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 - 508: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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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桥一把拉开卧室的门,看也不看杵在门的海蝶,大步走了来。

    任何人看到她的表,都觉得选在这时候跟她搭话绝对不是好主意。

    这也是海蝶虽然一但是忍着没说话的原因。

    不过乔桥来之后,景闻也慢腾腾地来了。

    他看起来就惨多了,左颊红了一大块,还有两个清晰的指印,一看就是被人掐住狠拧了一把,拧过的地方都泛起了红,唯独两个指印是白的,所以看着就格外显

    除了脸上,景闻的衣服也很凌,针织衫虽然上了,但领卡在肩膀半掉不掉的,活像经过一番撕扯差被谁蹂躏了似的。

    海蝶的睛瞪得比铃铛大,表逐渐惊恐。

    “喂喂,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海蝶连带爬地跑到客厅,拦在乔桥面前。

    乔桥自顾自穿外:“你不是喝醉了吗?”

    海蝶挠:“那小酒我睡会儿就清醒了——不对,这不是重,你们刚才到底在里面搞什么啊?”

    “你听见了?”

    海蝶:“……房又不大,我也不聋。”

    乔桥:“那就是你想的那样呗。”

    海蝶:“……”

    乔桥穿好外拿起包:“好了,我先回去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景闻还是低着,一声不吭的受难小媳妇样,只在听到乔桥说她要走,嘴才微微抿了抿。

    “不行!”海蝶大义凛然地挡着乔桥的去路,“我这个人,最看不得兄弟被欺负。”

    他转看景闻:“喂,她是不是对你什么了!没事,有海哥保护你,大胆说来!”

    乔桥满黑线:“什么七八糟的。”

    “我就知,无事献殷勤,非即盗。”海蝶指着乔桥,声音颤抖,就差把‘你不是人’写脸上了,“景闻才19岁啊!19岁,刚成年啊!你怎么得去手的!”

    “我对他手?”乔桥大大翻了个白,“是他对我手好不好?你怎么不问问他了什么呢?”

    两人同时看向景闻,后者动了动嘴:“对不起。”

    海蝶差跌倒:“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事?”

    十分钟后。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海蝶摸了摸上的胡茬,不客气地回给了景闻一个肘击,少年当即捂着肋骨弯腰,疼得缩成一团。

    “太不像话了。”海蝶哼了一声,“不学好。”

    “等等。”乔桥有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你听了景闻父亲的事,居然都不惊讶吗?”

    “那些啊……”海蝶不好意思地憨笑一声,“其实我早就知了。”

    景闻猛地抬:“什么?”

    “咱俩住这么近,我又经常来你家喝酒,每个月你总有那么两天跟来了大姨妈似的,不注意也不可能吧?”海蝶耸耸肩,“不过我也只能猜到个大概,像罪名啊这些,确实是今天才知。”

    乔桥不禁多看了海蝶两,他外表看着不修边幅大大咧咧的,居然心还很细。

    “既然知了,我的事你们就不要了。”景闻盯着桌面,声音发,“我这辈都不可能了,放弃我吧。”

    “说什么呢。”海蝶又给了他后脑勺一,只是手劲轻了很多。

    与此同时,乔桥看到海蝶冲她猛眨睛。他大概是希望她这时候能说几句安景闻的话吧,可乔桥实在说不

    景闻说的没错,有这样的家关系,他就算侥幸也走不远。

    娱乐圈的艺人们互相之间倾轧得非常厉害,你就算没污也会想方设法往你上泼脏扣屎盆,何况有这样一个几乎算是必杀的把柄暴在外。

    景闻若是寂寂无名还好,一旦混名堂,自然会有暗嫉恨的人去查他,他父亲是犯这事是本瞒不住的。

    乔桥坐直了些:“可以跟我说说他吗?”

    海蝶立不赞同地打岔:“咳,最近雷蒙德乐队了首新歌啊,你们想不想听?”

    “可以。”景闻,声音很低,“除了你们,也没人想听吧。”

    乔桥以为犯都应该像电视里演的一样整日醉醺醺,对妻和孩非打即骂,但乎她的意料,景闻的父亲甚至可以称得上慈父。景闻母亲很早就过世了,所以景闻从小由父亲带大,知景闻喜唱歌,他父亲就努力打好几份工给景闻凑钱让他学声乐,总之在景闻的角度看来,是位一辈都勤勤恳恳的普通男人。

    知父亲了一个女孩后,景闻非常震惊,一度不愿相信,但直到他去监狱探视父亲,隔着厚重的防弹玻璃,看着父亲那张好像突然衰老了几十岁的脸,景闻才明白一切都是真实的。

    “所以你才不愿意看父亲寄来的信吗?”乔桥问。

    “没什么可看的。”景闻皱皱眉,“无非是些说自己后悔的话,要么就是歉,千篇一律的。”

    乔桥:“他知你不能的事吗?”

    景闻:“不知,他不懂这些,以为我签了公司就一切顺利了,我也没告诉过他。”

    是啊,这事怎么说呢?景闻的父亲可能以为景闻早就成了大明星,所以才每月持给景闻写信,期待着有朝一日服刑期满可以跟景闻见面。如果他知景闻因为直系亲属是服刑人员而一辈无望,可能会懊悔得恨不得死掉吧。

    剩的那几年刑期,又怎么熬得过去呢?

    “说到底还是不公平的社会啊。”海蝶叹一声,“当爹的犯错,跟儿有什么关系。”

    “不能这么说。”乔桥冷静地摇,“对犯罪者家属的歧视,跟严厉的刑法一样,都是对潜在犯罪者的震慑。意思是‘你只要敢这么,就要承担后果’。”

    “对。”景闻脸很苍白,但还是,“毕竟我父亲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所以他怎样,我怎样,都是应该的。”

    从景闻家来后,乔桥的心跟上午过去时已经截然不同了。

    景闻这件事是个死局,她一路想了好多办法,甚至连让景闻在选秀时主动公开此事好抢占主动权这伤敌八百,自损一万的招都认真考虑过了,但还是不行。

    只要景闻还是犯的儿,他就不可能

    选秀还剩两个多月,难她真的要放弃景闻吗?可问题是,只推海蝶一个人,获胜的可能太小了啊……

    乔桥原本的打算是让海蝶走创作型歌手的路线,只要歌写得不太差,再由景闻的天赐之嗓演唱,海蝶怎么都能混个不错的名次。

    现在可怎么办呢?

    周一。

    乔桥早早来到公司,也不周围人诧异的目光,坐就开始闷查资料。她现在工位在大厅,后就是洗手间,来来往往人还多的,乔桥总觉有人在瞄她的屏幕,因此只要听到背后有脚步声,都会谨慎地把页面切成无关要的东西。

    景闻说过,他的事公司是不知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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