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指南 - 第五章

    杜元嘉的生活环境很优渥，住着很好的房。李贺在门前立了一会儿才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年女人，上挎着一个帆布袋，李贺刚去就听见她对着一扇闭的房门开：“杜先生，我先回去了，煮好的面放在桌上。”里面并没有传杜元嘉的回答，那个女人大概已经习惯了，对李贺笑了一便转了门，只余他一个人和通明的屋相顾无言。李贺甚至没有心思去打量一周边，他觉得自己那两条简直在哆嗦。刚在一直在室外并没有发觉寒冷多么使人不适，直到现在被风一，李贺才到膝盖的麻木。

    他坐在沙发上，脑里想起来刚刚那个女人冲自己微笑的模样，一双布满细纹，但依旧大而亮的睛，陈乐的睛也是这样的。李贺曾经听人说过，着这的女人，多半是很厉害的。还不待他再回忆起什么来，门把手的拧动声和杜元嘉的话语就一齐涌耳。

    “吃饭没。”李贺测过脸，杜元嘉只穿了一条家居站在他不远，半的发还冒着汽，偶尔有一两滴落到那副宽阔的肩膀上。李贺的目光从之上，最后停在杜元嘉的脸上。

    “吃了。”他细细受了一胃因为半天没有而引发的难耐的空虚和酸胀，又定地重复了一遍：“吃了。”除了那五十万，他不想在杜元嘉面前再搞什么能跟生活扯上关系的事，哪怕只是一顿晚餐。

    李贺青白的一张脸实在没有多大的说服力，杜元嘉迟疑了一，指了指餐厅的方向，又开：“我叫人给你煮了一碗面，你要不要先……”

    “到底什么事儿？”李贺向后靠了靠，希望能借此缓解缓解胃的不适。

    杜元嘉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烟起来，的眉微微皱起，像是觉得好笑似地说：“你还着急。”看见李贺没给他反应后又接着：“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儿，接着完那半桩生意。”

    李贺猛地抬起来看他，瞳仁里闪闪烁烁，转瞬即逝的光亮，好像淬了毒似的冷，但语气依旧是淡淡地：“不是说离完婚之后吗？”

    杜元嘉倚靠在沙发上，左手夹着烟在桌上抖落了两：“你欠我的钱，时间自然是由我来定。再说了，要让陈乐同意离婚不可能是短时间的事，我清楚这一。刚好今天没事，提前货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影响吧。”

    “我说了过段时间会还给你。”房间里的烟味丝丝缕缕地钻李贺的鼻端，这气味使他整个人松弛来，冲杜元嘉晃晃脑袋：“随你便吧。”

    直到到浴室，温的冲刷在浸着凉意的肌上时，李贺才发觉自己先前拒绝那一碗面的举动是有多么地没必要。想着不再跟杜元嘉扯上生活的关系，可待会儿要的事却又是最亲密的，不如趁早吃了那碗面，让肚少受罪。李贺想，也许真是这样，只要他一对上杜元嘉就永远心劳日拙。

    躺上床的时候李贺上的珠都没净，杜元嘉跪坐在他面前，而微微上翘的就这么直愣愣地抵在李贺前。杜元嘉宽大的手掌在上随意了两把之后对李贺说：“帮我吧，舒服了再你。”杜元嘉说这句话的时候直勾勾地瞧着他，李贺恍惚觉得人生好像是重来了。

    时他和杜元嘉初尝事手忙脚，这人也是这样看着他，嘴里喃喃：“小贺，要不要一，了可能会容易一些。”

    “我记得你买了安全啊。”李贺看来杜元嘉就是单纯想要他，胡找的借。扑上去便在杜元嘉嘴上亲了一：“你还会骗人啦。”随后看着他腾地变得绯红的耳朵哈哈大笑。

    记忆里那个害羞的少年和前游刃有余的杜元嘉好像是两个人，但对于李贺来说，无论是哪一个，他都没法儿拒绝。

    去的那瞬间，李贺看见杜元嘉壮的腹肌倏地绷起来，又放松。许多年没有过这样的事，李贺凭着模糊地记忆去收起牙齿，灵活的在动。杜元嘉的呼渐渐变得重，他并没有在李贺嘴里磨蹭多久，尝到带来的快后就让李贺吐了来。

    “转过去。”

    的过程对于两个人而言都不轻松，杜元嘉掐着李贺纤薄的腰，有些不满的说：“你怎么这么瘦。”李贺的材在男确实算瘦弱的，特别是此刻在杜元嘉大躯的对比，更显得孱弱和畏缩。

    完全去后杜元嘉舒服地了一句，随即拍拍李贺的：“也就这还有儿。”

    这两句话都没有得到李贺的回应，杜元嘉也不甚在意，从这场开始以后，除了痛到不行哼哼了两句外，李贺就没说过一句话，杜元嘉猜测他大概是觉得难堪。

    带来的快乐很难让人自持，杜元嘉看着李贺苍白的背脊在他的一次次送泛淡淡的粉来，俯拥住李贺：“是不是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你和陈乐上床应该不起来吧？”

    李贺想要说些什么，但被激烈的动作地只能发呜咽声，他半的乌发伴随着摇轻微摆动，杜元嘉看着心里直冒火：“摇什么呢？想说什么就说，就像舒服了就要叫来一样。这都是你和我说的啊。李贺，你是不是忘记了？”

    杜元嘉，将李贺的转过来面对自己后又了去。李贺的双颊早就变得通红，因为的一塌糊涂，连那两片并不多么丰厚的也被他咬得，嘴里嘟囔着：“不是的…我……”还未的话语复又被撞得破碎。

    “你就是贱。”杜元嘉说完便猛地了几，颤抖着在了李贺。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沉默了片刻，杜元嘉的又起来。似乎变成了一件快活又疲惫的事，李贺不清楚自己了多少次，也不清楚杜元嘉后来上安全后又了几次。

    只记得最后那次快时杜元嘉一直在问他的那个问题。

    “你把陈乐当什么？”

    彼时李贺脑里再没有别的东西，他揽着杜元嘉的脖颈卖，想同他接吻，让他疼疼自己，却被躲开，只好赌着气说：“我讨厌她！你别提她好不好。”

    杜元嘉冲撞的力度越加大起来，面肌因为即将到达的峰变得有些扭曲，他俯在李贺耳边小声：“但她和我当时一样，只是喜你而已。”

    带来的快似乎使时间都停滞了，杜元嘉和李贺地缠抱在一，李贺在那短暂而绚丽的白光里，看见了少年时的陈乐朝他腼腆微笑的模样。原来她曾经这样丽过，李贺想。

    胃又泛起熟悉的酸胀，李贺总觉得自己一秒就要呕吐来。他侧躺在床上，后是拥着他的杜元嘉，那依旧在李贺的里。不知是不是无意识的，杜元嘉时不时会用力他一。李贺无力地反过手去推拒，听见杜元嘉问他：“怎么了？”

    “你要在里面我不反对，你能不能别时不时给我来这么一。”

    “怎么，舒服啊？”

    “我他妈想吐……”话音未落李贺猛地探半个。

    杜元嘉显然被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