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金 - 第八章 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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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孝年跟着他上了三楼,俞兴遥步伐极快,只是转过一个拐角的工夫人就没影了。

    沈孝年站在空的走廊里暗暗咬牙,怀疑他是知自己跟上来了故意要甩掉自己。

    后有人叫他的名字,沈孝年回看见陈熹延也从楼梯上了来。

    “你在什么?”

    沈孝年刚刚喝的那些酒开始上劲儿了,抬手在领扇了扇风:“我来找俞兴遥,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陈熹延一看他这么直接,也笑了:“我今天算是把他得罪了。”

    沈孝年抬手解开了衬衫的两枚扣:“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怎么不在家里大办一场?”

    陈熹延慢悠悠地踱向他,同时从袋里掏一个崭新的银烟盒,从一支香烟递向沈孝年。

    沈孝年接了烟,陈熹延开打火机给二人了火,然后吐着烟:“上个月家里不是才办过一次,懒得再筹备了,就这样好的,几个朋友聚在一起聊聊天。”

    沈孝年了两觉这烟的味有些怪,从来仔细端详着问:“这是什么烟?”

    陈熹延对他一眨:“好东西,是我二叔新来的货。”

    沈孝年怀疑地又,让烟雾在循环一周后从鼻去,竟是有异香,正是不解之时,陈熹延再度开:“我帮你去找俞兴遥过来,你们俩聊一聊?”

    沈孝年当即抬起:“真的?”

    “真的啊,这样,我在这里有开房间,你先去等我,一会儿我把他带过来。”

    沈孝年登时有怒放之,也顾不及香烟的事,当即答应来。

    房间就在走廊尽,陈熹延把沈孝年送屋后便离开了。沈孝年叼着烟打量了这间屋觉环境很不错,又卫生间看了一圈,设施也都齐全,便想着自己以后也可以在这里包一间房,以备不时之需。

    卫生间那一瞬,他忽然觉到一阵,以为是酒劲儿上来了,便在一把沙发椅上坐来,用手搓了搓脸。哪知刚搓了没两,眩压来前一黑,随即人就陷了沉重的昏迷之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孝年终于恢复了一官,随即便意识到事的严重。他的睛看不见,嘴里也说不话,竟是被人用布条蒙了堵了

    四肢虽然没有被束缚,但又又酸一丝力气都使不来。

    最让他到恐惧的是,有人压在他后背上气吁吁,后传来的阵阵胀痛,提醒着他此刻正趴在床上被人蛮横地侵犯。

    后那人的力气不小,摆他跟玩儿似的,大而火的手掌掐在他的腰侧,恶狠狠地捣他肚里。他的被撞得不住向前蹭,很快又被拖回来接受更凶猛的

    他想喊叫,却只能发沉闷的呜咽。他想挣扎,使了很大力气,结果只是两只手无力地在柔床单上抓了两把。

    那人察觉到他醒了,缓和了一速度,俯凑到他的脖颈后背一通亲,一只手还到他前捻住一侧轻佻地搓。

    沈孝年的脑里一片混沌,思维仿佛被胶粘住了,前因后果都想不起来,只是恐慌无助地随着男人的断断续续地哼

    男人压着他了一阵,将他抱坐起来,就着后的姿势上颠动,那手还罩在他右上,玩女人的房般饶有兴味地抓

    没了视觉,位的就更加鲜明,后那里已经由火辣辣的胀痛慢慢变为阵阵酥麻,他知自己的是可以通过被来获取快的,可他现在不想,也不愿意。

    但偏要和他唱反调,那原本窄的后经过男人野的耕耘后,已经渐渐起来,也好像活了一般,蠕动着拥住侵者。肚那里被了一凸起,男人的偶尔碾过他那,立刻就能利得令他仰起脖也跟着直竖起来。

    男人的很痛快,抱着他又颠又拱,在他耳边气攻势时而九浅一,时而密如急雨,直得沈孝年应接不暇、呜咽不止。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握住了他的,缓慢而有力地动,这更让他难以忍受。

    在被人一边一边手的疯狂快,沈孝年几乎快要落泪,粉白的膛不住起伏,一个脑袋向后仰去,枕在男人肩上胡摇晃。

    响亮的撞击声在屋里持续回响,男人大汗淋漓地亲吻搓着他,当他是个大号的洋娃娃,搓扁圆,在他摆尾肆意得这小直冒清儿。百十来后,男人猛地收手臂将他扑倒在床,闷哼着

    瞬间填满了沈孝年的肚,他无力地伏在床上,随着男人一起颤抖息。意识再度昏沉起来。他想终于结束了,应该可以放过他了……哪知男人将他翻了个,低在他了两,竟是扶着半的家伙再次了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孝年终于从混沌的意识挣扎着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大床上,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他上衣齐整,连脸都被收拾得净净,没有一是黏腻的。若不是周疼痛,他真要以为之前经历的那些都是一场梦。

    试着翻从床上坐起来,他定了定神,确定屋只有他一人后,穿鞋起挪到门。房门是一拧就开,没有人拦他,或者说,行凶的那个人早已逃之夭夭了。

    千辛万苦地到一楼,他在大厅的沙发椅上看见了他的汽车夫。小伙佝偻着腰歪着脑袋打盹,睡得不实,时不时就要大

    沈孝年走过去把他摇醒,想要问他是谁让他来等的,哪知一开声音就哑得不成样

    汽车夫睁开朦胧睡,见到他后连忙从椅上站起来,同时一上的:“九爷,您不在这里过夜?”

    沈孝年清了清嗓,低声问他:“谁告诉你我要在这里过夜的?”

    “是陈少爷,他说您喝多了,估计要睡到早上呢。”

    沈孝年,不再多问,只:“走,回家。”

    现在还是晚上,沈孝年回到家后实在无力洗澡,只脱光衣服检查了一上痕迹。上全是抓痕,两个也红得快要破,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伤,他艰难地爬上床,拉过被盖上,睛刚闭上就立刻昏睡过去。

    沈孝年在家卧床两天,终于缓过来一些了,叫来阿文陪着自己上门去找陈熹延。

    然而陈熹延总是不在,不在家也不在公司。

    沈孝年表面平静,实则心里气得快要呕血了。叼着两香烟大一番后,他吩咐:“看看金现在还在不在天津,在的话我要和他见一面。”

    阿文一愣:“老板,不是说以后都不找他了吗?”

    沈孝年“呸”地将两个半截烟一起吐了去,咬牙切齿:“他妈的,这个亏我吃大了……你别了,去找他吧。”

    阿文早看他状态有异,想劝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好答应着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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