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湖 - 第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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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终于从树林后方来的时候,那个敖龙族也终于把来。

    敖龙有两,表面有密密麻麻的刺,两并在一起,一同的,在灵的间已经留了一夜,和大量半粘在一起。刚的时候,发浑浊的“噗”声,刺破了这个初秋清晨的宁静。

    很难说是因为这个声音,还是因为失落和虚无,几乎已经和自己的合为一的另外一个男人的官的离开,灵醒了过来。

    他睁开稠的正在汩汩的离开间。他搞不清楚这些是敖龙什么时候来的,昨日白天的他神志不清,前日也一样,他记得自己在睡着之前被迫分开双,被掐着腰,那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离开了伊修加德已经不知有多少天了。他们一直走走停停,不过大分时间里,在走路的只是跟他同行的敖龙族男人罢了。灵要么被男人背在肩上,要么被男人压在。山林的时间是模糊的,昨日和前日没有多少差别,再加上被敖龙不加节制地侵犯,每日每夜都在度过,时光逝对他来说越来越没有意义。

    就好像迷路到了时间之外。

    腻的还在从去,源源不绝。间好像一。在许多天之前,他的还仿佛不存在这。直到像刀一样去了,许多次,日复一日,反复的开凿,注无用的遗传因,最终把那里变成了一。本来灵尚且认为它能够愈合,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愈合的。但是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在敖龙开始执拗的他之后,愈合的可能就变得渺茫,而到了现在,这个可能看起来已经完全消失了。

    在床边,敖龙在晨光穿上衬衫,然后麻利的穿好铠甲。漆黑的铠甲收了太的光辉,把周遭模糊的黑暗灵想起在伊修加德时听过那些正教神父咒骂暗黑骑士是“渎神的黑铠怪”,自然他不是那目光狭隘的贵族少爷,知事实并非如此。但在敖龙开始侵犯他,还扭断他的双后,他看着敖龙经常会想起那句话。

    两条无力的搭在床铺两侧,说是床铺,其实只是木板床上的斗篷布而已。现在已经脏了其相当大的一分。敖龙推门去,不一会儿端着盘回来,没有浴巾,他用手清理灵的双间则是只清理了外,里面的被用法封在里。接着他把灵抱到床的木箱上,把作为床铺的斗篷抱去。

    灵透过灰蒙蒙的窗,看见他在外面把斗篷挂上晾架,用法把冲掉,再用火法烘着。

    腹里沉甸甸的,他摸着自己隆起的肚,有抚摸胎儿的幻觉。在外面忙活的敖龙像他的丈夫,他则是注视丈夫的妻。这是神在绝望产生的幻觉,衰弱的象征,他这样想着。自然他不可能怀,而且他很清楚自己肚里的全是那个男人的

    这几天他都在把来,无论是什么,无论是山珍海味还是玉琼浆,看在他里,都会变成一团污:如同病症一样,无法摆脱的记忆里掉在岩石地上污浊的脑浆,混合着总浮在前,他甚至能闻到那恶心的腥臭,仿佛知它们咙的,黏糊糊的。勉咙后,受就像吞岩石,从就开始拒绝被侵。所以他不常有的心。本来吃不吃东西是他自己的事,跟别人没关系,倒也不是在被敖龙暴之后才开始的,但现在敖龙接了他的生活,并且对他的厌表达了不满,因为被执着地,他的厌就变严重了。

    几天前敖龙摸着他的肚

    “你要么吃得多一些,把这里得涨起来。要么用吃我的,我来大你的肚。”敖龙用近乎没有的冷漠说着邪的话语。

    灵并不想被满,但他的顽固抗拒着外。之后他就被拉开了两条,敖龙把他抱起来,抵在杉树上,缓慢的缺。说实话,对灵来说,接纳其他雄的生肚腹,倒比接纳多余的容易很多。

    然后又是持续数日的污,到底持续了几日是搞不清楚的,也没必要搞清楚。离开伊修加德后,他们只是一直过着这样的日。敖龙背着灵往前走,隔一阵,因为上来或者其他原因,停灵,灵也抵抗不来,只能承受着,等满了,敖龙就会背起他再次起程。灵已经掌握了规律,甚至能够冷静的从找到一丝异常:被封在他总会被他的完全收,这样敖龙才能一直往他。可是他的怎么会收别人的

    这完全是诡异的,无法解释的事。即便人无比奥妙,但到了这程度已经是邪术的领域了。再说质不会凭空消失,被喝会变成来,可是的大却不知到了哪里去。

    是敖龙的问题,还是自己的发生了变化?虽然产生了疑问,但答案无从知晓。

    窗外的敖龙走树林,漆黑的背影消失在晨雾灵抱住自己的,一动也不动。从前的他会趁机逃跑,第一次他这样了之后,敖龙像幽灵一样现了,用法笼住他的意识,他在昏睡被扭断了双。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他每次都是在地上爬行时被拖了回去,接着自然是忍耐惩罚的时间,多数况是被得惨叫,丢脸得哭过去,间还在淌着完全不受了自己控制。在失去意识前闻到了的气味和味混在一块。

    不怎么选择逃跑的时机,敖龙都会气定神闲地在现,时间差上全然不有随机,每次都是他接近门现的。次数多了之后,他不禁害怕了起来。敖龙的存在似乎并不在空间的某一,而是占据了所有的空间。要是这样,逃跑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但不逃跑也不会过得好受,敖龙会照样侵犯他,他的已经变成了一袋,敖龙注自望的容。而这样的日没有尽

    自离开都城之后,四面八方不知何时赤叶漫天,雾气重的树林岑寂凄冷,雾气从未散去,看起来似乎已有数万年渺无人烟。偶尔现给他们歇脚——毋宁说是方便敖龙他,或者方便他被的木屋,比方说这一,每一个角落,每一块地板都透着诡异。屋主不知是谁,门本没有设置锁,房屋周边毫无人迹,他们来之前连个脚印都不见有,床板和桌椅却摸不着丁尘埃。

    伊修加德外侧有这样的地方吗?至少过去的巡逻和狩猎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在地图上也不曾看过。他意识到这些事,却还是只能浑浑噩噩地活着。

    搞不清楚倒也没关系的,人本来就不经常什么都搞得清楚的活着。灵想着。他爬回床上,蜷缩,回想自己整个人生,从牙牙学语开始,到跪在同伴的尸间,满鲜血淋漓——那之后他的人生就脱了轨,就像期被破开凿平的腔一样,变成另外一形状。他让自己的意识漫游在旧日的回忆里,必须经常这样,不然自己完全会失去作为人类的分,他莫名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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