家订了房。

    提前打扫了,被褥什么都是新的,也不会怠慢了许怀谦的这些客人。

    他们又不需要房,早早就起来了,回了陈家院,彼时王婉婉正在厨房里饭,陈金虎和陈小妹围着他们说话。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作为新夫郎的陈烈酒带着一张满是风得意的脸从房里来,自己打了去洗漱。

    而许怀谦久久没有从房里来,看样还没起。

    众人:“……”

    谁是男人?谁是夫郎?

    尤其是段祐言和盛云锦,他两成过婚,虽然婚后一直冷冷淡淡,可到底是经历过的。

    每次结束,盛云锦的都会打颤发一两天,尤其是初次醒来,他更是三天都没吃饭。

    肚一直涨鼓鼓的,也不知段祐言究竟喂了他多少。

    这会儿他们两人看着还能哼着歌去洗漱的陈烈酒,神都有些复杂。

    许怀谦、许相公不行啊。

    他们的心思陈烈酒不清楚,他在房自己洗漱清理净后,还心颇好地打了桶房间,把裹在被里睡得正熟的许怀谦香香后,这才来找正在饭的王婉婉:“再杀只老母用人参炖个汤,你们二哥昨晚受累了,醒来正好给他补补。”

    众人:“……”

    就没有见过这么离谱的事,新婚第二天,夫郎给新郎官补的。

    不过众人想到许怀谦那个病殃殃总是咳血的,又觉得符合常理。

    真是奇了怪了。

    许怀谦是临近午时才起的,醒来看见空的新房就他一个人,心里空落落的。

    在屋里抱着被哑着嗓喊了两声:“——阿酒?!”

    陈烈酒在屋外陪许怀谦的这些客人,平日里许怀谦也不跟村里人玩,玩得好的就只有他在书院里结识的这些同窗了。

    以后他们还要一起在书院读书很多年,人家好不容易上门一趟,总得把他们给招待好了。

    几人说着说着,陈烈酒正打算用过午膳后,就带他们在周围附近转转,带他们走走他给许怀谦修的路。

    听到许怀谦的声音,忙不迭地就了房,看到从床上起着半个肩膀,还一脸睡意惺忪的人,笑了笑:“你醒了?”

    许怀谦有委屈:“醒了,醒来都找不到你了!”

    天知,他刚刚一摸床,发现旁边冰凉的冰凉的吓得有多惨。

    他还以为他就了个梦。他没有穿越,也没有老婆,更没有圆房。

    “我这不是得陪客人么。”陈烈酒走上前,用被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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