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山是本宫的了 - 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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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贺越,陆谏,渐行等人都是应考的士,住在同一家店,既然已经相识,又彼此还算投契,自然往来更多。渐行为其他人引荐了泽州来的士,陆谏也带来了自家师弟们,一行人时时聚在一,或是品评诗作,或是褒贬时政,都觉颇有益,于是越加亲近。

    时间了,彼此熟识,很多事也不必藏着掖着。

    原来陆谏师从天闻名的西门先生,是他的得意弟。原来渐行和阿喜兄妹相依为命,这才带了她一同上京。原来贺越是京城本地人,是为了跟士们多多,才搬了这里来住。

    他们都知各自还有秘密,但到此为止,更多的不必探究。

    不过,相比其他人际的,贺越更关注阿喜那边的研究度,时不时就要过去问候一声。

    阿喜也就顺便拜托他,“贺公,只有这几块牌,看不什么来,能不能烦劳你再多借一些?”

    渐行和陆谏认识的人都已经将手里的牌贡献来了,不过阿喜还是觉得不够。这事指望不了旁人,只有贺越这个已经在寒门士小有名气的包打听能到。正好他也对此兴趣,阿喜才开了

    “不是说了吗?不要叫我公!”贺越连忙纠正,“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越或者阿越都好。要是叫不,就像兄他们那样叫一声贺兄也行。”

    “那成什么样了?”阿喜说。别人听见一个女孩叫他贺兄,只会惊异。但叫名字,也委实过分亲密。

    贺越只好,“那就私叫叫吧,有人在的时候随你。”

    阿喜抿了抿,见躲不过,只好叫了一声,“阿越。”

    “那我也叫你阿喜吧。”贺越说,“加上妹妹两个字,好像我在占你便宜似的。况且我们是朋友,平辈论,不必在意年纪。你虽然比我小两岁,但比我聪明,说不定我还有很多要跟你学的呢。”

    阿喜本来觉得不妥,但贺越的话很真诚,也确实打动了她。

    她的朋友,平辈论……这些都是阿喜以前不敢想的。至于后面那些,她就当是贺越的客话了。

    贺越可不知她的想法,又问,“我现在就去借木牌,有什么要求吗?”

    “最好是每个地方的都借一些。”阿喜说着,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同姓氏的人,也都借一些。”

    “没问题。”贺越答应着去了,第二天就借了一大把牌回来。

    他将这些牌脑儿放在桌上,见阿喜一块一块拿起来看,时不时在纸上写儿什么,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已经有展了?”

    “谈不上展。”阿喜笑了笑,转屉里拿四块牌,“不过,已经能分清你们四个人的了。”

    她说着,将其一块递了过来,“这是你的。”

    “怎么认来的?”贺越好奇地问。

    阿喜便指给他看,“这第一个纹,我觉得代表的是考生的籍贯。阿兄和他的朋友们是同一个纹,陆公和他的师弟们也是同一个,都很好分辨。剩的,就是你和穆公的。”

    “那剩这两块怎么分辨来的?”贺越忙问。

    “这个纹。”阿喜指着间的字母H,“你们不一样。”她一边说,一边挑两块木牌,“这两块的这个纹和你一样。”

    那两块木牌上系了写着名字的布条,贺越一看,一人姓何,一人姓洪,顿时恍然大悟,“我知了,是反切法!我们三个人的姓,反切上字是一样的。”

    “应该就是这样。”阿喜说,“可是即使发现了这个规律,范围还是过于宽泛。我简单地给这些木牌分了一类,连蒙带猜能猜一些,可还是有好些解读不来的。”

    贺越却是十分激动,“但是你的思路是对的,这确实是一文字,只不过没有人认识它!”

    “我猜礼是故意用了考生们都不懂的文字,这样既可以加密,又能够防伪。”阿喜说,“如果不知它的意思,就算照葫芦画瓢一个一模一样的来,认得这文字的人也能看不同。”

    “正是如此。”贺越肯定了她的猜测,“就算是我们这些识字的人,每个人写来的字也各不相同,行模仿别人都不会像的,何况不懂的人?”

    “阿喜,你太厉害了!”贺越脑海里突然冒一个疯狂的念,他捺住兴奋,问阿喜,“你要不要继续研究它,把所有的纹都解读来?”

    阿喜有些迟疑,但大概是一回这样投地去研究自己兴趣的东西,不用为生计奔波,也不用心阿兄的前程,只需要想着脑海里的难题,这觉太好了,她一时难以舍弃。

    而且面前的人是贺越,跟别人比起来,他一直在支持自己,而且好似很推崇她似的。阿喜虽然觉得他是在客,但心里也不免会想,“也许我确实比我自己想的厉害呢?”

    现在,有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摆在前。

    她最终没舍得推拒,低声,“其实我已经有了思路,只是起来太难了。”

    “你就说,需要什么东西吧,只要我能找到的,一定给你来。”贺越想都不想,拍着脯保证

    阿喜咬着想了一会儿,还是开,“这些纹虽然古怪,却也并非无迹可寻。这木牌是礼发给考生的,用以辨别份,那就一定跟考生的份有关。”

    她说到这里,看向贺越。而贺越得到提示,立刻也想到了答案,“家状!”

    阿喜闻言,一抹欣悦的喜意,角也不自觉地微微弯起,“对。个人履历、祖宗三代、乡名籍贯、年龄相貌,这木牌上的容,无非就是这些。只要拿到所有考生的姓名、籍贯和木牌,一一对照,自然就能解读所有的纹了。”

    但是很显然,拿到考生名册,比解读更难。即便是在礼,那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到的东西。

    贺越倒是可以走个捷径,去问问有没有办法,可是他现在心里有了一个想,就不愿意走这条路。

    他了一气,着手来回踱步,片刻后猛地定决心,“不就是考生名册吗?我一定给你找来!”大不了他就一个一个去问,自己登记总结,纵然没有礼的全面,但作为参考应该够用了。

    从这一天起,他每天早晚归,揣着一个小本本,到打听消息,晚上回去誊抄总结。

    亏得皇后贴大家,住庆州商人的旅店可以省一笔钱,大分寒门士都会选择享受这个优惠。而这些旅店又都在这一带,打探消息十分方便。

    至于世家弟那边,他好歹在京城住了那么多年,如今又是个外戚弟,这些东西都是必学的,打听起来反而更容易。

    如此七八日的功夫,贺越就将名册整理得差不多了,送到阿喜这里。

    阿喜这时已经猜到这名册怎么来的,接的时候手都在抖。她天生命薄,只有自己替别人心的,从来没有人像这样,为她的一句话辛劳奔波,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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