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自渎  微h(750珠加更)

    程锴翻了个，醉过去之前没来得及的窗帘大开着，月亮很亮，清冷的月光了一地却不能浇灭他的浴火。

    怎么突然虫上脑了？他开始烦躁，甚至有些不安，就好像人在意识到某未知的绪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改变时的那隐约惶恐。

    睁开，脑海里就是刚才梦到的场景；闭上，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半梦半醒之间和对方的觉。

    该死的，那到底是什么药啊，怎么事后还能那么清晰地记起来呢？

    程锴快疯了。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起来了，被束缚在里又又地很难受；照以前他早就用手舒舒服服地来了，可这次他起来是因为孟娴，那就不可以。

    他想着她就算了，再想着她来，算怎么回事儿？

    他兀自忍耐着，图让自己消退去，可惜动的荷尔蒙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平息，任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那事不仅没有去的迹象，反而好像隐约变得更大了些。

    越来越难受了。程锴半张脸埋枕里，似似喟叹地发极短促的一声，隔着轻轻磨蹭被，丝丝缕缕的满足的他浑发，本没有力气再抵挡汹涌如的了。

    好想好想来。

    白皙修的手最终妥协般探，嘴里低声呢喃着：就这一次。

    不会有人知的，也不会有一次。他想。

    微凉的手覆住表，他一个激灵，前端冒几滴前，就和以前理生理望时一样，他握了上起来。

    不算太舒服，勉有快而已，没开大荤前，一腥味都是香的，可吃过了好的，谁还能再咽得糠菜？

    他于是不自觉地又开始回想，他和孟娴的时候，曾无数次地把泛红、的滴儿的随心所地最。她叫的也很好听，声音不大，小猫似的挠人心，即将前总是闭着咬，细白的天鹅颈地仰起，和小一起战栗颤抖，每一都咬得那么的那么

    只要一想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程锴闷哼一声，快陡然剧烈起来，好像有了这些想象画面的加持，他就临其境了似的他把另一只手也用上，抠挖的领，或是两颗垂的饱满的卵，刚开始那只手则用力搓磨着，力图制造和真正的类似的快。

    微腥的前浊从挤，又糊到程锴手心，被他当

    嗯

    他地叹息声，像是的，又像是迟迟无法的难耐。

    快了，快了

    啊他咬着牙，剧烈的抖动几，然后慢慢恢复平静。

    他在松的被里，像一滩死，或一条死鱼，无力又无奈。

    孟娴的刺已经扎到他里了，还不浅，他无苍蝇一样找一通，想把那刺找来掉可惜只是徒劳无功，刺扎得更了，甚至已经隐隐碰到他的心。

    傅岑到蓝餐厅的时候，程锴已经早早等在那里这让他颇为意外。

    认识这么多年，他很熟悉他的脾气秉：恶劣至极，不放别人鸽已经算不错的，守时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像这样提前至少十几分钟就等着的，还是第一次。

    侍应生带着好的菜单离开，傅岑松了松领带，今天怎么想起约在这儿？

    往常都是在Callous，那儿是程锴的主场，他自己也说过不太喜约在这公共场所谈事。

    腻了，不想待在那儿了。程锴漫不经心地回。

    宁他们大概率会把场选在Callous，他一看见那赔钱货，就想起白嫖这件事。

    迟早要得心肌梗。他想。

    找我来什么事？傅岑看起来心不错，也不绕弯了，直主题。

    倒是程锴犹豫几秒，才闪烁其词地开：以后和孟娴有关的事，我可能帮不了你了，我

    程锴神躲闪一，想了很久的借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傅岑笑着打断了：

    没关系，你已经帮了我够多了，以后我自己来就好。他意有所指。

    程锴看过来，眉微皱：什么？他帮他什么了，不是被孟娴发现了吗？

    孟娴她回心转意了，在山庄的时候，她主动跟我说话了，还要我和她保持联系。傅岑微笑，眉弯弯的，就好像程锴刚认识他时候那样。

    程锴嘴角的弧度僵了。

    什么啊。这么快就

    他好像一瞬间忽然不会控制自己的面表了，就像他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以什么心听傅岑说这些。作为学生，他应该替他兴；作为始作俑者，他应该兴奋即将上演的好戏；那作为和孟娴上过床的男人呢？

    看程锴表古怪，傅岑里闪过一丝什么，但他并未表现来，就好像没看程锴的异样似的：

    程锴，这段日谢谢你一直帮我，他顿一顿，脸上的笑隐约有胜利者的欣：这顿饭我请客，以后如果你有需要，我一定义不容辞。

    程锴在这一刻猛地回过神来，他直勾勾地盯着傅岑，她要你和她保持联系，白霍会不吗？你不怕被白霍发现？他发起疯来，会把你们两个撕碎也说不定。他竭力地，想把语气恢复成以前那看闹看好戏时专有的微嘲暗讽，或是幸灾乐祸。

    傅岑却只是看着他，并不回答。他微微向后靠在椅上，冷不丁地：可是从一开始你不就知吗，怎么那个时候你不说这话呢？他笑问。

    与其说是担忧，倒更像是阻止，要他知难而退似的。

    程锴倏然握了手里的刀叉。

    傅岑语气凉凉，小锴，这可不像你的行事作风。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他想的什么样，在场两个人都是人，心知肚明。

    程锴憋着一气，鼓胀的他难受。他不知自己在什么，他也察觉到他刚才就好像个不值钱的蠢货。像是要努力找回什么、或是证明什么似的，程锴语气变得冷漠决绝：

    你放心，我喜谁，都不会喜上一个有夫之妇，更何况还是你和白霍的女人。

    傅岑只是沉默，等着他的文。程锴微微咬牙，索一不二不休:我发誓行了吧？我绝对不会喜孟娴，现在，以后，永永远远。

    要有半句假话，就让我断手断，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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