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之后，
寄远踌躇着敲响逢微的门。门很快打开，却是阿淳抱着脏衣服走
来，寄远吓了一
，差
以为和哥哥的秘密被淳叔叔发现了。
“寄远，找你哥哥么？”阿淳问。
寄远
，阿淳微笑
：“逢微在洗澡呢，你
去等，可不要动你哥哥的东西，乖啊。”
“嗯。”寄远又，“我不动。”
阿淳这才走门，走远两步后又转过
，说：“你们两个
作业不要太晚了，待会儿饿了就叫我。”
“知了——”寄远心惊胆战地飞快回答，同样也飞快跑房间，一把推上门。
他在
室里惴惴不安地转了几圈，忍不住跑到浴室门
敲了敲门。
“谁？”
“哥，是我。”
“……来。”
“哦！”寄远扭开门溜去，逢微在浴池里泡着，寄远乖乖坐在池边的台阶上，礼貌地抱着膝盖背对着哥哥。
哗啦一声，逢微从
站起来，寄远也应声站起来，取
架上的浴巾，展开后低等待。逢微走上浴池台阶，浑的珠徐徐
落，他将
漉漉的发抹到
，转靠展开的浴巾里。寄远垂着
把浴巾披到哥哥肩上，逢微揪起浴巾一角
脸，披着浴巾走到浴池旁靠近
气的小榻前，坐后收拢
躺了上去
逢微今天有累，除了繁重的课业，学联会的事也让他疲惫不堪。虽说他对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兴趣，也不想
他们的死活，如果不是因为学联会里的蠢货们叽叽歪歪，他就不会那么晚才离开学校，寄远这个蠢货也就不会把富商家的蠢猪崽
揍得满脸开
。
而现在，作为兄，他必须为这事编造一个应付母亲的好借。逢微丢开浴巾，放松地半躺来，对寄远：“把东西拿来。”
寄远得了令，如捡球的小狗般跑去。逢微瞥了一，回想起那天和许知彦的约会，他要男友帮他破
，可那蠢货竟然吓得直接跑了。好在他边就有一个现成的男人，一个又卫生又听话的男人。反正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玩
，玩就是要越愚钝越没有个
，才最好摆布了。
待寄远取了自己的书包跑回来，逢微脚尖地板，寄远便心领神会地凑近来。逢微坐起来，用神示意了一，他便听话地跪在地上。逢微满意了，打开双叫他跪近些。
他闻到哥哥双间沐浴
的
香气。
“
我。”逢微
起他的
，睛清清白白地直视他，“明白吗？”
寄远的脸腾地通红，脑成了一团困惑的浆糊，
觉自己完全不能理解这个指令。逢微手上用力，拇指尖戳他的嘴角，纡尊降贵地解释：“明白了再
来。”
人家弟弟是不需要有思想的，唯一被允许存在的思想是兄为，要听从。
谙此理的寄远并无反抗之心，只担心这不是个容易逃脱的好姿势。
“快。”
寄远咽了唾沫，胆怯地抬起睛去瞧着哥哥赤
的
，那里没有什么
发——妈妈不喜
哥哥太像一个男人，礼仪老师会教导哥哥如何理。哥哥的
是由粉
和白所构成的，他看见位置略的
，
随其后分散着，属于男人的
官比自己的那
小一些，更面就和自己不一样，那里属于女人的分，像一个桃切开的剖面，和桃的果
一样，是梭形的。
他记起初生
书上男女生
官的分，这一切更加绮丽诡异，仿佛是男女生官图的重叠。他轻轻嗅了嗅，随后觉到呼
在了那两片外
的粉红
上，因为那里的颜立刻如害羞般红
起来。逢微抬踩在榻上，被抻开些许，
变得光
。寄远又咽了唾沫，在兄的
促，探将嘴挨在
汇的突位置——那里是
，他知，但书上没写过那里用来
什么。
逢微嘶了一声：“用
——”
寄远慌张地哦一声，乖巧地伸，像冰
那样了一。
逢微抖了抖，垂手来，将指和
指两指他嘴里来，两指节夹住他溜溜的尖，指明让自己舒服的位置：“这儿。”
寄远脸上的
气已经熏了睫。不知随的谁的基因，他睫过分的，浅浅的褶斜向地开扇去，逢微说他的睛像狗，有时会像摸狗一样摸他的脸时，会忽然恼怒他这双呆呆笨笨的狗睛，啪的给他一个耳光。不过，只要不在人前，寄远是不怕挨耳光的，因为打耳光之前，逢微习惯先摸摸他。
他仰起，凑近哥哥指明的位置，尖
上去，逢微抵着他额的小腹缩开，五手指猛地揪他的发，
咙里哼婉转的一声。
“嗯……”
哥哥的声音是很好听的，寄远常听见哥哥的声音从广播里淌来，每当那时，他就竖起耳朵听那从未对他柔和过的悦耳声音如何朗读那些优
的句。同学们都知那是他的哥哥，寄远比别人更知——那是他的哥哥，他是逢微的弟弟。
而现在，寄远也听见了哥哥的声音——
的声音。这
声音要让别人听见，大概许多人都会吓死，因快而起的忽而低哑忽而尖锐，夹杂着失去掌控的怒气，那同
一样狂烈凶猛。逢微一直是足够凶猛那的孩，于是寄远的咙也颤抖起来了，他的脑袋被猛地
住，尖被迫挤里，那里的
收缩着推挤他的，渡过微咸的
。
一瞬间，他的肺里净是气了，也开始发
。哥哥的手扣他的后脑勺，
腰用撞挤着他的鼻，随后，他的被猛地拽开。
逢微抬脚轻轻一蹬，寄远跌坐在地，还傻愣愣地望他呢，他直接分开跨上去，
息着将气在弟弟冒汗的鼻尖，说：“
呢？”
“在……在那儿！”寄远忙不迭指向他的脚边。逢微从书包里挖一个安全，撕开胡
地在弟弟发的小
上。寄远呆呆地仰着脸，没忍住循着哥哥的手向上去，但逢微很快丢开手，扭开一瓶剂倒来。冰凉的剂顺着鬼淌去，逢微促了一声，寄远慌忙地握住自己的，摸索着
兄温的里。
“嘶——啊！”逢微短促地痛呼了一声，忍住疼痛，右手绕到后扶稳弟弟的坐去。剂让他还算顺畅地吃到了底，他扶住弟弟的肩膀，试探地抬起，那觉真怪，放去时只有生疼，
来时却温异常，那满足哄人上瘾，让他兴奋。
寄远得像条捡了一整天飞盘的狗，他的年纪还太小了，连梦遗都不频繁，很快忍不住想
。不过，他搞不清想和想排
的区别，不敢轻易地释放来。于是咬后齿努力隐忍，想着哥哥扇他的耳光，又想到傍晚差杀死的那个人，温的血溅在他脸上，拳的鼻骨碎得稀烂。
极度想要的冲动和这些回想把他的脑撞在一起，把他的脑仁搅散了黄。寄远完全地呆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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