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变态啊(短篇合集) - 第二个人 ai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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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远曾经小心翼翼地向我抱怨:泽,你为什么从不吻我?

    彼时十八岁的我,力旺盛,耐极差,懒得回答,也为了惩罚,把他摁在天台的围栏上狠

    周远的得匀称细。我偶然见过那些学舞蹈的女孩换衣服,很白,很瘦,放松时没有一,骨架突但不突兀,肤如膏脂般平,也没有太多发,汗时颈窝里盈着的光。

    像极了我的周远。

    我和这个人相识于年少最无知之时。

    13年秋天的开学典礼上,一个男孩小跑着上主席台,代表一新生发言。

    我是艺术生,班级被排在最后边,我又得太,被排在班级的最后,于是隔着七千个着校服的背影,我瞟了一那万丈光芒的心,默默上耳机。

    这一年的我又在许多地方遇见过周远。主席台上,课间广播里,校刊专栏,百名榜上,等等。后来我又常常在小卖茶店看见他,他总是提一大包零,等他的女朋友课。

    我见过那个女孩,不算惊艳挂,但蛮可的,总穿着的校服,没有改束脚,齐刘海,脸上有时有几颗痘,是很招老师喜的那一类女孩。当时我们的老师还用他们的例来教育我们,说人家谈恋还把成绩谈上去了,我们不好好学习以后连恋都谈不着。

    听说那个女孩后来考上了A大,前途坦

    你说我?

    我当然还是打架鼓,但没什么起,随便读了个文凭,在酒吧打鼓为生,挣得不多……我之后的人生很普通,不值一提。

    我们都是残破的孩,所有的叛逆都是和自己搏斗,汗淋漓的大,最终也活了个人样。但那个有世界上最净的男孩,我少年时的人,我的周远。

    他抛了我,永远留在了青里。

    2015年9月19日晚上八,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走我工作的酒吧。

    一个小时后,他喝醉了,开始大砸特砸,站在吧台上,大声叫着我的名字。

    老板兼合伙人老张过来问我是不是惹着了谁,人家来寻仇了。

    我跑过去,说我就是唐泽。

    那个男人来,他比我半个上有一的军痞气质,说话时酒气在我脸上,但从他的神里,我知他没醉。

    “你是唐泽?”他大着说,“听——听着就像个渣男。”

    “兄弟,我认识你吗?”我忍着火问。

    “记得周远吗?”他睛有红,但不是因为酒,也不是因为我,“远方的远,小远。”

    一瞬间我被这亲昵的两个字拉回了,那时我每天午放学都去学校里的艺术生训练楼练鼓,和周远谈恋后,只有我使用的那个鼓房成了我们俩约会的秘密基地。

    每天,我慢慢悠悠晃到鼓房时,他就已经在门好等我,有时咬着冰,手上便多提一只。有时我去得慢了,冰化了,我就吃他冰凉的嘴

    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这事儿就说来话了,起因是我和他都在升旗仪式上站上了主席台,我是差生代表,他是优生代表,我三,他一,完全遥远的极端。

    我俩一起去的时候,他脚,我伸手一抓,把他的脖领提溜在手里。

    “谢谢,不然就完了。”我以为他会骂我拽他脖领,那姿势确实不好看。

    后来又在学校里遇到过几回,再后来,他问我喜不喜男生。

    我说没喜过,没想过。

    他又问我要不要当他男朋友。

    那时的我正是墙上有个都能的年纪,看见块白的猪都想,望着周远白腻的细脖,心生动摇。

    “那你给睡吗?”

    周远被呛了一,咳得脸都红了,然后说:“到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我想我们俩的是很到位的,因为一周后我就在鼓房把他破了

    那时我还不知男人是怎么的,只知上的净又松,他红着脸告诉我我他过准备,为了我。这让我的自尊膨胀起来,觉得他对我足够重视,为了回礼,我把他在我的鼓上,用力地

    周远踮着脚跟,脑袋抵着另一面鼓的铁边,我动作时他会抓着鼓边小声哀叫。

    “不吗?”我问。

    “轻一。”他说,“再往右边一。”

    我把往右边戳,隔着能戳到一个不明显的小球,周远得大叫,但立捂住嘴。

    “唐泽,我要死了——”周远的叫床声哀婉动听,“我要被你死了——”

    我掐着他的腰,像狗一样。然后命令他夹,再穿好,我要带他去。

    楼梯时,他小心翼翼地挪着脚,抓着书包肩带,我凑过去摸他的小腹,那里装满了我的千万孙,他泣了一声,僵立原地,膝盖朝里,小打颤,像一刚从母胎被分娩来的小羊一样站立不稳,散发咸腥而糜腻的气味。

    之后我们又陆续在许多地方。小礼堂,教室,厕所,网吧包间,我家。

    我们在上很合拍,因为他乖得要命。但在谈恋上,他一也不乖。总会有要求甚多,不许和别的女孩儿说话,不许随便加别人qq,去哪里都要给他发消息。

    学期将尽时,我去了外地集训,便顺理成章地分手了。

    直到2015年9月19日,一个陌生男人来告诉我,告知我初恋人的死讯,然后醉倒在地。

    我把他扛回我的住,第二天被他敲醒。

    那个男人的力气比我大得多,制服我的招式很熟练,一看就是个练过的。

    他掐着我去了墓园,掐着我来到一棵树,说这棵树埋葬了我的初恋。他把我的在土里,抓起一把泥土往我脸上,一边骂着什么:“我现在就埋了你,免得他心里还有怨,投胎也不快!”

    之后,他丢开我,背起一个黑书包,向着不知去向的方向大步离去。

    而那一天的我,在那树前跪到发麻,才爬起来,一路跑回家去。

    再后来,我大病一场,和照顾我的同事——酒吧的驻唱结了婚,几年之后,我们有了一个可的小女儿。

    我想了很久,给她起名叫苑苑,唐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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