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警 - 虎警 第323节

    王凯张了张嘴，神凝固，仿佛突然变成了什么也不会说的哑。

    虎平涛耐心等待片刻，人意料地抛一句：“看来我得给你老婆打个电话，把她叫过来，问问你为什么要替别人背锅。”

    王凯想也不想张就说：“这事儿跟我老婆没关系！”

    虎平涛从衣袋里拿香烟，却没有。他将烟盒在手心里颠来倒去：“我知跟你老婆无关。但很多事表面上看似这样，实际上还是有牵连的……呵呵，作为一个男人，你还是有魅力的。成家立业以后，脚踏两只船……好玩的是吗？”

    王凯角不受控制地搐着，他觉嗓发，仿佛去很多燥的沙，就连发音都很艰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虎平涛以平稳冷静的语气阐述事实：“金平路整个路段都安装了监控摄像。我看过之前的监控录像，破坏行树的是个女人。”

    王凯连忙嚷嚷：“是啊！既然你都说了是个女人的，那就跟我没关系啊！”

    虎平涛抬起手：“耐心儿，听我把话说完。”

    “这年，真正是雌雄不分啊！想要打扮成女人很简单————买假发上, 换上裙和跟鞋。尤其是夜间作案, 只要上罩和墨镜，谁也看不究竟是男是女。”

    “你虽然得很壮实，但只要加上刚才我说的这些伪装，在特定环境就很难分辨来。反正现在只抓到你一个人, 就只能把你认作唯一的罪犯。”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去监狱里蹲上几年, 要么主动赔偿，你选哪？”

    “顺便个友提示：蹲监狱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以为在牢房里每天让你看电视、打麻将、闲着躺在床上养膘？我只能说你想多了。还记得迟志当年的那首《囚歌》吗？手里捧着窝窝, 碗里没有一滴油。就你这样的, 去以后最大的好就是免费减，来以后保证你材标准又一。到时候你可以不餐饮, 改行当时装模特。”

    “如果是选择经济赔偿, 那你至少得准备五十万。我说的这个只是底线，实际数字肯定比这多得多。至于的算法，还要看绿化门那边怎么执行。”

    “另外, 因为案值大，就算你价赔偿，肯定还要承担相应的民事责任。拘留是免不了的，还得看法院最后怎么判。在完成赔偿的基础上，估计还要狱服刑几个月……这事别说是对你了，就连对你的孩和家人也有影响。”

    “你孩应该还在上学吧？因为你有服刑记录, 以后他们不能报考警校和军校, 毕业以后也不能考公务员，不了事业单位，也不能国企。”

    “你……你说什么？”王凯觉脑里“轰”的一全炸了：“凭什么啊？”

    “坐！”虎平涛厉声喝：“放规矩儿，这里是派所。你以为是你自个儿家里,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王凯被骂醒了，心里那刚升起来的邪火也瞬间熄灭。他再次变得惴惴不安, 神惶恐：“……那个，我的意思是, 你们不能这样啊！一人事一人当，跟我家里没关系。我老婆孩……她们, 她们……”

    虎平涛冷冷地盯着他：“现在知后悔了？你早嘛去了？”

    王凯急得像锅上的蚂蚁：“我不知啊！要是早知后果这么严重, 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啊！”

    虎平涛锐抓住他话里“答应”两个字，冷笑着问：“答应……我就知事没这么简单。说吧！你答应谁了？谁指使你这么的？”

    一连串问题, 把王凯问得哑无言。

    虎平涛继续加心理攻势：“不愿意说是吧？看不来你还讲义气的。刚才你有句话说得好：一人事一人当。”

    “看过《浒》吗？梁山好汉是怎么死的？尤其是李逵。一个个都喝了宋江的迷魂汤，傻乎乎的自己送人。李逵第一次遇到宋江的时候, 就几两银，一辈捆在宋江上。最后被宋江一杯毒酒去, 死到临还念着宋江是大哥。”

    “要么赔偿几十万, 要么去蹲几年，这样对你有什么好？”

    “你蹲监狱，你老婆说不定会跟你离婚。到时候你在里面服刑，你老婆带着孩改嫁，别人帮你教孩，加鞭，孩过得生不如死, 火。”

    “你拿钱罚款, 家里整天吵架飞狗，指使你的那个人却躲在后面独自逍遥。反正你一个人背黑锅, 他反倒落得清闲。”

    “你觉得这样值吗？”

    “指使你的那个人，究竟是你亲爹还是你亲妈啊？”

    “你别以为我们警察什么都不知。我已经说了，我们手里有监控录像, 之前破坏行树那女的什么样我也很清楚。你以为我时间多坐在这儿陪你玩呢？我是在帮你懂不懂？”

    王凯对这话觉有些迷糊：“……帮我？”

    虎平涛恨铁不成钢地说：“无论你缴纳罚款还是监狱，对我有什么好？其结果，不外乎是你家矛盾加剧，甚至分崩离析。你婚姻幸福家满，对我们警察来说就是最大的好事儿。这是构成和谐社会的最基础因。”

    “我们警察比任何人都厌恶犯罪。这加大了我们的工作量不说，还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了困难。我也想周末在家陪老婆孩，兴兴去公园，可案一多就必须理，没办法玩啊！”

    “我劝你别想着帮那个女人遮遮掩掩了。真的没意思。”

    这番话还是有效果的，王凯脸上的表不断变化，看得他心里正在挣扎。

    静观了几秒钟，虎平涛在他心理天平这端狠狠砸最后的, 也是最重要的砝码。

    “你脑看来不是很好使。”他语换上了淡淡的讥讽语调：“那个女人就在你旁边开店。要不要我把她的名字说来？”

    “要不我现在打电话通知你家里，让你老婆过来旁听？”

    “你之所以一咬定是你的，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还要我再说更多的吗？这样的话，咱们就用不着审了, 直接把你送看守所，到时候有人会收拾你。”

    王凯额上满是冷汗, 他里全是惊恐的目光。

    从虎平涛说的每一个字，如钢针般扎他的脑海，刺激着大量回忆如现实般在前回放。

    他抬起，发哀求：“我……能不能别告诉我老婆？”

    虎平涛平静地注视着他：“我已经说了，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激烈思考了几秒钟，王凯终于选择了放弃。

    “好吧……我说……”

    “那年，我租了铺面，搬过来小吃的时候，金平路这段上全是服装店。街那家茶店是后来的。就整来说，生意都很一般，不算好也不算坏，总之就是还能维持的那。”

    “我左右两边都是服装店。左边是“奂”，右边是“伊人丽影”。两家店主都是女的。”

    “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