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间的医院人不怎么多，医生几乎都停诊
班了，程恩找了一个开设再僻静角落的母婴室，找到最里面的单间，钻
去锁上了门。
他仔细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或许因为是私立医院，不仅病房装修的漂亮，母婴室都极其
致，一人一间，保证了每位母亲的隐私。程恩摸了摸那张粉红
的婴儿车床，看着彩活跃的墙
沾满了各
卡通形象，意识地笑了起来。
婴儿床尾正对着角落的一张
质沙发，他坐上去，轻轻解开了外
，把手机摆在了床上。
肖乹的视频打过来的时候，他刚脱光上衣。程恩轻轻调好角度，
开了绿的接通键。看着自己的
现在手机上，有些害羞，他凑近看了看肖乹的画面，黑不溜秋的，似乎没开灯。
还没来得及反应说话，就听见那边命令
：“脱完。”
两个人都没
脸，却心照不宣的搞着黄。程恩站起来，轻轻解开扣
，从拉链
释放他黑的底
，在面红耳赤脱光了衣服，光溜溜的站在地上。
命令又来了：“坐上去，把脚踩在沙发两边。”
他认命的掰开
，即便再不自在，还是坐在了沙发上。不等碰的什么
位，浑已经
的不行了，
立得老
，
跟着溢
来。他有些难堪得往
垫了一层护理垫，等待着听一句命令。
然而却迟迟没有等到声响，大概是僵持太久，程恩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呆板，于是别无他法的伸手，两
指靠近
膛，戳了戳自己
的两枚
。
“嘶……”
什么时候
变得这么了？
程恩刚一松开手，就听见对面说：“继续。”
没有可以
的东西，指尖的
碰又涩又糙，明明是那么小的，居然好几次不小心掐到，程恩被自己的手指玩了
泪，的
望越来越
烈，只到
一炙
往坠，缓缓淌来清
，直直地
向
，把护理垫都浸
了一块。
因为室
很安静，程恩锐地听见手机里传来火机
燃的轻微响声，接着是肖乹
重的
气声，像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耳边一样，肖乹呼一气，对他说：“那么多，别浪费了。”
程恩就真的去用手接，把上黏糊糊的搬运到前，在
的轻轻搓着那颗小红豆，
浅且圆，在玩
渐渐变得
，最后成了的
红。
他打着颤，手指轻轻的勾动，最后竟真的把那颗发的小东西
住了手，可浑却像被一电打过，像住了命门似的，程恩猛地一颤，尖就从腻的指间溜跑了，轻薄的都轻轻晃动起来。
他发微弱的
，咬住嘴
轻轻压制着
叫，即使上再，他也不愿意在这地方浪叫声。
手上的分很快蒸发，但却好像坏掉的龙，源源不断的。程恩这次熟练多了，伸手往摸过来许多，仔细涂抹在两边。
他那摸
的手势看得肖乹双发，
的手都用上了力，手机的左手恨不得把屏幕碎。
从未如现在这般过，程恩的望越来越烈，却因为答应过不能抒发，只好憋着，憋得浑通红，
艳滴。
这么玩了大概十几分钟，程恩低看着两个红
的，已然有些支持不住了，他颤颤巍巍的合拢问：“可以了吗？都要破了，好疼。”
又听见喊疼，肖乹气不打一来，却也不再求，暗自加快了手速，说：“把嘴伸到镜前面张开。”
他乖乖的照
，像牙医听话的患者，大大的张开了腔，连最后一颗后牙也能看清，粉的腔因为唾而细闪着亮，
整吐来，尖调的翘动着。肖乹就这样，在手掌的猛烈动，一脑
在了那伸的
上，溢的盖满了整块屏幕，泽
厚，像蓄了许久。
程恩还张着嘴，不知
况。大概过了几分钟，听见滴的一声，发现对方挂断了视频。
他扯了纸巾过来，虽然说不允许
，但还是轻轻
了
，在些微快迷失了片刻。就看见肖乹新发来的消息：照片。
哦，他忘了，还要被检查。
程恩只好又坐回护理垫上，掰开双举着手机拍了一张，还是的，的因为被
的关系，只有浅浅的一些，程恩也没有P图的心思，直接发了过去，才开始穿衣服。
手机的消息响起：就这么？你过了？
果然被质疑了，程恩回：因为你挂断的太突然……我以为你会视频要求看的。
那边回：明天视频看，自己主动掰开。如果再忘记，就拉黑。
动不动就提拉黑的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程恩撇着嘴，不愿的回复：知了，哥哥。
确定对面的人没有别的要求后，他收拾净室的环境，再三检查没有疏漏后，才离开了医院。
肖乹没有再发消息过来，程恩也意识到此时那边已经是夜了，他也并不去打扰肖乹，而是打开了自己的微信大号。
本想检查一肖乹把自己加回去没有，然而结果很令他失望。不止是失望，还让他发现了别的什么东西——韩谦的微信留言。程恩不想听这个人说话，转成了文字，就看见屏幕上面大段大段的
不堪
目的文字：
我对你造成过什么实质
的伤害吗？为什么这么对我？同样都是男人，肖乹能让你
，我就不能？
你应该谢谢我，知吗？你以为伍百川的脑能想迷
？那药是老给他的，他个四肢发达的废
，只会用的。他原本准备你的，知吗？老要是没给他药，你真的会被
烂的，程恩。
程恩，你这样对我，你这样搞我。把我往死路上
是吗？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你别想就这样摆脱我。你以为肖乹帮你，你就能从泥潭里爬来了？你以为他会跟你结婚不成？他们那样家世的家
，会看得起你？
恶心的婊！在学校里就能发
，课间躲在厕所里搞。这么会勾引人，不就是天生被人上的？在这里擒故纵想卖价？你这个贱的婊！不男不女的怪！别让我找到你，我一定杀了你！
……
……
还有太多太多段的谩骂，程恩看得睛都疼了，他真的没想过韩谦居然是个表里如此不一的人，韩谦韩谦，名字是谦谦君，人却是个三滥。
一开始的目的就不纯，帮着伍百川那迷的恶事、还多次给他药、躲在隔的的单间偷听他和肖乹
，甚至于绑架他想要满足私……一桩桩一件件本不是正常人会来的事。
本来觉得伍百川已经罪大恶极了，现在一对比，简直是小儿科，这人怎么就能一个比一个烂呢？
程恩早已没了当初的恐惧，他已然学会了和心的恐惧作斗争，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变得容易起来。当他的心有了信仰，当他的有了住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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