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母亲大概也知我听不
去,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反而话锋
一转:「你老师告诉妈……,你现在有几个女人了?」
「加上你……三个。」我没想到母亲会问这个问题,但我觉得也好的,正
好把这些揭开:「还有一些随时都可以拉上床的,但……,妈,这些女人里面,
我只你……」
还有陈瑶……
我也就是刚刚想这个问题,才发现……我突然在意起陈瑶来了。
「呵……」母亲苦笑一声,摸着我的发:「陆永平的一贯手段,他
面的
人从来就不缺女人……」母亲沉默一,又继续问
:
「除了妈和……和你姨妈……,还有一个是谁?」
我脑嗡鸣了一
,很快就安静
来,但那一瞬间脸
的变化,还是让近在
咫尺的母亲觉察到了:「奇怪妈为啥知?」
母亲幽幽地说:「妈还知我那妹妹勾引过你……」
她的表变得复杂起来「我不知
她为啥这么恨我,是她亲
和我说的,
我和林林搞在一起了,相煎何太急啊………」
「昨天她来找过我,啥也没说,丢一句以后我们就是好
妹了就走了
……,我大致也猜到是什么事了。」
这句话真是讽刺。
我没想到姨妈会来找母亲,那天在她家了一炮后,我就把盯梢的人撤了,
所以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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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这么说:「姨父说……让我代为照顾……」
「你姨父对你真好。他……他是不是要认他爹了?」母亲说完后,闭上了
睛,好像疲倦得睡着了过去。
「嗯。」
我压低声音,应了一声。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母亲张开睛,没有再就此事说什么,也没有追问我第
三个女人是谁,而是再一次转移了话题:「你和陈老师搞归搞,但该补习的还是
要补习,这考就来了………当然,你要是靠陆永平的关系还是能找所大学读的,
但我还是希望你正正经经考上去。」
家的一些期望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在他们的脑
里是有一
他们自己才
明白的公式:考上大学是=?。也就是说,考上大学是和某东西划等号或者说
是挂钩的。但是,考上了能怎么着?自己考上的和托关系的又有什么不同?我不
得而知。
「那……考上了有啥奖励不?」
听到我的话,母亲笑了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我还有什么奖励可以给
你………」
*** *** *** ***
陈老师的房间是没有锁的,无论是谁,门把手一扭就能去。
我打开门去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开灯,里面黑漆漆的,但借助窗外月光
的微弱光芒,还是能看到陈老师靠着枕靠在床
躺着,双
看着竖起来的膝盖
发怔。
「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我走到床边坐,看着陈老师那张曾经写满倔
,如今被涂改成屈服麻木的
脸,笑了一声说:
「你妹妹好像和我同龄啊,今年要考大学了对吧?」
陈老师坐直了,上一次提及她妹妹,她对我怒目而视,说着和电视剧演
里一模一样的话「你要是敢动我妹妹,我死也不会放过你」,这一次她抱着我的
手臂,低声哀求:
「我求你,放过熙晴……,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你上次答应过我的……
…」
「你害怕什么,瞧你这抖得。」
我摸着她的脸,那张脸也就是这样比较有生气一些:「我是想说,上大学
要一笔不小的开销,你老师那工资
本就不够看嘛。看在你这段时间还
听话
的份上,明天我给你5000块,你寄回家去吧。」
陈老师愣了一,但没有拒绝,还是
了
,说了声谢谢。
「我劝你别想太多了,这就是命,那句电影台词怎么说的,全世界有那么多
学校,你偏偏选择了这一间。」我随意引用篡改电影台词,说还颇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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