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得他慈悲我 -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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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凝在旧疤上,像是某印记,时刻提醒着商猗那日的穿心之痛。

    这回喻稚青倒没有像上次那样刀刺向商猗,极好面的他发现自己只是如商猗那样一些白浊,并无失禁风险之后,当即想从男人怀,仿佛适才的可怜示弱都只不过是一场虚妄幻像。

    过后,商猗亦稍稍冷静一些,见屋里透着寒意,遂扯了厚被将人裹住,总算解开喻稚青手上的束缚,但仍是不愿放开对方,将喻稚青禁锢怀,依旧保持着二人先前的姿势。

    商猗的还挂在侧,喻稚青间一片黏腻,只觉万分不适,双手重获自由的他卯足了劲想要把人推开,然而他本就虚弱,又刚刚经历事,哪来力气与商猗抗衡,疲力竭后在男人怀里愤恨叫骂几句,只可惜他在被保护得过好,他以为的那些重话甚至还不如一位泼妇骂得凶狠。

    自然,挨了骂的商猗也不过是拥住他的双手,完全没将那些话放在心上。

    他抱得极用力,喻稚青几乎整张脸都被对方膛,甚至呼都有些不畅,不由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打算就此憋死自己。与此同时,商猗上的血腥气却又令他微微怔神,男人凭一人之力与那么多士兵手,虽无重伤,但细碎伤却也不少,如今断断续续从衣衫渗血红。

    寡言的他并非无不摧,喻稚青比谁都清楚这一——若非当日那把匕首刺偏毫分,商猗早在亡国的第二日便死于他掌

    挣扎无果,喻稚青又是第一回经历,不久便沉重,终是心不甘不愿地在商猗怀睡去。

    呼逐渐清浅绵,商猗抱着喻稚青在床上坐了半晌,待人在怀里渐渐睡熟,这才舍得将他放回床上。喻稚青睡容透着几分脆弱,地贴在一,不知是汗是泪,商猗坐在他边,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想要碰俊眉目的手指最终停在毫厘之外,转而替对方掖好被,起寻来清为其半凝的白浊。

    商猗当时难自禁,意识将在喻稚青边,如今窄粉稚的小被半糊住,便好似从杜鹃,称着白皙上的红痕,显得格外靡。

    忆起先前的旖旎,呼竟有些急促,商猗克制地移开视线,用布帕轻柔地揩去脏污,取来膏药抹在喻稚青掌心及,替对方换好衣衫后方退屋外。

    此时已是夜时分,圆月悬,商猗这才得空理自己上的伤势,比起对待喻稚青时的小心贴,对于自己一伤痕,他不过是用绷带缠住伤草草包扎了事。刚经历过拼死搏杀以及销魂事的商猗仍未休息,而是开始收拾行,预备明早便带喻稚青离去。

    苍擎已被他解决,淮明侯与其断了联系,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察觉一切。他既知晓喻稚青尚在人间,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此地居所已然暴,自是久留不得。只是不知淮明侯是否已将此事告知商狄......

    那鸷的神再度浮现于脑海之,虽然商猗只与他那同父异母的兄有过一面之缘,但却知晓对方并非善类,需谨慎提防。

    商猗自小在冷大,原是不知那些秘闻私的,但偶尔能从给他和母亲送饭的女太监的听得一二,他们振振有词,仿佛商狄的世藏了几分玄机。人私皆言二殿模样与当今国君毫不相似,倒与已故的某位亲王有七成相像,谣言一时传得沸沸扬扬,风声传到歧国国君耳,国君震怒,派人彻查此事,虽最后证明了商狄母妃的清白,但终究成了歧国国君心的一利刺,那妃本就不怎么受,如今更是雪上加霜,连带着商狄一块儿不受待见。

    他对商狄的了解止步于此,听过就罢,从未放在心上,可之后的事态发展却颇是耐人寻味。

    偏偏就这样一个不受的皇,竟胜过皇后嫡的大殿,在商猗去当质的一年后便登上太之位,没过半年便行辅政之职。又过几年,歧国骤然谋反,率着大军令喻稚青一夜间国破家亡并不是别人,正是商狄。

    如今坐在皇位上的虽还是他们父亲,但举国皆知,真正的实权早已落在商狄手,不然以他那只知乐的父皇,哪有本事凭那微弱国力轻易将偌大的王朝吞并。

    商猗其实离时曾遥遥见过商狄一面,约莫比他大三四岁的模样,与其他皇站在一相普通,没什么众之,又因商猗临走前都还不知晓自己父皇是何相,所以也没法判断商狄与他爹到底是像还是不像,那段传闻无从查证,但却让商猗凭本能察觉到对方谦和目光的冷意,郁而森冷,像一条潜伏暗的毒蛇嘶嘶吐信。

    若是让商狄知喻稚青还活着,后果不堪设想。思至此,商猗加快了收拾行的动作,终在天将明时都打理妥当,却发现喻稚青在晨间忽然发起烧。

    生病对喻稚青来说乃是家常便饭,然而商猗见这次来势汹汹,不同寻常,只得将离开的计划暂时搁置,又请了大夫来为他诊脉。那大夫过去曾替喻稚青看过几回病,知底不好,把脉片刻,只说患者近日绪起伏过度,一时急火攻心才发起烧,倒不是什么大病症,开几贴药,休养几日也就好了。

    商猗将大夫送至院外,哪知那老大夫临走前忽然委婉开:“那位小公虚弱,之事不可放纵。”

    商猗迎上那意味神,猜想大夫或许是看到喻稚青衣襟的吻痕,误以为自己把喻稚青给坏了,却没有加以解释,低声应了句好,由着旁人如此误会。

    转回到房间,商猗发现喻稚青已烧得迷迷糊糊,双目闭,嘴里喃喃说着胡话:“父皇...母后...冷......”

    商猗微微皱起眉,又给病重的他加了一层棉被,同时添了炭火,可喻稚青却始终喊冷,商猗无法,犹豫片刻,终是解了外衫,亦钻喻稚青被

    不同于冷峻的外表,商猗动作轻柔地抚过喻稚青汗的脸颊,将人拥怀,用温温对方,听他在自己怀如被抛弃的稚儿一样呼唤着双亲。当年帝后惨死,喻稚青哭过一回后便一直在商猗面前撑无事,不肯显半分脆弱,实则压抑心,并不好受。

    商猗自是清楚这,只能如哄孩那般轻轻拍着他的脊背,试图予他安抚。

    怀的喻稚青渐渐平静来,忽然极小声地唤了一句:“商猗......”

    商猗还以为他醒了,低望去却发觉喻稚青还在昏迷之,方才的呼声不过也是他的一句梦呓,想来也是,若喻稚青当真苏醒,又怎么如此乖巧地睡在仇敌怀

    可商猗却因这一声病重时的呢喃十分悸动,仿佛终于得到心仪玩的幼童,纵然知前路尚有无数凶险埋伏,却因怀的那意而变得无所畏惧,最终,一个温的吻轻轻落在喻稚青上。

    喻稚青昏睡几日,再度醒转时还以为自己不过是睡了一夜,脑还念着昨晚被商猗狎的耻辱,若说他当时是愤大过羞,那么如今理智回笼,想起昨夜自己也有意迷的时刻,竟在商猗难耐地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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