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民国/双xing/家奴]七柄香烛 - 第十章 前厅揍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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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爷揍常惋,没等到晚上。

    常惋没敢多耽搁,回了自己的屋咬了一个大拍来,那拍是玉石的,比檀木还实沉,他咬着拍齿都合不上,滴滴答答地往落。

    他没有摘跟鞋,用跟鞋的前掌落地,爬得并不稳,圆饱满的就这么往上翘着,两团晃悠悠地随着他爬动的动作前后晃,在院里的矜贵劲儿然无存,只是又又惧地咬着玉拍来,爬到红爷面前。

    人将桌上的饭菜都清理净了,再用抹布了一遍。红爷指着那石桌:“上去。”

    常惋看了一石桌,半起,踩着石椅爬上去,他的量本来就不矮,只比红爷稍稍矮上那么两三厘米,非常丰满,腰肢却是轻盈的,像是繁华之地的舞女。他爬上石桌,翘起对着红爷,嘴里依旧叼着那个玉拍。他咬的是拍面的分,为的是红爷待会儿能够直接拿上手柄,但这个分显然更不好叼,让他满嘴都是冰寒。

    拍的冰寒不打,他更恐惧的是红爷的态度,让他如坠冰窟。常惋本就不擅和人家打又犟,要不是这幅双人的好也不会安安稳稳被养大了活上前十几年,冰块一样被楼里调养了好一阵才熟络起工作程来,但这样一样的是很难改写的了。刚刚也是太过酸人新人,才会如此狂言,一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晚了。

    红爷把玉拍的手柄接过来,一低看见常惋似哭不哭的眸。那双狐狸此刻谁见了都要心三分,可红爷是什么人?

    他撩起常惋的旗袍摆,并没有看见白,常惋是好好地穿了里衣的,把的布料扯来,才看见饱满得抖颤的雪白和两发育得过分的

    雌是馒的模样,本来应该因为厚的而闭合得实,却因为过度的和玩,本来小的小而向外翻,连带着那也张开着,无时无刻不在一收一缩,都是,在一闪一闪。而本来应该闭的周围也是鼓鼓的一圈,是被玩开发过度的样,透着熟红的颜

    没有多欣赏,红爷挥起拍就扬了上去。

    玉拍均匀地砸落在常惋饱满的上,发清脆的啪地一声响声。拍和藤条带给人的受是不同的,打起来的时候被打的人的受也并不相同,响声也不同。

    “啊!”常惋小声地惊呼了一声,里立刻就盈满了泪——好疼!他特别怕疼的,可如果是红爷打的,多疼也得受着,多疼也是幸福。被冰凉的玉拍拍击的痛理应不如藤条那样烈,可玉拍妙就妙在材质且着力均匀,一开始冰冷的玉会刺激,常惋的被拍得如波一样震起来,照拍廓往均匀地红了一片。

    常惋疼得都在往里躲,两得不行的却在往外。他依旧稳稳地跪着,腰塌来,小在石桌上搐。

    红爷的拍还在往落,啪啪啪的响声通过空气传播,即使是如此冰凉的材质红爷也并没有手,他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姨太太。

    好疼、真的好疼……常惋疼得整个人都抖动起来,他的本能想要逃开,随着拍的次数落,他的脑海也一直有一个声音呐喊着让他逃开,就像之前那样,太疼了,让他什么都好,别那么疼吧,太疼了。但他的依旧死死地压在石桌上,忍受着红爷堪称残忍的落拍。

    常惋疼得泪鼻涕一起掉,自己浑然不觉,满脑只有太疼了三个字。这样的疼痛却让人安心,这是红爷给他的拍,什么都不用想,此刻这儿只有红爷能够掌控他的,除了红爷没人能带给他如此的安心

    风的旗袍狐狸就这么躺在石桌上,随着拍一晃一晃,很快他雪白的上就泛起了一片均匀的红,红爷却没有停,依旧均匀地打着。

    常惋终于痛哭声。

    “爷,我错了,好疼啊……爷……”

    他脸上的妆都哭了,却有一支离破碎的。他凄切地一声声地喊着爷,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开始返嗝,“爷、我错了——好疼、呜、真的好疼……”

    红爷打了有多少?两百?三百?一千

    那两片雪白的玉就那么被冰凉的拍蹂躏得看不原来的模样了,红得很是均匀,没被打到的却仍然是雪白的,常惋踩着跟鞋,每被打一就会带着跟鞋动一

    崩溃的哭喊没能换来红爷的仁慈,常惋的哭喊转为了低低的呜咽,玉拍已经被常惋的温渗透至温,每落一次都是火辣辣地疼。常惋脱力地跪趴在桌面上,:“爷……我想看看你,爷……”

    看不到红爷,他害怕……

    常惋的睛都哭红了,双间的也哭了。红爷依旧在打,起的免不了要经受拍的洗礼,只不过因为常惋的太过饱满,反而在这个时候对形成了相当好的保护。他的一片淋淋的,往外淌着

    不知打了多少,常惋的都成了均匀的红,红爷才停将拍放到桌面上,绕到常惋前。常惋一觉到红爷的气息,立刻惊喜地睁开,他的上还挂着泪珠,也不敢靠近红爷,只是小心翼翼地贪婪地看着红爷。

    红爷一将手放到常惋的脸上,常惋就贪恋地用自己细的脸颊蹭起红爷略显糙的掌心来,带着风尘人特有的谄媚,小心翼翼地问:“爷,您喜这样吗?这样舒服吗?”

    柔得一掐就要的肌肤蹭在手上自然是舒服的,红爷多摸了几常惋,常惋就仍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舒服得眯起双。他的脸上依旧满是泪痕,却并不显得狼狈,他把脸凑过去,脖凑过去,让红爷摸。

    “爷,你多摸摸我,好舒服……最喜爷摸我了……爷,您舒服吗?”常惋一边蹭着,一边抬起小心翼翼地问红爷。

    “舒服。”红爷只是淡淡夸赞了一句,常惋的尾就要翘起来了,虽然依旧是疼得狠,却开心得不得了,恨不得现在就亲上去。只是如果红爷不允许,那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红爷,咱们……咱们红蜡烛吧,好吗?就在这儿,您愿意吗?”

    常惋看红爷眉目之间没有那么气了,小心翼翼地问。

    红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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