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狂徒 - 第74

    “再等等。”虞度秋眉锁，目不转睛地盯着审讯室的三人，自言自语似地说，“怎么会这样？哪里了差错？”纪凛和徐升的脑里也飞速盘旋着这个问题：到底是哪个字让刘少杰察觉他们在说谎？看着刘少杰已经彻底仇视他们，不可能再合，徐升被他发的噪音吵得心理不适，拍了拍纪凛的肩：“先去再说。”纪凛突然剧烈地颤抖了。徐升以为自己拍重了，收回手，想问他还好吗，他却猛地从椅上弹了起来。脸像活见鬼似的，比刘少杰还吓人。与此同时，监控室蓦地爆发一阵大笑。小民警惊恐地看着边这位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的男人：“你、你笑什么？”难狂笑还会传染？娄保国和周毅也困惑地问：“少爷，你怎么了？”虞度秋边笑边趴倒在柏朝上：“哈哈……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这案越来越有意思了，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恭喜你啊，小柏狼，你在这世界上不是一个人了。”柏朝默不作声，没有对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提任何疑问，只是神绷，如临大敌。这时，徐升也反应过来了，脸上登时震惊之，难以置信地喃喃：“卧槽，卧槽……不会吧？！”小民警、娄保国和周毅心急如焚，仿佛大家都在冲浪吃瓜，而他们仨断网了。娄保国捺不住：“少爷，大哥，你俩行行好，告诉我们呗！”虞度秋笑够了，伏在柏朝肩上，抹着角：“我越发觉得我的比喻实在太有前瞻了，一盘棋，双方各有两颗‘骑士‘，还有比这更准的比喻吗？”周毅略一沉：“我方‘骑士’是我和阿保，对面除了姜胜，还有谁？”“一个比姜胜藏得还的人。所有人都知他，但所有人都不会怀疑他，自然也不可能去抓他。他是游于人世间的幽灵骑士，分明死了，却也活着。”周毅终于反应过来，过于惊愕，甚至结了：“他、他还活着？！”娄保国抓狂：“谁活着？谁死了？！”虞度秋没有回答，伸手臂圈住了柏朝的宽肩，贴到他耳畔，用外人听不见的声音低诉：“宝贝儿，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当初是你去认尸的，也是你的指认，让警方过dna鉴定，直接确认了死者份。”“你是不是早就知……那尸，并不是柏志明？”作者有话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章解释看守所的小民警听这些人的对话像听天书一样，一片茫然，又不想暴自己的无知，只能睁大睛观察这些人的表：看起来最正常的那个被看起来最不正常的抱住了，瞧脸似乎不太兴，抬手挡开了不正常的那个，沉声说：“我会证明我自己的清白——你好，麻烦跟里边说一声，让我去跟他谈。”小民警一愣，才意识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忙：“不行，只有警察能去审讯。”“我是去帮他们的。”柏朝指向玻璃，“你问问刘少杰，看他同不同意。”小民警想起徐升说过这些人都是案件相关人员，或许真能派上用，于是将信将疑地打开室通讯，原封不动地把话传给了里面正剑弩张的三人。纪凛和徐升仍于大的惊疑，还没来得及仔细盘问，听到这要求本想驳回，谁知刘少杰听见柏朝的名字，脸一变，立刻喊：“让他来！你们两个，去！”纪凛看向徐升，徐升冲他了。他们已经暴，失去了刘少杰的信任，再审去也无济于事，现在刘少杰愿意与柏朝谈，说不定是一次机会。于是纪凛冲着漆黑的玻璃说：“让他来。”审讯室门开，柏朝与他们错而过，徐升不放心，一把抓住他，严厉警告：“别耍样，我们在外面盯着。”门再度关上，外人员换。纪凛大步走到玻璃后，凝神盯着里边，也不回地问：“你也猜来了？”虞度秋同样专注：“嗯。”娄保国都快急死了，问周毅：“猜什么啊？你们怎么像对暗号似的，只有我不知？”周毅为难：“的缘由我也不太清楚，但听少爷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在猜柏志明没死。”娄保国后知后觉地惊诧：“没死？怎么可能！大哥不是亲看过他的尸了吗？”徐升回：“黄汉翔在海里泡了几天连他爹妈都认不了，你还指望他一个养识别面特征？我看过调查记录，当初那尸缺了一小指，符合柏志明的残疾特征，型也差不多，再加上尸袋里有柏志明的份证，一般人都会觉得肯定是他没跑了。但仔细一想，其实有很多不合理之。”小民警实在捺不住，也问：“哪里不合理？”徐升刚要答，被人抢了先：“太多了。”虞度秋：“所有命案，他的案最不寻常。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凶手前期筹划得那么周密，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让柏志明失踪了，后期却那么虎，没有搜走柏志明的份证，让人一就确定了死者是他？而且柏志明是溺亡，胃里有致幻剂，不像‘王后’的作案风格。最让我不解的是，我当初派去监视柏志明的人，一个可疑分都没见到，要么是凶手反侦查意识太，要么……就是没有凶手，柏志明把他自己‘杀’了，然后换个份重生，从此世间再也没有柏志明这个人，也不会有人追查他。若真如此，这招金蝉脱壳可太聪明了。”小民警消化着过于大的信息量，咽了唾沫，问：“那……你们刚才怎么推断他没死的？”周毅也问：“是啊是啊，刘少杰好像没说什么啊。”“关心则。”徐升终于抢到话，说，“小纪提到姜胜手机里有和柏志明的通讯记录，本意是想让刘少杰以为我们查获了他们的犯罪证据，但刘少杰却喊‘说了别找非要去找’。他知姜胜想找的人是谁，此此景，这个人除了柏志明还能指谁？刘少杰误认为姜胜现在还与柏志明有联络，导致警方得知柏志明仍活着，他一直以来死守的秘密也就毫无意义了，所以他刚才差愿意坦白。但这时小纪问了句‘柏志明也是他杀的吗？’，刘少杰由此发现我们其实并不知柏志明还活着，所以又拒不合了。”小民警与周毅异同声地惊叹：“原来如此！可假使那尸不是柏志明，又会是谁呢？”纪凛皱眉沉思几秒，突然悚然惧意。

    “不会是他。”虞度秋打断了他的联想，“我刚想起来，君悦事的第二天，我参加你们会议的时候，彭局无意间提过一句，柏志明事的那个月，还有一起疑似溺亡的案件，一直没找到尸。如果我的推断没错，那起案的受害人，就是柏志明找的替死鬼，也就是柏朝指认的那尸。雨巷案后，柏志明或许知警察早晚会查到他上，于是寻觅了一名与自己型相仿的男，给对方药致其神智不清，趁机砍掉对方小指，推海，伪装成自己溺亡，以此逃脱警方的追捕。”纪凛刚才就是一时想差了，自己吓唬自己，此刻听完他的分析，逐渐冷静来，也同意：“确实，我印象里那尸没有穆哥。”徐升被这惊人的记忆力震撼到了：“你两个多月前听到的话，现在还记得？”虞度秋难得谦虚：“小时候脑错过，可能某几神经接错了线，提升了我的记忆力。”“……难怪你对脑机接兴趣。”脑正常的娄保国就没那么的领悟能力，转了好几个弯，总算搞清楚前因后果：“敢这小以前宁死不屈，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爹啊？”虞度秋：“差不多吧，穆浩发现了柏志明参与毒｜品易的罪证，理说以王后凶残的个，应该连柏志明一块儿杀了，可王后却放了他一，应该是刘少杰的主动罪，换来了自己养父的平安。他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