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真言 - 恋恋真言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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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程问音拉开窗,“好玩吗,宝宝?”

    “好玩!妈妈来!”宝宝朝他摆手,鼻红红的,一派天真无邪。

    齐砚行闻声,也停雪球的任务,说:“音音,来玩玩吧,难得这么大的雪。”

    程问音自然答应了。他披上丈夫的外,打开门,细细的雪粒扑面而来,落在睫上,随着眨的动作快速化。

    丈夫和孩在雪地里等他,一个笑着朝他摊开掌心,一个因为太兴奋,又摔了个墩,还在张大嘴,想吃落来的雪

    程问音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是因为风雪太大,而是因为一从心底涌上来的

    或许在遥远的地方有茫茫雪原,有自由的旷野,世世代代,总有人为了拓宽土地,争夺资源而血,但程问音一颗心的容量很小,只装得这方寸小院,留存他这一生最珍贵的记忆。

    “妈妈!”

    “音音。”

    他的alpha和他的孩一起叫他,两声音合在了一起,将他从思绪恍惚拉回前的雪白。程问音唰地一拉上外的拉链,大声回应的同时,踩上齐砚行刚刚留的脚印,一步步朝他的幸福走去。

    ……

    今年的最后一场雪还在,纷纷扬扬,或许要与期待着今夜的人们一同,跨越至新的一年。

    从北国的都市到南方的山林,从首都心脏到边陲要,世界彷佛陷了某疯狂之前的寂静。

    阵地上燃烧着的弹坑被扑灭,只剩一缕灰烟悠悠地飘上来。一阵风过,松树枝晃动,雪扑扑地往落,埋住了灰蓝军装一角。

    第四十四章

    “新年新气象,脏狗们都来洗澡了!”

    听到后勤兵的吆喝声,大家纷纷从行军床上弹坐起来。半个多月没洗上澡,都憋坏了,有的人还没睡醒,条件反地开始穿衣服,有的人三两就脱得只剩一条,还有光着去的,场面一片混

    “嘿,不好意思了,我又赢了,”陈今正好扔最后一张牌,床,拍了拍被他赢光钱的战友,“走了走了!洗澡去,回来再算钱。”

    战友挠了一把草似的发,“靠啊,陈今你这手气,不去赌都可惜了!”

    陈今大笑着说:“我上辈可能是开赌场的,赚得太多,老天爷都看不去了,惩罚我这辈变成穷光。”

    他抬手脱掉衣,一边解着衬衣扣一边撩开营房的门帘,走到外面。接近零度的天气里,被风打得刺痛,陈今却在这真实里觉得快无比。

    淋浴间是用塑料棚搭起来的,四周有几块木板挡风,十分简陋,但对于缺的前线来说,已经算得上是豪华酒店级别的待遇了。

    一帮兵痞在里互相搓背,互相打趣,几块皂传来传去,传不一个正经话题,自然也少不了比较那东西的大小。脏话和汽一起满不大的空间,塑料棚又不隔音,吵得外面站岗的勤务兵直捂耳朵。

    陈今仰冲着肤被得发红,顺着块垒分明的肌淌,打腹的发,那附近刚结痂的一疤很快被泡了,得厉害。

    速战速决后,陈今围着巾穿过人群,看见排也在洗。

    在澡堂总不用太守规矩,陈今了,十分欠揍地凑上去,“官,大,比。”

    “……”排睛被皂沫糊住,看不清,没踹着陈今的,把他放跑了。

    他转问旁边外号的士兵:“陈今这小最近心不错啊,给他脸了。”

    “可不是么,昨天收到老婆寄的信了,”抹了一把脸,开始数落陈今,“傻乐一晚上,床被他笑得直抖,我他妈还以为他在那,爬上去一看,就是在对着一张纸傻乐。”

    “真的假的?这小什么时候讨到老婆了?”排半信半疑,“回趟家捡了个老婆?”

    也附和:“谁知呢,天天,说自己老婆有多漂亮。”

    陈今早早了淋浴间,没听见这些话,听见了估计也只会得意地翘尾

    他草草发,只披了件军装外,跟刚才打牌的战友把钱算清楚之后,便靠在床给弟弟写回信。

    陈今写信的习惯是先说一大段账,陈念生活上的所有事他都要到,把他当小孩儿照顾,平时就跟他念念叨叨,搬到纸面上也是一样。

    “陈念念,天气越来越冷了,你睡觉的时候,记得把家里最厚的被和毯都一起盖上,尤其是绿的那床,去年才的,棉和。”

    “养猫好的,家里闹,但也别养太多,等母猫生了,得把猫崽送人或者卖去。”

    “我走之前腌的咸菜吃完了没?”

    “还有卧室窗……”

    念叨完家常,陈今暗自砸么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不行。

    他跟他们家陈天天,现在可不只是兄弟的关系了,来回寄一次信不容易,怎么也得跟老婆说己话。

    于是他另起一段,郑重其事地写:“哥也想你,乖乖。”

    哎,这就对了。

    陈今的字写得歪歪扭扭,还老容易提笔忘字,实在想不起来,他就探铺去,问:“镜儿,夜不能寐的‘寐’字怎么写来着?”

    铺是个镜的大学生,外号镜儿。他给陈今比划了半天,见他还是一,实在忍无可忍了,骂:“你这木家伙,没文化就别瞎用成语啊!”

    陈今嚼着烟:“行行行……知了知了。”

    他看了看自己写的话,皱眉思索片刻,把上一行划掉了,又想了想,脆把这页信纸团成团,拿了张新的,从开始写。

    ……

    排营房,喊了一声:“都别歇了,骨都歇懒了,叫到名字的侦察任务。”

    陈今被叫到了。他掐了烟,把写了一半的信压在枕,和打牌赢的钱放在一起,然后到找他的带。

    雪停了,但温度更低了。

    一望无际的雪原透着肃杀的气息,天放晴以后,白到纯粹的雪粒反着光,看久了容易眶发涩。

    陈今背着步枪,回看了一自己留的一串脚印,忽然福至心灵,想等完任务回去了,在信里添一段话。

    “陈念念,雪地里分不清方向,我就想到我们小时候,衣服破破烂烂的,脸上也脏,街上总有人看我们。你不喜被当成没家的小孩儿,就拉着我的手,特别信任地闭上睛,还说就算这样也不会摔倒。”

    “我现在就跟你小时候那样,想着你,就觉得不会失去方向,家的方向一直在前边呢。”

    “你好好的,等着我回家。”

    陈今眯起睛,看向太那一圈模糊的廓,心想,就算这辈只能当个穷光又如何,他已经拥有了多少钱都换不来的宝贝。

    宝宝挑的那一大袋曲奇饼,果然如程问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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