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她还是不习惯直呼他的名字，周靖宇也不再纠正。

    也许名字太过亲昵，这是成瑶在礼貌地提醒他保持游戏之外的距离。

    在她看来，角时，不是挨揍还是挨，叫他主人能得到回应，就好的。

    是这样吧？

    周靖宇想。

    成瑶甚至还给他介绍了一些需要挂梯才能看的外网网站，这里的容比你那本书更形象。

    确实，除了理论的知识以外，还有不少是调教工和过程的介绍。

    周靖宇躲起来偷偷看：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说了他的心，仿佛是儿时就认识的伙伴，只是分开得太久，大以后不相识了，而现在又幸运地找到了自己。

    我这算不算是传播秽？会被警察抓起来吗？她光溜溜地摊在床上，问他，咬着一丁红。

    也许。周靖宇拿带把成瑶的双手束得的，抄起来旁边的一数据线，往她上甩，让警察好好教训教训你！

    白皙的肤霎时起了一条条的红楞。

    成瑶痛叫声的同时，也得一塌糊涂。

    有时成瑶也会准备晚餐或者宵夜，她熟悉了他家的厨房布置，冰箱容，甚至还有他的味：番茄炒多加些糖的时候，周靖宇会连汤都伴在米饭里一起吃掉。

    周靖宇有时会有一错觉，他觉成瑶在他家的时候，甚至比朱悦还要自然。

    床上、床都是那么契合。

    可是之所以称之为错觉，就是因为一旦了501的房门，她便立刻恢复相敬如宾的华夏好邻居状态，表现来跟他的熟络态度，并不比对送快递的小哥多几分。

    周靖宇偶尔觉得气闷，但也不知他究竟气闷个什么，期待个什么。

    他跟送快递的小哥，在成瑶里，估计没有区别？

    买东西让她兴，揍她她也让她兴，他们两个本质上来说，都是个服务者的关系。

    话说回来，她怎么天天有那么多东西要买？

    大箱二箱的！

    她那个小卧室盛得？

    周靖宇忽然回想起第一次去成瑶的房间，里面的布置竟然现在也记忆犹新，还有空气的熏香，跟她每次躺在他床上时，都是同一个味。

    他鬼使神差地也买了同样牌的香薰蜡，放在床柜上。

    那天周靖宇告诉成瑶不许穿衣在床上等他，可因为临时追了一个案，等过了凌晨才回来。

    成瑶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薄薄的睡衣面，能看见的尖立着，果然听话地什么也没穿。

    香薰还着，有摇曳的烛光。

    周靖宇一把扯掉她的睡裙，用手掌捂住成瑶的嘴，抄起来香薰蜡，甩了几滴的蜡油在她上。

    成瑶被痛醒，嘴却被堵着唔唔地叫不声。力带来的刺激，让她的躯微微颤动发红。

    周靖宇挪开捂着她的大手，却被成瑶搂住了脖，主人，再来一次。

    于是，在她嘶嘶的气和小声呼痛声，锁骨、房、肚脐、大都穿上了一玫红的蜡衣。

    早上天还没亮，成瑶就要离开。

    睡裙外面是严肃正经的风衣，看起来像是刚刚了夜班的样。

    冰箱里有包，可以当早饭。她走的时候，凑到周靖宇耳边说。

    他习惯趴着睡，只半边脸，睛阖着，睫地刷一片暗影。

    成瑶忽然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俯，往他闭着的睛上蜻蜓地亲了一。

    周靖宇许是太累了，睡得很死，动也不动。

    房门被带上，咯哒一声轻响。

    男人睁开睛，睡意全无，清明得很。

    除了面，成瑶的从来没有碰过他上的其他位。

    今天这个蜻蜓，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