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大师兄,但一shen正气 - 第七章 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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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玉斋刚被暮尘歌破了——或者不用这么女孩儿的词——被了之后执拗过相当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里暮尘歌用各各样的手段磨蓝玉斋的傲气,大分是床上的戏,红绸药藤鞭或脆路上随便抓来的男人,他拧着不修从人取灵力的“邪功”,暮尘歌就主动把带着灵力的满他的腹腔,摸着他的经脉他运功,最终还是一把将蓝玉斋推上了不可回的路。

    这似乎也构成了一个对于暮尘歌来说的良循环,修了“邪功”之后蓝玉斋哭爹喊娘声泪俱的上刑终于逐渐往“合”上靠拢,咬着胳膊自我唾弃地发了之后的,那些施加在上的痛苦也让少年人着淌来,晾了几天再得直晃了两次便几乎失去了自制力,主动运功将灵力自己的

    一直到现在,蓝玉斋四五日最少就要和人翻天覆地地一次,哪怕不些灵力也要被凶狠地上半宿来消解那些令人发疯的躁动。

    但蓝玉斋的所有并不全由暮尘歌满足,哪怕在宗,暮尘歌要是招猫逗狗的正起劲儿也会让蓝玉斋挑别人去,所以暮尘歌若不是看见清寒旧,还真不会冒着毫无必要的风险到羲和宗来,蓝玉斋自己便带着面纱或斗笠,用合功法引随便什么男人一夜放纵,第二日那些人绝不会记得是谁夺了他们的气,羲和宗倘若了有关邪的事,蓝玉斋就是众矢之的,所以蓝玉斋会抬起就扯条腰带把人勒死,毁尸灭迹教人尽如何猜忌也不会直接锁定在他上。

    那两位护法若是知说不定还要谢暮尘歌看见了那柄拂尘,这样本应在他们间前后都拥着并由于两同时皱着眉隐忍痛楚的邪修就只能伏在椅背上,被暮尘歌甩得有破风声的拂尘柄得浑一颤。

    在自己徒弟翘的上留红艳的微凸的的痕迹叉似乎是一件让暮尘歌心愉悦的事,他有些餍足地微微眯起睛,左手指腹缓缓抚摸过那两痕迹:“你不常惹我生气,还舍得哄,我要是不舍得罚你了,可怎么办才好?”

    “师尊不必心,”蓝玉斋说,“我喜的。”

    暮尘歌接着他的尾音笑起来,笑够了就低去在他的上咬了一,牙齿白皙的与红的痕迹之间,蓝玉斋先是绷了,被暮尘歌十分恶劣且幼稚地在上弹了一后又猛地松了劲儿,低低痛叫一声,暮尘歌松后,在两红痕现了刻的牙印。

    “如果你是个凡人,这个牙印最少会留两天,你一碰就能觉到疼,但是也疼不到让你怨我,就是臊着你,”暮尘歌又用尖在牙印上轻轻地吻,“我恨不得给你咬个疤来,万一哪天你上了清寒的床,他看你被人玩得上都有个牙印,肯定就不要你了。”

    暮尘歌今天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行一个非常漫的前戏,在平日里就一般谈不上狼吞虎咽的基础上加以更多的招让他的徒弟刻反思——蓝玉斋算得上一盘珍馐了,旁人吃不到几次,或者狼吞虎咽焦急撕咬,或者小心翼翼舍不得地去嚼,暮尘歌却早晚加宵夜都可以享用,于是姿态就随意得多,若是不忙便躺在那里一边看话本一边用指腹挑逗蓝玉斋,等蓝玉斋自己气了扶着暮尘歌的手指自己,才丢开话本去玩蓝玉斋的——暮尘歌用手指和拂尘不时戳两蓝玉斋的或者,在蓝玉斋等待痛楚的绷几乎麻木的时候又甩在细腻的上。

    红痕杂无章并且胀,蓝玉斋的呼在安静的空间同样烈的痕迹,与他壮的似乎不太相符的,他有些怕疼,这么多年他几乎没有遭受过暮尘歌带给他的以外的疼痛。

    他由扶着椅背变成了抱住椅背,上的被木棱挤得微凸,他觉到拂尘挤他的着隐匿的把他的掰开,他的目光虽落在书架上不知名的竹简上,却知暮尘歌正仔仔细细地看他已经过不知多少次的,看它闭合得有多,心里盘算着应该再如何玩

    “自己掰着。”

    蓝玉斋的手指微冷,听话地掰开红的两半,毫不遮掩,也没什么趣,只是认错态度够积极,今日的房事他带着讨好。

    突如其来的疼痛正正好好地在他闭的,微微凸起的肌几乎立刻缩,然而又十分懂规矩地上放松,红着再讨接来的罚。

    “叫来。”

    “师尊,我们没设禁制......”

    暮尘歌用拂尘端去蓝玉斋的会,上上动,似乎在思考应该如何用自己一言难尽的审给已经足够凌的红枝白雪图再填破罐破摔的几笔。

    “怕什么,被听见了就杀了,或者说你想试试话本里那些桥段?”暮尘歌的笑声与斜着痛会的木一同到来,不知是他得格外狠还是会更不耐痛,蓝玉斋的了大到让暮尘歌满意的痛呼,暮尘歌连着又目标上移,对着蓝玉斋缩四五,每一次都让蓝玉斋浑颤抖,不住地收缩似乎想躲避如此凶狠的对待,双手却仍大大地掰开两半也依旧分开,助纣为

    暮尘歌:“声音小一些,外面若是有掌灯的听见你叫得如此,恐怕你在这修真界淤泥不染的形象是保不住了。”平时那些七八糟的话本看的真是不少。

    暮尘歌让他声音大他便声音大,暮尘歌以全然扮演的姿态让他声音小些,他就合地把那些痛呼压回嗓里,当一个忍受着折辱的正人君

    旁的师尊也会给弟疼痛,弟犯了错,那些师尊就拿戒尺,亦或更严厉的鞭,以训诫弟,他还在人界家时,年纪尚幼,但父母还是将他送去和其他世与皇们上过几节课,他最小,太傅并不要求他什么,他却看过年龄最大的太总被一柄戒尺打手心,太并不怨怼,还谢谢太傅的教育,他问父亲为什么太傅对太如此严厉,父亲说因为太将来要成为一国之主,理天百姓,如果没有严格的要求,便无法成为一个能担此重任的人,他那时想,那皇帝真不是什么好的官位,还好他是不得的,等他大了,在课上偷偷吃些糕,想必太傅也不会打他手心。

    总之暮尘歌给他的痛,和太傅给太的痛,应当是一样的,靡也不算差别,在合便是最正常不过,最光明正大的事。

    师尊不喜他整日模仿清寒仙尊,但也宽容地应允了,却绝不允许他们之间有任何集,他明白,那是对他的保护,旁人看不穿的,清寒仙尊一便能看穿,到时他被白衣掩盖的腌臜会脏污清寒仙尊的,他的行骗都会被揭,也许清寒仙尊还要剑来,站在他的对面,斩妖驱邪。

    他都懂得,却又抑制不住,他好像跌跌撞撞地跑去,脑袋贴在清寒仙尊的上,旁人急忙要将他抱走,清寒仙尊却制止了他人的动作,弯腰来,摸摸他的发

    清寒仙尊还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他是否又真的如此莽撞过,他也记不清了,清寒仙尊的声音,发,容貌,在他的心里都已经是迷糊到不能再模糊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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