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日 - 第23章

    浴室里的谈话（浴室py）

    夏至祭算得上是妖界最盛大的节日，与预言搅在一起酝酿不少麻烦。墨潋理完相应的事务回到住所时已至夜。

    他本能地走到了颜凉的房间。颜凉不在，房黑漆漆的，窗外的旷野与山麓兀自延伸。

    经过短暂的寻找，他在浴室里找到了他的小姑娘。

    浴室宽阔，但是却没有灯，颜凉找了几个玻璃灯堆在镜前，昏黄的光在虚实摇曳着。她背对着门坐在浴池，被沾的髮丝黏贴在纤细的脖颈与肩膀上，珠在她巧的蝴蝶骨上淌，腻理上映着莹的光。

    墨潋走近她，发现她并膝坐在浴池一角整个人显得小小的，装饰在池边的蛇形雕像张着嘴，上四颗蛇牙，如同绷直了的荆棘刺。仿佛一秒就会游动起来咬断她的脖。

    她若有所思地发着待，睛半垂，以微弱弧度向上卷翘的睫方仿佛藏着浅浅的洼，一秒似乎就有珠被拂来落在睑上。

    墨潋轻轻解开衣服，浴池。颜凉显然被吓了一，往浴池边靠了靠，睛眨眨地盯着他，睫上缀着细小的珠，角氤氲着朦胧的雾。

    「你来时就不能吱个声吗……？」颜凉的声音显得有尴尬。

    墨潋将手在她腰侧，圈住她赤着浸在的，手指轻柔地拨开粘在她额上的髮丝，轻吻她的额角：「今天的夏至祭过得还开心吗，我的凉？」

    「不怎么样……除过获得了一个还算好的预言。」颜凉声音沉闷，她显然还在记恨着今天在大殿里发生的事。

    「嗯……别生气了。」墨潋轻轻笑了几声，语气逗的意味远远大过安。

    他收手臂，颜凉柔的一贴近，温的一汩汩拥上面以外的肤，随之而来的还有颜凉和煦的温，经池稀释后显得若有若无的香气――仿佛有动，即使像这样握在手也似乎随时会从指尖落。

    浴室里的温度无形升了不少，颜凉的脑被缭绕的气浸泡得有些发昏。墨潋近在咫尺，他们的赤着在相贴，温与呼的气息在间相互缠绕，与浴池的气织成，勾动着某些说不的念。

    「我没生气……」颜凉的呼有沉重。属于变温动的冰冷吐息洒在她的鼻尖与嘴，与温的池反差烈，反而生一惑人而又隐秘的刺激。

    「我知。」墨潋低吻她，尖温柔地过她的线，再探她的腔，从她的与上颚过，撩拨她每一个，最后捉住她的。黏而又糊的声响在迭的齿间，像是什么东西的前奏曲。

    浴室里的空气暧昧。

    颜凉迷迷糊糊地觉到心萌生的渴求，她轻轻张开，大侧那儿的肌肤贴在墨潋的腰侧，无声刺激着他。他能察觉到她羞怯着吐而的望。

    「可以不用压抑了。」墨潋了她的耳垂，手指向轻刺她间的细，转着圈压她周围拥簇的，指节夹住，拉扯或碾磨，那颗小珠在不安地打着颤，却也无可逃。被用力压时颜凉轻轻了一声。

    不多时墨潋觉到有一比池更温腻的淌指间，彙集到掌心。

    「那个……我……」颜凉断断续续地开，她总觉得自己该说什么，可又找不到容。快的与，仿佛也要在池。

    「想说什么？舒服还是不舒服？」墨潋温柔地引导她，靠近一。她顿时觉得有的东西在了小腹上。

    从觉上来讲当然是舒服的，不过这话颜凉可说不。

    墨潋倒也不是很在意她的回答，他后撤一，相当有压迫力地抵在她的心，手指撑开贴合的方便。

    嵌合着，带起一片池漾声。颜凉的腹传来令人惊惧的饱胀，她尖叫一声从意迷回过神来。墨潋的就着池拥挤她的小让她有要被撑裂的恐惧。仿佛一个即将饱和的密封容，里面装的是大稠的。她有些懊恼，自己总是被墨潋蛊惑得转向。

    「别这样……太胀了……」

    颜凉似乎真的是害怕极了，张兮兮地在搐着他，反而让人更想用力碾开每一条褶抵达让她瑟缩哭泣。但他克制着，静止在她里等待她适应，人类的温柔，唯一的缺就是太过脆弱，稍微暴的对待都有可能坏她。

    颜凉呼起伏不定，用夹他的腰，借此来支撑自己的。

    「提前预知未来到底能对人产生多大影响呢？」短暂的寂静，颜凉迷迷糊糊地开问。

    「跟预知容有关。」

    「林檩似乎获得了一个不太好的预言……」

    墨潋摸了摸她的髮：「想知她问了什么？」

    颜凉摇摇，小声说：「那是林檩的隐私，但不知的话我想帮她又不知从何手……」

    墨潋安抚她，像在安抚一隻茫然失措的小动，声音低柔：「有些事或许不适合旁人手。」

    颜凉将靠在他肩上，说话间带着又又闷的鼻音：「我知……但我想什么……为林檩。」

    「林檩也帮助过我啊……」她低着自言自语。

    这次墨潋没有回答，她的话仿佛沉渊底。

    半晌，墨潋的膛开始轻轻地起伏，他笑了。

    笑声低哑动人，如汩汩酽酒缓缓倾倒玻璃杯，此时显一天然的。停来后他再次开，语气轻鬆，心相当愉快的样：「凉，你真有趣。」

    「什么？」颜凉茫然地眨了眨。

    墨潋捉起她的腰，笑容温柔：「面的嘴着我……上面这张却念叨着别人的名字。」

    他伸手探至两个人接着的地方，充满恶意地弹了弹她充血的，立刻激起她大的颤抖。

    「一遍不够，还要反反復复地提到……」

    墨潋的声音轻柔明快，反而越发显得郁瘆人：「这就让我有挫败了，小姑娘。」

    「林檩也是女生……」颜凉害怕起他上溢来的危险气息，急忙勾住他的脖解释。

    「这跟别没关係。」

    颜凉的被猛然反转，面对着门被用力固定在浴池边沿。墨潋大的从后方覆来，扣住她的两隻手腕在浴池外的地面上。双别分开，在小的毫无征兆地突然，碰撞的沉闷声杂着重重激起的清脆声音。

    「不要这样……」颜凉几乎要哭来。她被在漉漉的浴池边找不到任何可以抓扶的东西，再加上泡在的失重，她四肢虚浮无力，几乎要跪在池底。后的妖怪就像了障一样，扣着她的腰的动作用力得过了，甚至有些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