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的太严重了吧！”八阿哥打断四阿哥的话，“一些
言而已，皇上的皇位未免太不稳当了，连一
风言风语都承受不住。”
四阿哥不用回嘴，站在两侧的大臣们都忍不了了，纷纷指责八阿哥无礼。证据都摆在面前，容不得他抵赖。
在被抓的那一刻，八阿哥就知
自己落不了好，他不打算求饶，既然已经走到了末路，不如嚣张一，最后痛快一把。
“真吵啊！”八阿哥冷笑，“此
此景真令人怀念，想当初我风光的时候，诸位貌岸然的大人们也是这样维护我的。”
有几个曾经追捧过八阿哥的大人不敢说话了。
四阿哥懒得听八阿哥说话，成王败寇，八阿哥已经没有翻
的资本，他没有必要听一个失败者最后放的狠话。
四阿哥只有一件事特别在意，“皇阿玛
毒也是你
的吧！”
诸位大人和坐在屏风后的淑婉俱是一惊。
八阿哥嘴边张狂的笑意消失了，“皇上不要随意诬赖人。”
“那个
毒的茶房
事曾经伺候过你。”
“证据呢？就因为他伺候过我，皇上就能定我的罪了？”
四阿哥说：“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许多线索都消失了，我确实没有证据。不过……你的儿
这么大，喝过何首乌炖的补汤吗？你被抓了，现在你府里都是我的人。”
八阿哥对自己的嗣很在意，他没想到四阿哥会用孩胁迫他。
四阿哥沉着脸又问了一遍，“皇阿玛毒，是不是你的？”
八阿哥沉肩膀，低着
笑了起来。
“是！是我的！跟别人没有关系！”
四阿哥平静地，突然抓起桌上的砚台冲八阿哥砸了过去。
“你为什么要这么！为什么！”
八阿哥没有躲，额上被砸了个血
。
他冷笑：“不为什么，就因为我不
兴。他是生了我，但他凭什么想捧我就捧，不想捧了就把我摔
泥里！我是他的儿，他骂我卑贱，把我贬的连
才都不如！”
他是皇，但因为母亲的原因，他小时候不敢任
，对着才都要和颜悦
，他不想个温和的人，可惜现实不允许他像别的皇那样骄傲。
是他心里的隐痛，皇上毫不留地拿这一攻击他。他曾经是如此敬
他的父亲，可他的父亲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八阿哥说：“事已至此，随便你怎么罚吧！我不在乎了！”
诸位大人没想到八阿哥这么痛快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们纷纷要求皇上严惩八阿哥。
四阿哥定定地看着八阿哥，过了一会儿垂
说：“将八阿哥送到皇陵，让他在列祖列宗和先帝面前忏悔自己的罪行，将他从玉碟除名。”
这个
罚不算太重，有大臣提异议，四阿哥说：“我是该杀了他，可是以什么罪名？谋害先帝吗？那样皇室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不论如何，先帝不能死于毒，这是先帝最后的
面。”
四阿哥这话有些理，其他人不敢反对，侍卫连夜将八阿哥送到皇陵。
第242章
回到永寿
的时候， 天已经快亮了。
淑婉和四阿哥换了衣服躺在床上，一时半会也睡不着。
淑婉问：“我以为你会杀了八阿哥。”
他们争了那么多年，一兄弟分早就磨没了， 他们彼此之间视若仇敌。何况八阿哥毒杀先帝，这等重罪岂能轻判？
四阿哥看着床帐，神空，“我也以为我会杀了他， 但是到了那一刻， 我居然不了手。”
淑婉侧过挤他的怀里， 四阿哥
搂住她。
“我们这些皇都很可怜，在我们小的时候，皇阿玛总是忙， 一个月都见不到几面。后来我们成家了，搬去，见面就更不容易了。
我们从小就在努力争取皇阿玛的注意力， 为了这一注视，刻苦读书， 辛苦习武。他分给我一差事，我能乐半天。
权力确实迷人，但最开始， 我们只想要皇阿玛的几句赞赏罢了。”
淑婉轻抚着四阿哥的后背，希望这样他能好受一。
四阿哥心怅然，“我们这些兄弟， 心里对皇阿玛都存着怨气的，我也一样。那个时候皇阿玛有意将皇位传给我， 但是又防备我， 打压我。那时候我忍不住去想， 如果我撑不去了，皇阿玛是不是也要把我圈禁起来？
我理解老八毒的动机，我们是如此敬自己的父亲，可是父亲对我们却很无。”
他的
让人没有安全
，只要错一丁事就要被严厉地惩罚。他把所有的好都收回去，其他人见风使舵也要过来踩几脚。
淑婉想了想，小心地说：“可是……也不能都怪皇阿玛吧！我知这么说你可能不太听，可是皇阿玛也
可怜的。他可能都分不清，你们对他好是为了权力，还是单纯地敬他。”
四阿哥愣了一，“也对……这么一想，我们都很可怜，都是权力的隶。父不父，不，众人夸赞的父慈孝不过是笑话。”
四阿哥愈发消沉，他安静来不再说话。他理解八阿哥的歇斯底里，甚至有
同病相怜的觉。
淑婉尽量开解四阿哥，“皇阿玛的儿女太多，他也想关心你们，但是没有那么多
力。八阿哥去守皇陵也好，既可以让他在陵前给皇阿玛赔罪，你又不必亲手除去自己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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