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警 - 虎警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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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喝酒对不好,尤其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女儿世了,从小都是我带着她,一刻也不敢离开。就这样,直到三岁。

    那段时间我一直没去,借说是要呆在家里带孩,兼农活。我给他们钱,让他们自己买酒。老两每次都要买十几斤,没事就炸盘生米,随便炒个菜,一喝就是一整天。

    我找了个小本,记他们每次买酒的时间。

    我看见邻居找他们买了一瓶酒。

    当时我想要阻拦,又怕引起怀疑,只好在邻居买酒之后,经常去他家里串门。他把酒瓶摆在柜上,每天都会喝两杯。我掐算着日,以“借菜”为由,从镇上买了两瓶清酒送给邻居。

    村里家家都有自留地,我家的韭菜发了,你要吃就过来割一些。我家的黄瓜豆角上棚了,你喜就过来摘儿。这叫“借菜”,只要不是数量太多就没问题。

    礼尚往来,你借我菜,我送你酒,谁也挑不病。

    我算好了送酒过去的时间,刚好邻居从我养父那里买的酒喝完。他有些不好意思,一直在推辞,我就当着他的的面,把其一瓶酒盖打开,说“酒都开了,你不要就浪费了。”

    这是我早就想好的理由。

    我在他家里坐了一会儿,趁他不注意,悄悄偷走了那只空酒瓶。

    算着日,过了一段时间,邻居差不多喝了一瓶多的酒。

    那天晚上,我半夜爬起来,从床底早就准备好的工业酒,兑老公母装酒的大坛里。

    之前的一个多月,我断断续续都在兑着,只是数量不多,想看看他们喝了以后会有什么反应。

    第三十六节 伤

    以前我掺的少,他们喝了以后说这酒“后劲大”,喝过以后疼得厉害。

    当时我很害怕,毕竟杀人这事不是闹着玩的。虽然我梦都希望他们老两地狱见阎王,但我不想跟着他们一起死。

    第一次掺的酒不多。

    第二次的数量增加了一倍。

    第三次我决定狠手,因为那时候邻居已经开始喝我送过去的第二瓶酒。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再拖去,很难找到合适的机会。

    那天正好是我养父的生日。村里不像城里,生日时间不历,只看农历。我一大早就起床收拾家里,打扫门,洒净街,然后带着我女儿赶早门去集上割买菜。

    我是故意这样,让左邻右舍都知我有充分的理由好菜摆宴席。我的养父母对此很意外,却没有起疑心。他们看着我杀炖汤,炒猪肝,红烧,炸洋芋片,还拌了他们喜吃的……烧菜的时候我故意把大门敞开,让过往的人都能闻到厨房里飘的香味。

    南泉村不大,很多人都知那天我养父过生日。

    午炖的时候,我故意装作站在大门乘凉,招呼过往的熟人,请他们晚上来家里陪我养父喝酒。

    我邀请的都是女人。岁数没我养父那么大,而且都是在村里闲话较多,边也围着很多闲散男人的那

    的确有两个女人动心了,可她们还没门就被我养母冷嘲讽挡了去。看着锅里的炖熟了,我去厨房里端菜上桌,我养母还站在门跟一个女人对骂……她们谁都没有看见我在冷笑,然后走里屋,告诉我养父,可以吃饭了。

    他们每次买酒都用塑料桶装好运回来,倒屋的一个大瓦缸里存着。

    养父用提斗从瓦缸里舀起两壶酒,兴采烈坐来边吃边喝。养母是个贪嘴的,她随便吵了几句就折返回来,忙不迭的喝酒吃菜。

    照村里的规矩,女人和孩不能上桌,我和女儿在院里靠近大门的位置摆了些菜,坐在那里吃饭。那里很敞亮,来来往往的行人都能看见。

    两个老杂喝多了,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我耐着跟女儿吃饭,直到天晚了才站起来收拾碗筷。

    村里人都知老两好酒,从门经过的人早就对此习以为常。等到我在屋里叫着跑去,喊人帮忙的时候,很多人都对此不以为然,认为是喝醉了,只要睡一觉就好。

    喝多了与醉死的区别很大。屋帮忙的那些人很快发现事不对劲,赶叫来了村和支书,打电话给医院。等急救车来了,医生一边给他们氧气,一边把人抬上车,我也跟着一起……还没到医院,两个老杂就蹬儿咽气了。

    派所的公安又来了。

    接连死人已经引起警察怀疑,他们里里外外到搜寻,但没有找到证据。

    说起来,杀人这事儿的确要早作准备。

    如果不是我前些年就买好了工业酒,藏在瓦罐里,用塑料布和泥封上,埋在地里,就这样冒冒失失临时去现买现用,警察肯定顺藤摸瓜查到我上。

    两个老杂在村里是了名的能喝酒。这些年我一直在装模作样,他们每次喝酒我就往外跑,逢人就哭诉说他们喝了酒打人。这事可不是我胡编造,左邻右舍都能作证。就在我丈夫死的前一年,养父喝多了,半夜摸村公所,在村的办公室里睡了一整夜,第二天被人发现,用冷泼醒……这事被当成笑话,就连外村的人也知老两在这方面的名声。

    当时办案的警察审过我,我抵死不认。装工业酒的瓦罐我早就砸成碎片,埋在附近的山上。家里存酒的大瓦缸里剩酒不多,警察肯定能化验掺了酒。这本说不清楚,很多村里人都在喝假酒,还有掺了的包谷酒。反正我滴酒不沾,不警察怎么问,我就一句话:“酒不是我买的,我和女儿当时坐在院里吃饭,不知他们究竟喝了多少。”

    警察在村里走访,几乎所有人都说“这事应该不是李丽红的”。倒不是说我平时在村里名声有多好,而是这些年他们都看着我受苦受累,就像一个隶,早就习惯,彻底麻木。

    还有就是养父母在村里不受人待见。尤其是在喝酒这件事上,每逢村里婚丧嫁娶,逢年过节,他们都会喝得烂醉如泥。这事有很多人作证,派所的公安也就逐渐打消了怀疑。

    我带着女儿离开南泉村,去城里打工。那个家对我来说充满了肮脏、可怕的回忆,我永远也不想回去。但死过人,而且还是死了好几个人的房本卖不掉。我只能让老宅空着,土地给邻居,每年换和蔬菜。

    你们公安真的很厉害,事过了那么多年都能被你们查来。说起来也是我疏忽大意,当年给大瓦缸里掺工业酒的时候,女儿就在旁边。没想到你们居然能从这方面看破绽,把当年的案联系起来……杀人偿命,反正这辈我也活够了,你们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只是不要为难我女儿和我弟弟,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

    审讯结束,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五

    雷跃没穿外,衬衫衣扣大半是解开的,左右各半边发达的肌,还有密的

    加班的时候没人在意形象,

    他站在走廊上,从兜里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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