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56

    颤抖的尾音简直叫人迷醉。

    「哪里啊？」「儿，啊~~~」「你是货吗？」「是，张凤兰，嗯~

    ~~是货……」「叫老公」「……，别停……，老……老公……，老公我……」

    「哪里？说清楚？」「老公我，啊啊~~~，我的儿……，要被

    开了……」

    其实，这个状态的母亲说这话和醉酒说胡话是一样的理，我也知那些

    话都是光训练的效果，但我就是喜听她这么说。

    不断地从母亲那还算凑的，再，多余的药脂很快就被

    带了来，然后蘑菇刮着，那奇妙的让我在脑里幻想那橡胶

    玻璃的吱呀声。

    很快，我的就趴在母亲的背后，双手抓着她悬挂的，在母亲的

    猛烈地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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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那纸婚约，还有上面的签名和拇指印，腹那团火很快又燃烧了起来。

    我将纸张递给母亲，赤着

    的她以无比的姿势蹲在床沿上，肆意地

    暴着她的，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对着摄像机镜念着婚约上的容，那

    些充满耻辱！羞辱！的条款……，只因为她的瘙并未结束。

    然而，被迫读完「不平等条约」的她，正如弱国无外的旧国一样，等来

    的并不是和平，而是变本加厉的侵略，她也没有等到她要的解药。我这个时候捡

    起了白药膏，在她惊恐万分的神，我朝她逐渐去，她拼命地摇，一边嘴

    上说着「不要」和其他哀求的话语，一边挣扎着向后退去，却被陈老师在后抱

    着。

    此刻陈老师的脸上写满了扭曲的满足，那张脸，已经无法和那个为了支援

    边远山区教育工作不辞万里舍弃好生活的知女联系上一分半毫了，我手上

    的药曾经让她毫无尊严廉耻，她现在很乐意看到另外一个人即将和她一样。

    我很清楚，连续的用药会对母亲造成伤害，这药再用去，基本意味着未

    来两三天母亲都会陷行动不便和失禁的状况，但现在望前所未有地焚烧着，

    或者母亲说得对，我就是病膏肓了。

    药在母亲徒劳无功的挣扎再一次注了母亲的，由于这里之前已

    经被绿药膏肆过了，我照在陈老师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相应地减少了白药

    膏的分量。

    和绿药膏不一样的是，白药膏的作用并不止是，据光的描述，白药膏

    的效力要比绿药膏的效力低，瘙程度并没有那么烈，但光用了一个很形象

    的词语来形容白药膏的效力——牙痛。

    并不烈的，持续的，连绵不断的，无法遏制的……

    当药膏注里的时候，母亲绪崩溃地哭泣了起来，然后哭声很快就止

    住了，她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她并没没有把手指去勾挖，因为她非常

    清楚，任何外的行为都毫无用，唯一能缓解那煎熬的，是她此时死死盯着

    的，我手上的那颗半个指甲大小弹形状的白药。

    「给妈妈……，儿，你就说你想让妈什么……咯咯……」母亲的躯不

    断地像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着，在药效发作后，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发咯咯的笑

    声，那状态看起来就像醉酒了：「妈什么都答应你……，来吧……」

    「你想看妈妈喝吗？我知的，你们男人都喜这样糟践女人，没问题…

    …，你的，还是陈老师的……」

    为了早日获得药，母亲开始自己主动请缨。也就是这一刻，我突然到有

    些恍惚起来，母亲的脸在一刹那间和陈瑶重叠了一，让我想起了那名学生，

    为了那些白的粉末是如何放弃尊严廉耻，站在桌球台上脱衣舞，然后主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