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ngliu团里的xieyu担当np - 第九章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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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能压抑得太狠,否则爆发起来十分可怕。资本家剥削工人都知要用胡萝卜加大理方式,严清却一直在床上拿听话的外国队友,难以让其尽兴。这外国队友尝到的甜,脖上名为心疼的无形项圈再难控制住他。

    金发男这些年的/平非常稳定地在队友垫底,倒也不能过于苛责这位年轻人,毕竟他的实战经验最少。虽说严清和他一起睡的次数居于榜首,但只能看不能吃,通常是用严清柔的手指或者解决他过于旺盛的望。只有当青年兴致极佳或者看金发队友实在忍得难受的时候,才会同意对方来。

    如此这般,林戈还要经受一些磨难。严清和他的时候,喜自己掌握主动权。大抵是因为严清在别人床上从来是被压迫的那个,逮到一个好说话的就要可劲儿作。

    欺的劣在严清现得淋漓尽致。

    分明是男团,照理说力应该不差,但严清在床上的时候喜慢慢地磨,怎么糊怎么来,无意将林戈的理智拉成一条极细的银线。又在这条线快要断裂的时候喊累,不肯再动去。林戈又不忍心真的对严清些什么,只能求着哄着让青年再动一动,好歹让他来。

    每次上床,对林戈而言也是一场煎熬,他觉得和严清的更像是一场对他忍耐力的考验。

    这次尝到甜,又有人在旁边看着,林戈不知为什么自己居然变得有些兴奋。他像一蛮横的公,在严清横冲直撞,发从前无可用的力。

    瘆人的次次退到,再全去。林戈不懂什么技巧,他只知得越用力,就会咬得更,自己能获得的快就越多。

    清脆的拍打声完全夺去了林戈的理智,他知严清在哭在发抖,但他好像已经失去了对的控制。

    如果席渝宁和岑竹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呢?

    透明的剂混着飞溅,于灯光闪烁靡的光。林戈的力度之大,好像要把袋也一同去似的。抱坐的姿势让严清死死地钉在林戈的上,连稍微的退缩都不到。

    锋利的毫不犹豫地玫瑰的肢统统缠到上,贪婪地/。不够,还要将掰得更开,无掉尖刺,将碾碎了,让它变成的烂红。让它只能摇晃着细,无力地晶莹的

    哪里都是涔涔的,忍受不了激烈/布满泪的脸,被撞得了呼,张着嘴的津,还有林戈一片难以让严清借力的脊背,都得床单得一塌糊涂。

    “好疼,唔……”严清徒劳地睁大失神的漂亮睛,薄薄的肚好像要被穿了,疼得他几乎失声,“不……要,救命……”

    林戈满是的脸很好看,像是把西方神话故事里的神只拉凡尘。常人见了他动的模样,也定要追随他一同堕落。

    可严清实在是太疼了,他不懂原本那么贴的年轻人为何在此刻化为隶。这么赏心悦目的一张脸,怎么着那么一丑陋玩意儿。

    他害怕地将手指覆盖在几乎被形状的腹,伸手臂,哆嗦着嘴朝不远一直沉默的亲人求救:“小竹……救……”

    还未来得及讲的话语被的凶撞得粉碎,严清抱前的,像暴风雨来临时,海面上剧烈颠簸的小舟,见着海浪将他一寸寸吞噬,却无法自救。

    透过迷蒙的泪,他望见唯一能救他渊的男缓慢朝他走来,坐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和他的右手相扣,岑竹在他的手背上印轻柔的一吻,温声:“抱歉,我们有过约定,不能打断对方的,请哥哥再忍耐一。”

    严清赌气一样地要把手回来,却被死死抓住,他有些恐惧地望着岑竹吃人一般的凶狠神。

    兴许是恐惧使得痉挛地更加厉害了,林戈掐住青年的腰,叹一声来。他青年被撞红的,想要和对方好好温存一番。却在放松之际,让人带离了他的宝贝。

    岑竹揽住兄的腰将他抱起,冷漠地看着别人的从兄

    在林戈想要争论之时,岑竹又用那可怕的神直视对方,轻声说:“他现在是我的。”

    严清躲在岑竹怀里止不住地难过噎,他是真的被欺负惨了。

    说什么“只有累死的,没有耕坏的田”,让三耕一亩地耕个四五年试试!

    青年太累了,刚被猛过的简直得没有骨,要化成一滩烂泥。可岑竹的洁癖比他更加严重,在没有被清理好之前,他肯定是不被允许上床休息的。

    单膝跪地的男人挽起衬衣袖一截瘦的手臂肌,他试了试浴缸里的温,转对全的严清说:“希望您能获得愉快的洗浴验。”

    严清因对方拿腔拿调的话语别扭地扯动了嘴角,伸脚趾在面上扒拉了几,又试了一遍温度。

    好看的人确实是哪里都好看,莹的脚尖偏生让岑竹看羞带怯的意味。他好像在一瞬间成了个恋足癖,想要圈住对方的脚踝,在手里细细把玩。

    对岑竹龌龊心思一无所知的严清踏浴缸里不满地嘀咕:“别说敬语了,听着怪不舒服的。还有,你这语气很难不让人想非非。”

    “哥哥在我们面前惯常以辈自居,怎么小小的敬语就让哥哥觉得不适呢?至于哥哥说的想非非,请您举例。”岑竹拿过浴球打,挤了一泵沐浴在上,优的手指将浴球搓绵密的白泡沫。浴室里顿时充盈着一绿茶清香,这是今天岑竹挑的沐浴

    “特别像不正规的洗浴心,你懂吧,要被扫黄打非的那。”严清一脸一言难尽的表,他无措地拍打面,“别说敬语了,我怕折寿。”

    “是吗?”岑竹暧昧地勾起角,像街角无所事事还找碴的纨绔弟,修指挑起严清的,“那些场所的开场白该怎么说?侍应生岑竹为您服务,希望您嫖得开心。”

    严清被麻得连忙摆手拒绝,一个两个,怎么今天都变得不正常了。他不动声地移开岑竹的手指,告饶:“使不得使不得,无则刚,我们要清心寡。”

    “沾了荤腥的狼,还会再吃素吗?”

    主唱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嗓音/骨到该被打上厚厚几层赛克,严清听得差起了/

    浴球顺着小腹一路前的突起,尖的破损好得差不多了。唯有一牙印还没消去,看起来/得过分。

    “打雷天,又给席渝宁当妈了。”岑竹这话说得没有一疑问语气,严清沉默着微微。相几年,通过严清上的痕迹,男人大概摸清了其他两个人的/习惯。

    席渝宁喜咬,林戈喜,和动一样野蛮。

    浴球的材质和人的肤比起来,还是太过糙。只是在淡红的周围蹭了几粒就战栗着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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