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没有蝉鸣 - 045打边炉(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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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牌海鲜火锅店门若市,熙熙攘攘,但客人多是上了年纪的阿伯阿婶,或是白发苍苍拐杖的老人家,也有一家大小好闹。

    老式鱼缸摞成墙,有客人为了争最后一条野生东星斑,吵得几乎快打起来。

    好在店里咨客和老板对这事见得多,嘻哈几句就调解好了。

    没有东星斑,那就要老虎斑或龙趸嘛。

    之前几年因为“发烧”的关系,海野生鱼类少了大半,别说石斑鱼,连海鲈鲳鱼之类的海鱼都很难打捞到。

    现在不同了,野生渔获明显增多,老饕们终于可以一饱福。

    两个小年轻左看看右看看,面对整墙的琳琅满目无从手,索直接了个五人份合家餐。

    虽然午有一定的运动量,但黎远不仅丝毫不觉得累,反而像猛了几包营养,浑有劲,神振奋。

    肚饿的不只是邵遥,他也饿得可以狂三四碗米饭。

    店老板一开始以为他们还有别的亲友未到,问他们用不用先叫起,晚儿人齐再上菜。

    邵遥摇:“我们只有两个人。”

    店老板惊讶:“餐的分量不少哦,你们吃得完吗?”

    邵遥如捣蒜。

    黎远在旁边笑着附和:“她好能吃的,一人十人分量。”

    本来平常的一句戏谑调侃,如今邵遥听却有了别样的意思。

    她猛抓了一把黎远的腰侧,看似恶狠狠地警告他:“别再叫我大妹了啦!”

    黎远打了个激灵,很快牵住腰上的那只手,牢握在手

    他同样发警告,只不过语气轻飘飘的:“别挠我腰。”

    邵遥底有狡黠喜:“怕啊?”

    黎远当然不承认:“没啊,你才怕。”

    店老板格豪,闻言哈哈大笑几声:“怕好啊,妹妹,阿叔跟你讲,男人怕就是怕老婆,以后他肯定都听你的话。”

    邵遥本来还想用另一只手去挠黎远,让店老板这么一讲,立刻收回了手。

    耳朵又起来了。

    黎远笑得眉都要飞起来,座后在等汤煮沸时他还对邵遥说:“原来如此,那我大方承认我怕咯。”

    邵遥把好的碗筷递给他,翻了个白:“这位先生,你好歹是it,请不要轻易相信这毫无据的民间传言,ok?”

    海鲜易熟,但十分讲究火候,少一秒不熟,多一秒变老。

    黎远从小吃西餐多,于是邵遥主动担起海鲜的重任,拿起筛勺的样考卷时还认真。

    帝皇蟹先锅,好让汤更鲜。

    片好的鱼透如蝉翼,在涮了几个来回,逐渐变

    邵遥的动作净利落,最后筛勺还在锅沿重敲了两,沥分再倒黎远碗里。

    声音还很豪气:“快吃!蘸豉油啊。”

    鱼得刚好,且弹,又不失材本的清甜味

    黎远毫不吝啬地夸奖她年纪轻轻但十足一个老饕,邵遥夹起冰盘上的鲍鱼片,语气里藏着小骄傲:“这些都是我教的啊。我家里人打边炉,无论是海鲜火锅还是火锅,材都是我准备的,我呢就会在旁边打手。”

    她举,筷尖的鲍鱼黄灯光抖了抖:“我理海鲜好厉害的,像这鲍鱼片的改刀,我切的比这块还要漂亮。”

    黎远边吃边问:“以前是什么工作的?厨师吗”

    “不是哦,会计的。”邵遥摇,“我小时候听爷爷说起,的爸爸妈妈是卖海鲜的,所以她很小年纪就在档帮忙活了。”

    黎远想了一,问:“的老家是山市的?”

    “对啊。”

    “哦,我爷爷也是。”

    “我知啊,毕竟他们很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初?还是?”

    “初。”

    因为邵遥的委托,黎远近期在私底了不少“功课”。

    邵遥把装着鲍鱼片的筛勺沉:“诶,你去过山市吗?”

    黎远摇:“没有,你呢?”

    “当然去过啦,但也是小时候的事了。”

    “跟一起回去的吗?”

    “对,爷爷以前会开车带我去海边玩。而且那边有个基地,我去集训过一两次。”邵遥喝了两可乐,有些讶异,“你居然没去过山?黎爷爷没带你回去过啊?”

    “爷爷自己也不常回去,听我爸讲,爷爷和家里人的关系一般般。估计来羊城的次数,比回山的次数更多吧。”黎远“嗯”了一声,拿起可乐瓶往她杯里添,“他回国也是一个人回,不会带我的。”

    邵遥笑:“哦?怎么你这句话听起来有可怜啊?”

    黎远撇嘴:“哪有?”

    邵遥小声嘟囔:“嘴真……”

    “哦?”黎远斜斜瞟过去,“只有嘴吗?”

    “……”

    邵遥用摸过冰凉杯的手轻捂住一边脸颊:“咳、咳咳……膝盖?我想……哥哥的膝盖应该也。”

    说这句话的时候,女孩的脸颊飘着淡淡的粉,浸在袅袅上升的白烟,好似刚炉的小寿包。

    桌布是白的,有一定度,遮住黎远不大老实的手。

    邵遥虽,但骨架纤瘦,他一只手就能包裹住她一边的膝盖。

    那,薄薄一层裹着底的骨,手指轻,就能摸到她膝盖两侧浅浅的坑。

    膝盖的意飞快往四肢百骸扩散,邵遥倒气,还没来得及开,黎远已经倾凑到她耳畔。

    他呢喃的声音好沉好低,像一条条小鱼不停往她耳朵里钻。

    短短一句话,让邵遥脸得惊人。

    指在邵遥膝盖上划着圈,黎远戏谑:“脸那么薄,一逗就红透了。”

    邵遥着急忙慌地去阻止他作坏的手:“才不是,是火锅的蒸汽太了!”

    黎远笑着反手牵住她,手指嵌,严丝合,牢牢握。

    他是想这样牵着她吃饭的,可邵遥抗议说只用一只手很难菜,他才作罢。

    海鲜一样样锅再被捞起,两人边吃边聊着的委托。

    和黎远其他-roo时一样,他会尽可能地去挖掘当年的资料和细节。

    邵遥帮他联系上了当初和一起去演唱会的那几位老朋友——南风和陆鲸爷爷,黎远跟两位老人家表明来意,对方都很乐意帮忙,除了提供资料,南风还尽可能地帮他们回忆在那次演唱会上发生的事。

    通过第三者视角,一一滴地填补那些当事人都可能没有留意到的回忆细节,就是黎远-roo的“独门方”。

    令黎远声名大噪的富豪陈百天的委托也是如此。

    “那次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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