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急太监急(明清架空) - 16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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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阙一路牵她过了双桥,拐到几所临殿里,低声:“那地方荒僻向来少人行走,方才臣刚巧从那里路过,听见里有些动静,娘娘还是莫要撞破的好。”

    “动静?能有什么动静啊?”陆靖柔大喇喇问,乍然回过神来,臊红了脸嘟嘟囔囔,“大白天的,也不怕着风,闪了尾骨。”

    他的手好似一块怎么也捂不的冷玉,陆靖柔挣了两,没能挣动。

    “娘娘许久不来臣那里了。”

    四寂静无人,只有上来的穿堂风将檐八角灯的穗儿得纷扬起来。陆靖柔是从他平静的声里听几丝哀怨——算了,她破罐破摔地想,给他拉一拉手腕能怎样,又不会少块

    “没事儿,我就是吃多了懒得动弹。话说今天正该忙活,你怎么来了?”陆靖柔一只手还被他包在掌心,心里慌得正打鼓,傻笑打哈哈,冷不当被他朝前虚虚一带,险些就扑在怀里。

    挨得这样近,她不敢抬,只见他衣上声势浩壮,四爪擎张的行蟒。呼间丝丝酒气从领逸散来,与他上清晰绵的迦南香混在一,反而比御前惯用的龙涎还多几分清冽阔。“都怪娘娘不在……”他似乎叹了一声,声调七八分,“由得他们给臣酒。”

    那可是了,嘴在自己上,又没人拿刀你喝。陆靖柔平了平心绪,心想这人惯会推托旁人,他喝不喝酒,与她有什么关系。看在他今天喝了酒显得格外弱可欺的份儿上,姑且放过他这一次。

    “人家让你喝,你就真喝呀?”同醉酒的人讲不了理。她探脑袋左右看看,确实近旁无人,才壮着胆踮脚摸了摸他的额角,“酒气没发散开,就容易醉。我倒有个法解酒。”她边说边颇费力地把他的胳膊扳上去,“来,双脚分开,手臂平举。”

    萧阙的脸上难得迷惑不解的神,陆靖柔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好了,双脚起,双手向上举过击掌,这叫开合。萧大人连七八十个,保准汗发来,酒也醒了。”

    萧阙不听她这一通混说,就势向后一,双睛灼灼,非笑似笑亮得惊人。陆靖柔吃不准他晴雨不定的又要什么。若是如往常心无芥,她自然有应对的法。奈何参透这一层后,见了他反而束手束脚,本来打定主意装糊涂,两颊却团团似火烧:“萧大人一贯这样么?叫旁人看见误会了,我可不你。”

    她支支吾吾丢句不知什么话,羞得提了裙就跑,门举目四望,却是亮茫茫一片湖面。这园一角造河湖,船只二叁纵横其上,临岸又有面风荷,刻意仿江南乡的致。可惜历史上皇城覆灭,这园跟着毁于一旦。陆靖柔自穿越就闷在里,不认识这里的路,白在日兜了几大圈,连过路的人也碰不到半个,气鼓鼓地又走了回去。

    萧阙专在原等她,见她手里掐了一把莲蓬,一路走一路剥着吃莲

    “喏。”她手一伸,将吃剩的半个莲蓬拍到他手上,“请你吃莲蓬。”

    萧阙瞅瞅手里被她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莲蓬:“娘娘怕人误会,怎么又回来了?”

    气宇轩昂门去,灰土脸跑回来。不提还好,一提这事,陆靖柔自觉挂不住脸儿,只把莲一颗一颗地往嘴里扔,边嚼边:“那我可不知,反正你得告诉我怎么从这儿走回去。”

    萧阙看着她那双朝天的倔样,好容易忍住没笑声:“从后的门去,一路往北走,就能看见来时的桥了。”

    陆靖柔听了险些哭来:“……北在哪儿啊?”

    不识东南西北,又不是她的错。陆靖柔从小在九河梢,叁浮桥两关的地界。路弯弯曲曲依河而行,东西南北在这里边但凡拐个弯儿就不堪大用,从小认路只说前后左右。而她穿来的这位陆贵人家里是京官,前是正儿八经汉军旗的秀女。陆靖柔左右思量,皇城土生土的人,有不喝豆儿的,定然也有不认方向的,应当不算唐突。

    日快落了,白日的暑气渐渐沉来。有了萧阙在前引路,陆靖柔沿桥见了好莲蓬就薅,又向萧阙讨了捆成一束,为了见着皇上太后有个说法。萧阙怀里抱着莲蓬,再叁看她:“方才那莲,娘娘就手就吃了?早告诉臣才好,臣净了手替娘娘剥。”

    “嗨!我又不吃儿。”陆靖柔快地说,“不不净,吃了没病。”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珠珠!!!你们!!!我不会弃坑,我只是更得慢哈哈哈哈。

    掌印的画风意外地纯战神,我属实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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