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真言 - 恋恋真言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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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问音去话,蹲来和他平视,默默听着。

    “他去当伞兵,是因为伞兵每个月的补贴比步兵多七十五块钱,可能他们不要命地伞,就值这七十五块钱吧。”

    “七十五块钱……”陈念用力掐着眉心,念了好几遍这个数字,冷笑一声,“也不知他们是怎么算的,这钱怎么还有零有整的呢。”

    他几乎将自己的额了血痕,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反正,我不许他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陈念刚刚说了那么多,语调始终是飘忽着的,像是在对着一片空气喃喃自语,只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睛一有了光亮,语气也充满了决绝。

    程问音握住他的手,想给他一些力量,一遍又一遍和他说:“不会的,不会的那样的。”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最后一抹晚霞也即将褪去。

    陈念仿佛梦醒了一般,抬起看了看天空,松开程问音的手,又一次躺了来,用掌心盖住了睛,说:“天要黑了,我想回家了。”

    ……

    我想我哥了。

    我想回家了。

    晚上,程问音坐在沙发上回想陈念今天说过的话,越想越觉得难过。

    十七八岁,应该是在专心念书,准备成人礼的年纪,可陈念却早早会过了生活的苦,现在还因为战争,日日夜夜忧心着远在前线的哥哥,他唯一的亲人。

    正想得神时,程问音接到了一通电话。

    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加快,一瞬间,除了电话线另一的那个人之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的手心在冒汗,是张,也是期待。

    放电话后,他把趴在沙发上昏昏睡的宝宝抱起来转了一圈。

    宝宝还迷糊着,两只小手茫然地抓了抓。

    程问音“啵”地亲了一宝宝的脸,欣喜之溢于言表,脸颊都浮着一层幸福的红,“爸爸要回家啦,宝宝开不开心?”

    第十四章

    火车跑得比老走路还慢,时不时还要停来,避让运送资和弹药的军需专列。沈柏渊快被晃吐了,恨不得把脑袋拧来抱在怀里固定住,解开一颗扣才觉得呼顺畅了些。

    他看了一对面的齐砚行,这人一路上没说过一句话,火车怎么晃都坐得端端正正的。

    只是多看了齐砚行一会儿,他就了。

    齐砚行手里拿着的针线、棉里胡哨的碎布条,怎么看都觉得跟他那张面无表的渣男脸不搭,简直违和爆了。

    “你又搞……”他好想把这些东西给齐砚行扔了,“你现在是搞副业,倒腾小玩意儿了是吧。”

    齐砚行从布条里挑系的,神十分专注,仿佛面对的是比密武更需要谨慎小心的东西,“上次的玩是木的,太了,不过音音说宝宝很喜,我想再个适合抱着睡觉的。”

    “对了,宝宝现在会走路了。”

    沉闷而悠的汽笛声响起,火车又一次停靠让行,沈柏渊有一瞬间想窗,“我他妈知了!你已经说过一百遍了!”

    他又解了一颗扣,往桌上一趴,郁闷:“老齐,你能让弟妹给我介绍个oga吗?求你。”

    齐砚行正在穿针,都没抬一:“不能。”

    一次就穿去了,齐砚行眉间舒展开,总算分给沈柏渊一个神,并补充了一句:“叫他嫂。”

    沈柏渊:“……”

    齐砚行的动手能力很,虽然这算是他第一次针线活,但他还是在火车到站前,赶制完成了一只绒布鸭,里面满了乎的棉,很适合宝宝抱着睡觉,考虑到宝宝喜铃铛的声音,他还在鸭肚里放了一只铃铛。

    上次离开时,首都的天气才将将开始回,现在穿着军装却觉得这衣服繁复闷了。

    齐砚行提着行李走在军的林荫上,意识正了正衣领,即使觉得也没有脱,想让妻看到自己状态最好的样

    “上次打电话回家,发现我妈最近越来越记不清楚事了,”沈柏渊对母亲日益严重的阿尔兹海默症很是苦恼,“老齐你说我是不是该请个保姆,全天看着她?”

    齐砚行半天不回话,步还越来越快,沈柏渊刚想骂他没义气,抬就看见前面的转角,程问音抱着孩等在那里。

    “……行吧。”

    沈柏渊把骂人的话咽去,拍了拍齐砚行的肩膀,“我先回家看我妈了,你们一家三好好团聚。”

    说完就从另一条路走了。

    程问音把宝宝放来时,宝宝还有兴,皱着小脸,要哭不哭地抓着程问音的衣服,还想要妈妈抱。

    程问音指着前面,和宝宝说:“宝宝快看那是谁?”

    宝宝是睡到一半被叫起来的,起床气还没消,这会儿正抱着程问音的,委屈地哼唧,说什么也不肯自己站着。

    “是爸爸呀,爸爸回来了,”程问音蹲来,拍了拍宝宝的,耐心地和他耳语,鼓励他自己走过去,“宝宝快去找爸爸,自己走过去。”

    十几米远,齐砚行也蹲了来,朝宝宝张开双臂。

    宝宝一边盯着他看,一边咬着拇指,似乎在判断这个人是不是爸爸。

    程问音听到宝宝在小声念着爸爸、鸭鸭,明明是已经认来了,却像是在闹脾气一样,就是不肯往前走一步。

    “爸爸给你了新的小鸭,宝宝不想看看吗?”

    宝宝捕捉到最喜的词语,似乎开始动摇了,程问音又拍了拍他的,夸他是最的小宝宝,这次他终于迈开了步

    在宝宝蹒跚着靠近齐砚行的过程里,木雕小鸭一直被他攥在手里,随着走动,里面的铃铛叮铃铃地响,直到他扑爸爸怀里,被有力的臂弯抱了起来。

    齐砚行此时的心就像三个多月以前,第一次听到宝宝叫自己爸爸一样,他难以形容这是怎样一激动,甚至是动。

    他把宝宝抛,又抱回前,亲了一宝宝的脸,“宝宝真。”

    怕扎到宝宝,他今早仔细刮净了胡

    他从包里拿绒布小鸭,形状和颜都是他心设计的。

    晃动铃铛时,宝宝一睁大了睛,喜地接过小鸭,搂在怀里,但也没有放开另外一只木雕小鸭

    齐砚行抱着宝宝,宝宝抱着小鸭,一步步走向程问音。

    逆光的方向,他看不清楚程问音的表,夕的光勾勒他的廓,背后是军区的墙,墙后是城市的落日,落日之是每个归家的人。

    对齐砚行来说,程问音代表着这世上一切好与柔的事,是他唯一能拥在怀的安定

    他站在程问音面前,叫他:“音音。”

    他渐渐学会了投机取巧,知自己不会说好听的话,于是尽量用行动来弥补。

    他单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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