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 5诚实的狗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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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声音还在继续,气拂过耳畔,手掌用力拧转立的,“母狗的是为了给主人喝的。”

    她又拉了拉在外的环,“母狗的小是为了给主人玩的。”

    最后将往里一晃得更厉害了。

    “而母狗的雌,是为了给主人的。”

    里卡多短促地尖叫,视野白一片,痉挛,抖得厉害,把绞得更。难以承受的火爆炸,猝不及防,男人,直直往前倒。

    现在他变成翘的模样,里的被绞,很快又被,一的,就像男人在用控制着自己。

    “啊、啊??”

    不行,思考混,要变奇怪了。好可怕、不行——

    “小母狗还不满足吧?说来,诚实的狗有赏。”

    易思容在他耳边循循善诱,想一举拉男人落渊,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里卡多为佣兵的血在一次次折磨被激发来。男人往旁一歪,猛地扑上易思容,他们撞在一起,男人张开嘴,一咬住女的颈项。

    痛觉特别真实,易思容吃痛地叫了声,大喊:“你给我放开!”

    里卡多立刻到一旁,齿间弥漫血味,却是令他理智越飘越远。他睁着模糊的睛,看到女人向他靠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易思容忍着发麻的伤,怒火烧。她让男人跪趴在床,腔向翘起。

    “你、要、要什么??”

    她打开开关。不用自立自,现在换他了。

    “罚。”

    简短两个字,还未等里卡多意会过来,鞭已落到扎实的,带起清脆响亮的声响。

    “噢!”

    “贱狗,你忘记你在我的控制之了吗?竟敢咬人!”

    鞭破风声一接着一,快速而准地打在上,每一次击打都将夹在两团间的打得更,思考迟钝的梦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了。

    “啊、啊、不行了别打了、好奇怪嗯、嗯??”

    腻着声音讨饶的人是谁?发诱人叫的人是谁?

    是他。

    “求、你了别打了嗯、哈啊、不噢??!”

    对啊,他被控制了嘛,女人想要他嘛就嘛,这些媚的姿态、靡的哦,肯定都是这女人的主意。他才不会又贱又的事。

    对,他被控制了,他不是自愿当小母狗的,是在鞭打他的女人命令的。所以又疼又不是他有问题、也跟他没关系,这些恐怖的快都不是他自愿的,他是被的。

    糟糕,脑袋要化、要变奇怪了。

    ——因为被控制了,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易思容发现手的梦不再尝试挣扎,反而声越发得大。她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这样也好,省得她再与他行无意义的斗智斗勇。刚刚那一着实吓到她了。

    男人的媚叫让易思容冷来的慾望重新袭来。不知是他本人太有天份、还是梦与生俱来的能力,那细腻谄媚的哦酥得易思容耳朵发麻,粉紫的肤异常晃,仿似让整个空间都染上了暧昧的氛围。前模糊了一瞬,她貌似闻到了某甜香,一闪即逝。

    她丢掉鞭被打得起的。上面青紫错,靡。

    实在太痛、太了,女的手都显得凉。疼痛与温柔的反差,让里卡多浑颤抖,低泣嘤咛。

    “不要了、不要了??”

    易思容俯,在他耳边又重复一次:“诚实的乖孩才有奖励,告诉我,痛吗?”

    里卡多像是被迷惑般喃喃着:“痛、好痛。”

    女握住男人久未碰。“舒服吗?”

    “嗯??”

    瞧见梦还在与最后的理智对抗,她循循善诱,“说来,反正你反抗不了我,不如就接受。一起来舒服的事吧?”

    反正他也反抗不了。里卡多迷迷糊糊地重复想到,这么舒服的事以前从未有过,异常,而从女人上传来的活力让他的神彷彿漂在海上,他知,女人还有能力让他飞到天上。

    一旦陷去过,所有此外的东西都显得寡淡无味。他以为他逃了,其实只是正对方怀,人家要得从来不是迫,而是猎的自投罗网。

    现在他循着味回来,想要央求对方再给他多一、再让他经历一次。在屈辱之的是渴望,在反抗背后的是惧怕,复杂合成心灵上莫名的快。女人的手抚摸他赤的躯,所到之皆带起颤栗。

    无法反抗,不如接受。

    “舒服吗?”

    “舒、舒服。”那声音又媚又,间或夹带,“好舒服。”

    “哪里舒服?”

    “那里,手摸得那里嗯、好舒服??”

    易思容勾起嘴角,实而有弹肌,“这里?”

    里卡多得厉害,“??”

    “不是。想想我刚刚说什么?”易思容引导着从未过这事的梦说荤话,“以后你得这么称呼。”

    男人毫无抗拒地顺着女的话回想,那些不雅字词刺激神经,自我贬低却让人更加兴奋而难以遏制。

    “舒服。”

    她很满意,手掌玩的卵,“还有呢?”

    “、那里嗯、啊啊??喜翻、喜、哈啊。”

    太了,实在太了。易思容自从了男友后收敛许多,已经许久不曾有这心动。她,有些把持不住。

    女男人饱满的耳垂,亲暱低喃着什么,随后暗示地让将来回几次,“说来,只要诚实说来,我就满足你。你想怎么?”

    里卡多实在憋得太久,得要死,阵阵酥麻窜上脑门,思考迟滞;一直无法,倒是方才的几次让经受不住的去了几次,腰间发,他再也跪不住地倒了去。

    想要,想要,想要彻底被玩拧。他的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上那女人的,只有她才能给予他极致的快乐。

    他想要。

    “想要、好想要嗯啊、母狗的雌想要被、啊、来嗯!”

    被慾望折磨的睛盈着泪,柔媚的嗓音带着惹人怜的呜咽。他躺在床上扭腰摆,与的男相去不远。

    女,决定亲自上阵。

    “终于认清自己了吗?”她驾轻就熟地印象前列的地方,“看!诚实是德。”

    男人尖叫着又去了一次,后把假绞得死,大脑一片空白,求饶与浪叫脱

    “不要、脑袋要化了呜呜、哈啊!嗯!喔那里喜、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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