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攻】易主 - 10阿渊你愿不愿意换一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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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岛又有新的公演,上指名要温溪亲自陪同一位尊贵的客人。

    “我叫周邺,是个心理医生。”

    温溪友好的和他握手,带他参观月岛,观看公调表演,最后照周邺的好推荐了一个不错的共度良宵。

    “我就先失陪了,周先生有什么要求尽联系我,我会立刻安排的。”

    温溪和周邺握了握手,周邺对她的识趣也很满意,留给她一张名片:“温小客气,月岛招待的非常周到了。温小有事先去忙,得空了白天也可以去我那坐一坐。”

    温溪收好名片,看向跑来汇报的侍者:“说吧,有什么事。”

    “有位客人喝醉了,坐在大门不走,说是要找人又说不清名字。我们本想把人轰走,但看他不像普通人,安保队让我来问问大人的意思。”

    这些破事儿为什么要我主刑司,行政的人是都死光了。温溪无语,但还是跟着侍应生往外走。大门地上坐了个醉鬼,一看着就很贵西服上撒了不少酒,却还不肯放酒瓶

    “先生您到底找谁啊?”

    “去问问是不是谁的熟客......”

    “让开让开,主刑司的大人来了。”

    醉鬼坐起,眯起睛试图看清来人。

    “先生找谁?咱们起来屋说话好吗,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有什么问题您可以对我讲。”

    “......我不去,”醉鬼被两个安保架着站起来,挣扎了几又安静来:“我来找,之前丢在这儿的房卡,博悦会馆1708、、、的房卡......”

    “我们这儿没捡到过房卡先生。”旁边的安保队:“您丢了卡可以直接去他们那挂失,让他们给您拿张新的。”

    博悦会馆1708,温溪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袋,立夏临走前给她留的房卡上也写着1708。

    “那张房卡您丢多久了?”

    “......丢了两个多月了。”

    时间倒是对的上,“我这儿倒是有一张卡,不过不是捡的,是有人送给我的。你们俩扶他上车,咱们去博悦会馆看看,这房卡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挣开了安保搀扶的手,直勾勾的看着温溪,半晌颓然的捂住脸:“为什么,为什么又不记得了......”

    博悦会馆的前台帮温溪检查了那张房卡,“您好女士,您手里的是我们这里的豪华房的房卡,房间在去年被鼎鑫集团的祁先生预订,已支付三年的房费。您可以凭卡自由。”

    鼎鑫?温溪记得去年自己似乎有个失败的任务发生在鼎鑫,可偏偏想不起来任务的细节。“帮我看看,是这个人吗?”她示意安保把醉鬼推到前台,人脸识别的机识别成功的提示音。

    “这位就是当时预订房间的祁先生。”前台看了一电脑上的比对结果回复温溪:“二位今晚需要客房服务吗,我提前安排服务人员准备。”

    “不需要。”男人转看向温溪:“既然温小我是谁了,那我也不绕圈,有些事想请温小帮忙,咱们上去细说吧。”

    “我的收费很贵,日程很满,需要提前预约。”温溪抱着手臂挑了眉,她记忆里鼎鑫那个祁总不是什么好东西,并不想和这位麻烦人起什么纠葛。

    “无论多少钱我都付得起,温小既然已经在这里了,”男人说着从西装袋里掏一个银的小东西递给温溪:“后面的客人应该不介意让我个队吧。”

    是一枚夹,最基本的款式,与月岛那些常见的款式只多了一个凹刻的字母W。“我的定制,怎么在你手里。”温溪声音有些抖,她收藏了一刻着自己标志的工,前些天收拾的时候发现丢了一对夹,一度以为自己丢了,找了好久,前这人难真的和自己有什么渊源。

    代了一起来的几个安保回去继续工作,温溪跟着这个古怪的男人了电梯。她能察觉对方时不时偷瞄她的视线,切又冷漠。

    当上主刑司首尊后琐事太多,温溪明显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大不如前,很多人和事记得迷迷糊糊,还有些脸盲,为此得罪了不少尊贵的客人,被老板批评了许多次。

    当她看见这枚夹时,明明对前的人没有一印象,却莫名的到难过,就像当初看到立夏给她的档案袋一样。温溪瞬间有个大胆的猜测,她握了手里的夹,如果这是命运的安排,那她愿意接受。

    了房间,男人关门后直接脱掉了上衣,这时温溪看到了手里那只夹的另一半。银的锯齿正地咬在对方左首的,把那粒夹成了比右边大两圈的紫红果实。

    “请您惩戒我,调教我。”男人向温溪迈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得很近。

    温溪没有退,她伸手摸了摸男人胀的左,如愿听见了嘶嘶的气声。“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我曾经的吗?”

    “阿渊......”祁渊有些纠结,温溪现在不知为什么又不记得他了,如果他说自己没有主人也许会展更快些,但是东窗事发为难的也必然是温溪,“......现在不是您的。”

    “哦,那你现在是有主的吗?”

    “是......”

    “那为什么不请你主人教你?”

    “因为......”祁渊顿了顿,把也脱了去,坦然的展示着包着纸,撒了一个谎:“因为阿渊太了,不住自己的,他不喜了,不要我了。”

    一落在祁渊的腰侧,瞬间撕碎了纸的松,最后的遮羞布也掉了去。受到间瞬间涌顺着大淌了去,祁渊本能的闭上了,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只有他失禁的声。

    温溪从袋里拿一副胶手给自己带上,等祁渊的不再才伸手扶起垂的小可怜,那本该发的此时蜷在她手里,无论如何动挑逗依旧无打采的垂着,端小裂的异常宽松,无力的翕动着试图阻止外溢的

    这的确是一个被玩坏的隶。从上的痕迹看,这个男人应该被调教过很的日实的肌和松弛的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像是被可以破坏了一角的工艺品,有着格外独特的破碎

    虽然不知他的真实份,主人又是谁,但是温溪有一烈的想要占有的冲动,仿佛这个隶天生就因该属于自己。

    祁渊闭着等了许久,被对方把玩却无力给任何反应,想到自己甚至可能会无能的对方的手,祁渊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去。可这个人是温溪,他不敢欺瞒,只能卑微的在心底祈求她不要厌恶的拒绝他的请求。

    “睁开睛,看着我。”温溪松开手命令。和祁渊对视,温溪看到对方底困兽般的绝望和微弱的期待:“你的主人对你并不好,对不对?”

    祁渊没想到自己会得到一个为自己的辩解的机会,还是

    “你的我很喜,”温溪伸手摘掉了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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