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一
绪，虎平涛试探着问：“你知
我们为什么抓你吗？”
曹建波
：“知。我冒充警察，骗了些钱。”
既然对方承认，接来就好办了。虎平涛继续问：“认识张亚光吗？”
“认识。”
“那就说说你对他的行骗过程吧！说详细儿，不要有任何隐瞒。”
曹建波很合作，竹筒倒豆
，把一切都痛痛快快说了个清楚。
“张亚光很好
，在网络上找女人，我就选
他成为目标。”
“前后两次都是我故意骗他的。”
“其实张亚光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结了婚，有老婆孩，自己还在外面
搞。”
第四百零一节 网络和女人
虎平涛认真地说：“张亚光
是什么样的人，这个用不着你来评判。我问你，你冒充警察，从他手里骗钱，这总该是事实吧？”
曹建波愣了一，低着脑袋，神有些不甘心，嘴上却老老实实承认：“……是的。”
虎平涛淡淡地说：“你旳犯罪事实确凿，你自己也认了。咱们有一说一，就事论事，你骗钱在先。至于张亚光是个什么样的人，还
不到你来评价。”
曹建波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儿什么，可沉默了半分钟，他又把嘴闭上了。
虎平涛注视着他：“既然都
来了，就主动
待问题吧！我看你也不像是大
大恶的那
人。怎么，是不是早就有预
会被我们抓住？”
曹建波了，他绪不是很
，声音很低：“其实我当初没别的想法，就是想
儿钱。警服是我从网上买的，警官证是
钱从外面地摊上
的。”
虎平涛皱了眉：“这些事放到后面再说，先说重！你是怎么设
欺骗张亚光的？还有，你的同伙是谁？”
曹建波：“我没有同伙，前前后后只有我一个人。”
在旁边陪审的谭涛忍不住问：“张亚光说他先后两次在网络上被陌生女加了聊天，然后约
去见面，结果人没见着，然后你冒充警察把他抓住，各威胁，
他罚款……如果没有人
合，你怎么可能知张亚光要去哪儿？然后提前到地方儿等他？”
曹建波回答的很
脆：“其实那俩女的就是我自己。真的，没别人。”
虎平涛对此颇有了解，他注视着曹建波：“你的意思是，那是你的伪装账号？”
曹建波：“以前我一直在“沫沫”上聊天。很多女的都玩那个，也喜
在上面朋友。觉有儿像企鹅
件早期的聊天室，什么人都有，而且互相加好友也很容易。不像微信号，什么“摇一摇”还是“附近的人”，很难加上去。”
“我刚开始玩“沫沫”的时候，是朋友带的。说是上面有很多女的，只要随便撩拨几句就能约来。男人嘛，约女人来不外乎是认识一，重是奔着那事去的。至于什么“纯洁友谊”都是假的。我有个朋友思想很单纯，他会给喜的女孩写信，说是男女往要从笔友形态开始，然后换日记……我说他看多了日漫，脑坏掉了。”
“扯远了……我在沫沫上注册了一个账号，起初真的只是为了泡妞。尤其是年妇女，三、四十岁的小婆娘。现在的女人跟以前不一样，很多女的结了婚就没再上班，呆在家里养孩，靠男人养着。如果是家里有钱的那倒也没什么，可如果家里没钱，家境普通的那，就真正是看男人的脸过日。”
“我以前认识个女的，她住在南市区。三十一岁，结婚早，孩七岁多，上小学二年级。人以前
得很漂亮，她老公是开租车的，就是因为看她漂亮才疯狂追求，好不容易娶到手……我先说说她老公吧！以前开租车的确是个好职业。那时候没有网络，滴滴之类的网约车还没现。想要辆车跑租，必须通过城里的租车公司，托关系走人钱，好不容易才能到一块租车牌照。那东西是真
用啊！一块车牌至少值二十万。只要到手，就算自己不开，直接承包去，躺着就能收钱。”
“就说咱们省城吧！以前才几百辆租车，早些时候开租的司机都赚
了。一个月来收
上万啊！这还是早些年的上万，现在的一万块钱
本没法比。就一辆薄荷绿的桑塔纳租车，价值远远超过奔驰、宝
、奥迪。”
“后来网络来了，网约车也多了。对传统租车行业造成冲击，大伙儿都不站在路边挥手打车了，都是直接在手机上
作。租车司机的收一狂掉，可就算他们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老老实实面对现实，加网约车行列，跟着时代
吃饭。”
“我说的住南市区那女的家里就是这况。他男人以前赚的多，每个月直接扔给她五千块家用，她也乐得轻省，就把工作辞了，安心在家照看孩。后来通货膨胀，五千块只够家里日常开销，买衣服化妆品什么的本不可能。她没办法，就找她男人要钱，可她男人赚的也不多，她又常年在家养成了懒散的
。平时早晚的时候孩在家，她也没有别的心思。可等到孩上学以后，她一个无聊，就有了别的想法。”
“我是通过朋友介绍认识她的。午没事儿时候约来去ktv唱歌。一来二去就熟了，后来发展到我们一起去外面开房，只要给钱，她就愿意脱衣服。第一次的时候她有些不愿，后来约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她说她不是专门这事，只是闲着无聊，正好大家也是认识的朋友，所以就当玩儿……我觉得那女的就是想要靠这个赚钱。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就她那儿能力，去很难找到工作。她老公只会开租车。要是她自己再不找条生路，再过几年，日只会更难。”
“还有一个，以前纺织厂的女工。早年的时候纺织厂破产，所有人一夜之间岗。纺织厂规模还是
大的，职工总数加起来有好几万人。机
拆了运走，留厂房，还有一大片棚
区和平房是职工宿舍。大
分职工都是女的，那时候纺织厂附近就开了好几家舞厅。每天午和晚上营业的那“摸摸舞厅”，十块钱一张门票，去以后自己联络。”
“这都是以前的旧事。咱们国家发展还是快的，政府对困难人群的帮扶力度也不断加
。那个……我虽然冒充警察行骗，可这些事莪都有受，也亲
见过很多得到好
的人。”
“还是说纺织女工。摸摸舞厅盛行的那会儿，她们很多人都还年轻。后来全面整治社会，舞厅大分被取缔，她们没办法靠那个继续生活，只好各自找门路。可是在城郊和位置偏远的地方，仍然还有类似的黑舞厅。每天在那里面讨生活的女人都上了年纪，年轻儿的四十左右，甚至还有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现在网上的漂亮女人很多。十五、六岁不上学，一心一意网红的更多。看照片，看视频，她们是真的很漂亮。尼玛我这么大就没见过
边有哪个女的成那模样。那段，那脸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都是开了
颜。那个……又扯远了，我的意思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虽然也在“沫沫”上注册账号，可她们只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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