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记事 - 分卷阅读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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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横跨大半个村去找秦家姊妹们玩儿。

    缩在门后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姑祖父”,椒和香叶忙喊“”。

    周家兄弟虽早在父母过世前就分了家,却分家不分居,老大一家住了正房,老二一家住了东厢房,西厢房辟为铁匠炉,仍旧一个院

    妯娌之间虽也有红脸的时候,可到底人单力薄只有兄弟两个,并不敢从自家起来反叫别人欺上门来,倒也安安稳稳的住了这么些年了。

    周大成的媳妇张氏听到声音从厢房里跑了来,正好瞧见秦老爹笑眯眯地从怀里掏一小包糖饼递给金桂,忙笑着向秦老爹屈膝行礼,又朝着西厢房喊了一嗓,推了金桂与椒香叶玩,就收了糖饼屋了。

    香叶瞪圆了睛,吕氏又迎了来请秦老爹屋坐,秦老爹就跟变戏法似的又掏了包糖饼来,叫吕氏留给孩们吃。

    吕氏推让了一番才收,秦老爹领着孙女们一径去了西厢房,却没让两个小东西屋。

    周家的西厢房是一明两暗的格局,椒站在门外,好奇的探去看,这还是她一遭瞧见表伯表叔打铁的模样。

    就见明间正放了个大火炉,炉旁架着风箱,风箱一拉风火炉,灶膛火苗直蹿。

    表伯表叔都赤着脊梁站在炉前,表叔手握大锤行锻打,表伯一手握着铁钳翻动通红的铁料,一手握着小锤导引表叔锻打,同时用小锤修打关键位置,火星四溅。

    两人协同合作,合默契,节奏一丝不。秦老爹见二人注意到了自己,忙向二人示意继续。

    面对着秦老爹的表伯,继续手里的动作。

    椒就睁睁地看着一块的铁块在表伯表叔的手里被反复捶打成了薄片,忽的瞧见表伯将小锤在铁砧边沿连续敲击两,表叔立即放了手的大锤。

    二人放手里的工,走过来向秦老爹行礼,椒一脸敬佩的大声喊着“表伯表叔”,香叶却有些羞怯害怕,小小声地跟着椒喊人。

    兄弟二人俱是一个笑儿来,周大成又屋将打制好的小小农取了来。

    三把锄三把镰刀,其俱只有普通农的一半大小,更有一椒估算着或许只有三分之一这么儿,肯定就是自己的了.

    盯着不住地看,又忙向表伯表叔谢,香叶见了也忙谢,这回却是大了嗓门了。

    周大成见了就呵呵笑了起来。

    拎了农,婉拒了周家兄弟留饭的邀请,秦老爹又领着椒香叶往家去。

    周家兄弟一径送,秦老爹领着椒香叶刚刚绕上溪埂,后有人呼秦老爹,却是老舅公。

    笑呵呵地快步上前,挨个儿地掂了掂椒和香叶,就拉着秦老爹去他家吃酒:“走走走,你上回叫我帮你看的地,我可有眉目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五官灵椒一听这话不禁仰着小脑袋眨了眨睛,乌溜溜的大睛直盯着秦老爹看。

    秦老爹却是呵呵笑:“既是有眉目了,该我请你吃酒才是。”

    老舅公抚掌大笑:“我可就等你这句话儿的!”说着转扬声朝家里招呼了一声,已是同秦老爹并肩而行了,还笑:“把你存的那坛南酒拿来叫我喝个够,可不许跟过年那会似的敷衍我。”

    椒和香叶听着俱是嘻嘻地笑,听到后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回望去,就见老舅公的小孙小福一溜跟了过来,见椒香叶转看他,忙立在当地憨憨地笑,椒就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不过五六岁年纪的小福看见椒朝他招手,先是不好意思地挪着脚尖在当地蹭了两,才快步跑上前来,跟手跟脚地跟着香叶椒。

    香叶意识地去摸腰间的小荷包,一摸一个空又有些恹恹的,不过还是告诉小福:“去我家给你拿好吃的。”

    小福不住地,咧着豁牙齿嘿嘿地笑。

    老舅公看着三个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小东西呵呵地笑,与秦老爹打趣:“你看我家小福怎么样?”看着秦老爹一脸不解的模样,已是嘿嘿笑:“明年我家小福也该上学了,这孩打小就是个机灵的。你家这两个小孙女,年纪正是相当,到时候分我一个,咱们两家结个亲怎么样?”

    老舅公这话一都未避讳脚的三个孩,小福和香叶懵懵懂懂的看着老舅公,椒却是一的黑线。

    就见秦老爹皱了皱眉:“孩面前,说什么昏话。”

    椒松了一气,看着老舅公哭笑不得,这老爷

    老舅公却不罢休:“你若是觉得我家小福年纪太小看不好歹来,我家小立、小成、小荣、小才,五个大孙你瞧着哪个好,随你挑了当孙女婿,反正我们两家得结个亲。”

    秦老爹都快被他的无赖劲儿气乐了,毫不客气地:“你这还没喝酒吧,怎么就说起酒话来了。”

    老舅公嘿嘿地笑:“我这不是没有孙女么!”

    一句话说的秦老爹哭不得笑不得。

    待回到家,秦老爹果然从里屋翻来一坛南酒,后两人就着两个小菜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一直团在秦老爹边抢着要帮他们酒的椒这才知,原来秦老爹看了他们家东那片刚刚抛荒的荒地,前些天特地登门请了老舅公帮忙牵线,这是有回复了。

    椒眨了眨睛,就见老舅公“滋溜”一声抿了一酒盅里的上好南酒,与秦老爹:“……漏斗湾的王老实和我是老了,听说是你想买地,倒是没甚说的,一就应了。只是磨磨唧唧地想拖我捎句话,说是那地这会虽是抛荒了,可原先也是熟田来着,耕细作真个养孩似的侍了这么些年,若现在市面上荒地的价格脱,不说主家,他心里都过不去这个坎儿的。”

    椒听着就又眨了眨睛。

    她倒是有想过秦老爹会买地,过去这一冬家里光靠壅制白芹就已是小赚了一笔了。庄人家么,但凡略有闲钱谁不记挂着置田置产的,就连椒都满心记挂着呢!

    却没想到老人家竟是看了东漏斗湾的那片地。

    椒挠了挠

    倒不是说那片地不好,正如老舅公所说,为什么说那片地是刚刚抛荒来着,就是因为原先也确实是漏斗湾的乡邻们心料理过的熟田来着。可偏偏去年的一场山崩把小半个漏斗湾都冲了个净,东的那片田地也多多少少遭了灾,因为无力清理,直到这会仍旧土石垃圾堆的小山似的,这才只得抛了荒。

    不过椒并不知的是,自打去年遭了灾,田地的价格却是一降再降。

    一来卖田卖地的人家年前虽就不少,可到了这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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