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八）

    1

    你走轿车里，爹安稳坐在后座，他对你太过了解，知你一定会来，会走向他，因此，即使你脸苍白，手臂发抖地质问他是不是他的，他也毫不生气。

    你去揪陆沉的袖，他任你揪，又借了力把你反揪到面前，爹两岔开不动如山，你跪在车座被他轻松地住脖。

    陆沉笑：囡囡，爹在你里就是这般恶毒的人么？

    你低低的冷气，膝盖发力朝他上扑，去他的大，陆沉半分气息都不要，两将你制服，趴在车座上，你穿着条小洋装蓬蓬裙，他自小摸去，准确握住你的，掐一掐，又放你起来。

    开车。他叫前面的司机。

    车开到繁华，熟悉的街景映帘，有总响电话的玻璃大楼、不怎么好喝的咖啡厅、贵的离谱的大饭店，走至一最兴旺鼎盛旺铺，铺面挂满红绸鲜，之人均是穿着面富贵，爹叫你车，又在你上了纱帽。

    他牵住了你的小手：走，去喜。

    喜？什么喜？还有什么人需要喜？你后脑一沉，迅速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你心如鼓，连手心都沁满冷汗，爹燥的手心就像枷锁铁链，牢牢地拴住你的手腕，他拖着你，要你去面对现实。

    陆沉一踏饭店，立刻有无算西装油男仆传话报喜：陆先生！您来了，您二楼雅间稍坐坐！我这就知会查老爷一声！

    陆沉摆摆手，笑说不必：过几日我亲自上门拜访，不麻烦了。

    他领你到二楼去，你在围栏上朝远一望，果真见到一位面容姣好的年轻女正在查兆澎附近际，她抬手来梳理发，只一你便看清了她手指上的发光宝石。

    那是我的。你声：是我的戒指。

    陆沉听见，微微笑起来：那不是你的，只是曾经赠予你，不属于你的东西，自然会回到别人的手去。

    你抿了嘴，不理他，一双圆睁得大大的，在饭店里四搜寻，你不相信查理苏会违约，你一定要见到他本人，亲听他说话来才算！

    一分、一秒、一刻钟、半个时辰，每一个踏饭店的大男都会引起你的心颤，但只要不是他，你便可以继续期待、继续担忧。你的神始终锁定在那位年轻女的手指上，逐渐难以坐住，你开始动起脑：爹，我要喝。

    雅间有上好的茶叶，你喝了几大杯，你说：我又不想喝了，我肚难受，我要去。

    陆沉稍作迟疑，叫一位侍者陪你去，时机难得，你立刻甩开他朝一层去找那个女，你圈红红的，撩开面纱看着她，她手指上的戒指越发刺痛你的睛，李小被你拦住路，看着你那与查理苏相像的眉五官，只以为你是查家的表妹：好妹妹，你大哥醉了酒在后面休息呢，有什么事儿找我，嗯？

    你朝饭店后的休息室找，一间一间、一室一室，你脑海不断回忆着第一次和查理苏倒在床上的形，他若是又遭人害了怎么办、若是叫人算计了,谁来帮助他？会不会是别的人被他抱到床上去？他会不会也要对那个人负责？

    连续扑空数次，终于叫你发现一间屋有男人影，你迫不及待撞开门冲去，一了门就叫人手脚麻利的住脊背摁在地上，你重重落地，磕得脑袋直响。

    陆沉蹲来，摸摸你的后脑勺：连房间里是谁都不细看看便忙着闯来，是谁教你的这般莽撞？若是他此时正与别的女厮混好，你该如何自？

    你恨恨声：查理苏不会这样的，他不是爹你，从来便是想怎样便怎样，查理不会骗我，他与我一般可怜，才不是你说的那般无无义！

    一般可怜？陆沉不笑了，他神严肃起来，盯着你的睛：是我养你给你饭吃可怜？还是我教你读书写字可怜？是我教你让你乖巧可怜？还是我拦着你不叫你到跑可怜？

    不会骗你？他又笑声。

    忽然的，他想到了什么，男人语气轻柔半分：囡囡，是爹从前没有回应你的心思，叫你失望了，产生了与爹对的愫了对么？你只是为了气气爹，才这般的对么？

    才不是！

    不是？

    陆沉将你抱起来，用一截腰带捆住你的手臂，将你放倒在床铺上，他仔细的抚摸你的小，指腹缠绵，向上攀岩。暧昧的姿势使你恐惧万分，你知他要惩罚你，抖得厉害，十分抗拒：爹，求求你，别这样。

    为甚么不这样？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对我吗？他用手指打你的小，又打你的大，你大上一片，白随着动而起起伏伏。

    你觉到陆沉的手指已经摸上你的，他手掌温，顺着心的弧度打转，时不时用指抚过被红的肤，他很有技巧，能单纯的罚，也能自然的将其转为疼的把戏，你开始泪，你说：别摸了，爹，我好痛。

    他直面你的心思并戳穿：你不是从不怕疼么？

    你从小就实得，无论爹怎么打你，你都不说疼，你十岁那年，为了吃光不许你吃的糖，宁可叫爹打你的手心。

    陆沉将手指慢慢送你的，你趴在床上，先是一僵，随后便是疯狂的挣扎，你双臂被缚住，前半扭得好似一条鱼儿，陆沉不慌不忙，用绝对的力气压住你，再慢慢开始动：当时一共打了你十，因为你吃了十一颗糖。

    为甚么少一，囡囡还记得吗？男人回忆起这件事，眉间溢一慈，他专注的注视着你粉致的，又猛地朝里再加一指：因为你一气吃了两个，并耍小聪明，以为不会叫我发现。

    你大哭起来：我错了！爹！我错了！别这样对我！你是我爹爹呀！

    陆沉仿佛没听见，独自将回忆讲完：错的事从不可能轻易掩过，早晚都会叫人发现，但爹当时疼你，不愿多打你一。

    男人的指全是巧劲儿和技术，即便你极不合又痛苦颤抖，也依然叫他挖了黏腻的，他手指上沾了拉丝的线，笑一笑，揪着你的发叫你抬与他对视：是我曾经的纵容害了你吗？

    你哭着摇。

    他又问：是我现在手重了些打痛了你吗？

    你依然摇说不。

    陆沉笑：那爹便放心了。

    他腰上的另一条带，用棱角对着你柔的，偶尔将尖端颤抖的，并狠狠的挤压一把颤抖的珠，你发抖，不断地朝外，带终于落在大跟上时，你一一了一。

    这腥臊气味迅速在你的鼻腔里放大十倍，你在张和恐惧憋不住意，你的颜面然无存，离开爹后独立积攒的尊严也被打得一二净，仿佛你一夜又回到了七八岁的年纪，白天犯了错，晚上就要光着在爹屋里挨打。

    你甚至开始回忆起他打别的女人的样，有的女人被他拖在地板上揪着发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