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尔兹海默症先生 - 分卷阅读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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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回。”傅书濯说着自己的规划,“去别的地方转转,刚好给爸挑挑礼,他生日没几天了。”

    这段时间裴知良偶尔会打来电话,但又不知该跟儿说什么,聊不到两句就得挂。

    回到小院收拾了东西,裴炀看着满院的月季有些不舍。

    这些天唯一能让心轻松的消息,就是原本七零八落的月季又开了新的苞,非常好看。

    “喜的话给家里台也上。”

    因为是大平层,家里其实好几个台,余一个问题不大。

    裴炀抿了:“回去再说。”

    ·

    晚上再次起小雨,凉风顺着台鱼贯而,空调都不用开。

    裴炀腰上搭着一只手,还时不时挲,得很。

    “能不能别摸了?”

    傅书濯笑了笑,答非所问:“你更喜城市还是这里?”

    裴炀:“嗯?”

    傅书濯继续摸腰:“喜哪里,以后我们就去哪里养老。”

    裴炀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他要以什么样的份和傅书濯一起到老?

    可顾忌傅书濯或许还沉浸伤心,他只能小声说:“都喜。”

    一直到裴炀睡着,傅书濯仍旧清醒。他看着裴炀安静的睡颜,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傅书濯掏裴炀用了好几年的旧手机,本想看看裴炀的照片——却发现相册里几乎全是他的影。

    没有别人,也没有几张自拍。

    有些是光明正大拍的,有些是偷拍,吃饭,工作,睡觉……他什么样都有。

    傅书濯看得五味陈杂,不忍继续,退相册时,不知哪块肤误到通话记录去。

    傅书濯心脏猛得一缩,看到了一排排相同的号码——

    这些天里,裴炀每晚都会给同一个号码拨去电话,但从未成功拨通过。即便如此,裴炀依然持,每天拨一通,一天不落。

    拨号时间也不一样,都是傅书濯不知的时候。有时是白天某个晃神的瞬间,又或是半夜噩梦惊醒,浑浑噩噩地这个备注为“妈妈”的号码……

    傅书濯不知打电话时裴炀是否清醒的知自己没有穿书,母亲已经去世……还是裴炀依然觉得自己是穿书,只是想偷偷听一听这个世界原主母亲的声音。

    但不怎样,母亲的死都是裴炀心过不去的坎,是怎样都没法弥补的痛苦与遗憾。

    第55章 火车

    “穿件外。”傅书濯弯腰去翻行李箱, “今天温度有低。”

    裴炀有些神地望着漉的院,小雨了一夜,不知的人会不会觉得冷。

    “舍不得走?”傅书濯给他披上外

    裴炀答非所问:“你一年给苏之桁多少钱啊?”

    傅书濯失笑:“就刚买那年给了些帮忙的报酬, 还有养月季的辛苦费。”

    裴炀疼得很:“现在不用给了吗?”

    傅书濯他后颈:“前段时间他找人帮忙收拾家, 买家这些钱肯定不能让他对不对?”

    其它的倒是没什么, 月季了这么多年, 不用太心照顾,时间不雨的来浇浇就好。

    “喜这里次再来。”傅书濯让裴炀转,给他拉上外拉链。

    裴炀看着他邃的瞳孔, 抿着半天也没有反驳。

    十二的火车, 他们还有充裕的时间,于是晃晃悠悠了个早餐,刚好把剩余的材都用掉,不浪费。

    “冰箱里还有葱, 洋葱和。”

    洋葱是昨晚龙虾用的, 但没用完, 裴炀一只手指受了伤,就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看傅书濯边切洋葱边辣得

    “再笑你嘴里。”

    “你呗,我上就去河。”裴炀无所畏惧, 狗才怕。

    “……”行。

    呛得不行的傅书濯视线模糊, 他转朝着裴炀的方向去,裴炀不知他要什么, 但看就要撞上桌了,他比心快地一把扶住:“你呜呜——”

    傅书濯捞着送上门的小猫, 亲了个过瘾。

    他愉快地去早餐:“裴总请, 你的洋葱盖面。”

    裴炀幽怨地盯着他:“再亲我你就是狗。”

    傅书濯:“汪。”

    裴炀:“……”

    还是只不要脸的狗。

    最近两人作息都不错, 几乎不熬夜, 十一前睡觉,早上七八起。不像曾经工作的时候,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都是常有的事。

    于是拎着行李箱踏院门时才十钟,裴炀怅然回首,不知次再来是什么时候。

    裴炀:“钥匙要给苏之桁送去吗?”

    “不用。”傅书濯扣上铁锁,“他那儿有备用钥匙。”

    傅书濯转将钥匙裴炀的背包:“走了,一站——”

    裴炀不知一站是哪,却不由自主回应傅书濯握来的手。好像有他在边,到哪儿都不会迷茫。

    他们没和任何人说要离开的事,一直到车站才发信息跟苏之桁和程实说了况。

    苏之桁往后或许会再有联系,但程实就说不准了。

    经过他母亲的事,不知那个好吃的馄饨铺还能不能开去,他能不能受住周围邻居‘没有照顾好老母亲’的风言风语。

    “还是去机场?”

    “不用,这次火车直达,要坐十几个小时,但沿途风景不错。”

    今天火车的路线有所不同,相同的还是只有两人床的独卫卧。

    傅书濯理所当然地用左边的床放东西,本没打算睡它。

    裴炀盯了半天,言又止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反正这床就宽一米不到,要掉去也是睡外侧的傅书濯遭殃。

    火车很快启动,沿途的风景叫人陌生,又叫人目不转睛。

    “喜草原?”睡了一觉的傅书濯醒来,就看见傻猫一直盯着窗外的呆样。

    裴炀耳朵动了动:“还好。”

    这会儿已经是傍晚时间,但外面还是很亮,看不天黑的迹象。

    刚醒来的时候,傅书濯声音总带着低哑的磁,他揽过裴炀的腰:“喜的话次来。”

    裴炀想扭开,但又怕真的把傅书濯挤掉去,只能顺从。

    他嘟囔着:“哪有那么多时间?”

    “我们现在都没职位,时间当然很多。”傅书濯和他看向同样的风景,“就算不考虑公司将来带来的利,我们也有足够的存款,余生都可以在旅居度过。”

    裴炀怔了怔,侧看他:“旅居?”

    傅书濯轻笑:“世界这么大,我们好像还没好好欣赏过。”

    有钱有时间,就可以不用那么匆忙地挤旅游的假期,他们可以一年挑两三个喜的地方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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