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不该的事（三百珠加更）

    屏风后谢琼已经泡在了浴桶里，听到谢重山的安排，也只是无打采地应了声。

    怎么了。难不成你后悔了？要不然我先去，等你洗完再来。

    谢重山瞧着那屏风，和屏风之上被灯火映来的朦胧影。

    从前在谢园，他也这么偷偷看过她。仗着自己有些功夫，便在夜后遛谢家女郎的楼阁，躲在她窗扇之的紫丛里，等着灯火亮起又熄灭，等着窗纱上那似她又非她的人影。

    有时候他甚至能听到她与侍女调笑的声音，那时他便觉得只要能远远地看着她就好，就是让他看一辈也不会腻。

    可如今呢？

    由而生，由而生贪念。他本来就是痴妄之人，也脱不俗世男的贪念。

    谢重山动了动结，觉得自己该去冷静冷静。

    没有，我才没后悔。

    谢琼一一撩着，不知自己也在撩拨着谢重山。

    她大方惯了，从不可惜银钱。虽知自己已经落魄，该节俭一。可那年男声声骂那小姑娘是个累赘，又让她生了伤其类之。

    所以谢重山也会觉得她是个累赘吗？会在觉得她麻烦时抛她一走了之吗？

    一想到这里，谢琼忍不住蹙眉，轻声开：你别去。只是，只是也别来，我害怕······

    她怕他扔她一走了之，又怕他闯来轻薄她。

    好，我不去，也不去。

    几丈之外，谢重山也轻声答复。

    他顺了谢琼的意，却折磨了自己。

    耳边是她泼净的声，他却想起她着在他哦的羞态。明明已经看过，如今却想再看。瞧见她穿衣的影，他又想起埋在她怀着尖时她上的香气。

    谢重山尚在年少，少年人血气旺盛。几日来苦苦压着的那些的念，此时竟都涌了来，让他想对她······不该的事。

    我洗好了，到你了。

    什么都不知的谢琼裹着衣衫，着布巾，一溜从屏风后溜到床上。钻了被窝，才算暂时安了心。

    但她一抬，刚刚安定的心又提了起来那沉默许久的少年又开始用那黏糊糊的神看她。

    好在谢重山只是模糊地嗯了一声，便走到屏风后开始解衣衫。

    他似乎就打算用她泡过澡的。

    谢琼张又尴尬，冲着屏风后的谢重山：那是我用过的，你该让他们换一桶！都脏了，而且，而且也冷了。

    不必。一间房就只有一桶，我将就一就是。

    谢重山的声音又低又哑。

    声哗啦，他已经坐了去。

    谢琼裹着被了，觉得十分愧疚。自己又给他添了麻烦。

    可几丈之外的谢重山并不觉得这算是麻烦。

    他伸展手臂搭在浴桶边上，闭上睛，打算在渐渐冷却的里冷静一。

    比起迫谢琼她不愿意的事，他宁愿迫自己忘了那些不该有的念，迫自己那不该立起来的东西去。

    可罪魁祸首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她又开了。

    今天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