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者 - 第49章

    chapter 49

    第三天， 司南盘坐在床铺正， 森森：“你别过来。”

    周戎单肩靠在门框边，光着上，赤脚一条迷彩，似乎有想靠近又不太敢：“你……小司同志，你到底哪里不满意？”

    “没有， ”司南冷冷，“都好的。”

    “但你的样看上去就很不满意。”

    “你看错了。”

    “戎哥没看错。”

    第一发已经过去了， 成结标记后的oga一般都会发生慵懒柔、心满意足、极度依赖alpha等诸如此类的变化， 即是俗称的月期；在迅速增双方的同时，也为一发的到来准备。

    即便有少数提上不认人的oga或alpha——基本没有alpha——那也是等到整个发期过去后，完全不需要对方这槌了再说。

    然而司南天赋异禀。

    他本不等提上，他在周戎正搜刮肚， 准备编两句话来增气氛的刹那间，就把alpha一脚蹬了地。

    司南的蹬是真蹬，跟正常oga撒耍腔完全是两回事，要不是周戎反应快那话儿现在就得废了。为此周戎到十分委屈， 指着自己面问：“请问你是对它有什么意见， 小司同志？你说来我转告它， 我一定叫它改。”

    小司同志面无表：“你能让它缩小手术么？”

    “……”周戎诚恳：“它说它觉你喜的， 咱们能不能对设施宽容一， 要不商量方面的改措施吧。看在戎哥也很努力好学的份上……”

    “不，”司南说，“你个打桩机。”

    周戎一手抱臂， 一手扶着额，嘴角微微动。

    司南在给人取外号方面非常有灵，比方说郭伟祥那个绕梁三日余音不绝的大公，看样就很有伴随他一生的架势。周戎现在担心的是打桩机也会伴随自己一辈，万一将来抵达南海基地，见了118队的其他人……

    司南卷卷被，背过，生闷气去了。

    司小南的闷气没有生多久，当天午第二发气势汹汹地席捲了他的所有意识。

    这次周戎非常富有冒险神，他尝试了几个以前从小黄片里看来的姿势，发现司南激动得不行——是快愉悦造成的激动还是负面绪爆棚的激动这个不好说，反正有那么一会儿，周戎确定如果司南手里有把枪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把自己给崩了。

    司南断断续续睡了几个小时，每隔四十五分钟被周戎亲醒一次，朦胧间喝一些盐糖或甜之类，补充发期大量失的分。

    就这么喂了好几，他终于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清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再次一脚蹬，就发现自己被行摊平了压在床板上。

    周戎手脚大张，把他四肢牢牢锁定，居临认真：“你先告诉我哪个位你比较满意？！”

    司南：“……”

    “再多我也不会了，军校里严禁看片儿的。想当年我们帮隔网路谍战科的同学打了四年的饭才从外网上到那么几资源，为此差全系记分，可悲惨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有能用到它的一天，小片儿真是人类繁衍的基石……”

    司南挣扎一隻手，评价：

    “打桩机。”

    然后轰一声惊天动地响，把周戎勾手摔了床。

    oga的发期短因人而异，有三天、五天甚至七天，跟本的资讯素度有着直接联繫。司南因为期打抑制剂造成资讯素非常淡，加之冬季发就是不会维持太久，因此只持续了三天。

    到第三天时，周戎以亲了意识不清的司小南一百零八作为检讨，老老实实恢復到了正常的、保守的、不是从稀奇古怪的摆拍小片儿，而是从alpha生理教育课本里学来的姿势。

    这司南终于满意了，甚至开始还有些喜，让周戎非常的亢奋和受鼓舞。

    然而周戎表达亢奋和意的方式就是着他用同样的姿势整整吭哧了俩小时，可以用力惊人来评价。司南不是很喜这么惊人的力，最后清醒过来的时候，周戎不得不着他再次亲了一百零八，才勉平息了他的熊熊怒火。

    “你知有鱼类叫河豚么？”

    司南冷冰冰：“我不吃那七八糟的东西。”

    “不不，河豚很好吃的，哪天我给你吃。”周戎怜：“不过我的意思是你现在看上去就像只河豚……”

    ·

    大雪已经停了，山峦巍峨、通天贯地，晶莹剔透的河穿过山谷，向远方千万丈苍茫雪雾。

    厨房里的煤气快烧完了。周戎涉雪去砍了柴禾回来烧火，烤麵包、烤午餐，煮烧蔬菜汤喝，用垫在火炉前堆凌温的小窝，让司南枕在自己大上小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周戎本来就是个健谈的人，很多普通又枯燥的往事在他说来，便显得妙趣横生。他说起自己小时候有一年，家乡遭了雪灾，军队来救灾的时候在福利院里打地铺，他看着军装和枪械觉得十分羡慕，就把自己攒的糖拿去给当兵的吃。结果不仅没把糖果送去，回来时袋里还多了一把巧克力；后来他毕业就报名去参了军，当新兵第一年就因为类萃的击天赋而选了特队，保送上军校还拿了奖学金……

    “奖学金也没用来什么正事。”周戎遗憾，“被我翻墙去串吃了。”

    司南想起什么，问：“你特队第一年就去国际竞赛了？”

    “第三年。”

    “……你几岁毕业的？”

    “十六。”周戎说，“小学了两级，惭愧，为了赶alpha必须年满十六的最低征兵线。”

    司南靠着他大，仰躺在地板上，双手抱臂皱着眉；周戎谦虚地欠了欠。

    “不过现在想想，我在竞赛里遇到的那个oga才是真的厉害。”周戎又：“十五岁，国家特派，意志力顽，扮猪吃老虎，演技浑然天成……奥斯卡绝对欠他一座小金人。看来这世上在我们不知的角落里，确实有着难以想像的大对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呐。”

    司南微笑：“喔？我也觉得是。你觉得他现在还活着么？”

    周戎正要唏嘘，突然警觉地动了动耳朵：“我不知！都十一年了！我一也不想知！”

    “万一他很想你，对你念念不忘呢？”司南狡猾地问。

    周戎立表态：“不可能，当我傻吗？同一坑里摔两次？”

    司南大笑起来。

    “年少轻狂时摔就摔了，现在上牵挂太多摔不起了。”周戎悻悻：“今夕不比往日，何况还有……还有你。”

    火苗动发明亮的光，司南的笑容渐失，似乎被不知名又复杂的绪笼罩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半晌司南轻声问：“特兵竞赛过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