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台 - 分卷阅读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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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来源,故标注来源于网络。我不会贴图,兴趣的读者可以“快等级”为关键词搜索,找到这张图片。

    另:虽然我知读者们智商都在线,但为以防万一,还是在此郑重说明:本文所提及的“秋夜白”是以罂粟为原型,类似毒品的一虚构药,其药效、成瘾机制和戒断方式皆为虚构,不备任何参考。真正毒瘾发作起来远比描写更为可怕,千万不要尝试。珍生命,远离毒品。

    第52章 愈合┃要什么给什么

    据说秋夜白成瘾, 以前三天最为危险难捱。严宵寒听信那老大夫危言耸听, 本已好了上刀山油锅的准备,谁料边有个“无所不能”的靖宁侯, 那些本该可怖晦暗的回忆被甘甜所包裹, 竟也显得不那么痛苦了。

    只是药瘾发作起来他便浑浑噩噩, 虽然事前反复告诫自己不要索取无度,可往往等清醒过来之后, 才发现傅已被他折腾的疲力竭。

    过了两天, 严宵寒觉那不辨外、天昏地暗的状态正慢慢消退,便提要回狐仙庙和溪山村看一看。

    傅现在天天睡到日上三竿, 把十全大补汤当喝, 闻言懒洋洋地说:“当初答应我什么了?转就忘。”

    严宵寒抿:“早理完早回去, 这事总不能一直拖着。”

    傅“嗤”地笑了,伸手勾了勾他的:“别装的跟我欺负了你一样,可怜地给谁看呢?”

    严宵寒抓住他的手,拉到边吻了一, 理直气壮地:“谁心疼给谁看。”

    傅:“惯的你。”

    严宵寒不着急, 也不争辩, 只是温柔如地注视着他,傅不怕他跟自己抬杠,就怕他用诱惑——尤其是别风味的病人,很快就遭不住了,松:“行行行,你想去就去, 都依你。”

    当日“咱们家到底谁说了算”的豪言壮语掷地有声,现在他那“一家之主”威严早就就着大补汤一起喝了。

    溪山村靠山临,本该是个悠然恬静、风景如画的世外桃源,谁能想到这不过百余的小村庄里竟藏着那么多暗的秘密。

    因这里的村民对外人极为警惕,严傅二人又太过扎,谁都没有易容的本事,只好蹲在村后山上的小树林里,隔着河远远观察,从天黑等到日落,看了一整天农人地妇女洗菜,除了傅闲得无聊用石的两只斑鸠外别无所获。

    “这样不行啊,严大人,”傅,“咱俩就是蹲到死也盯不结果来,脆我去给你抓个人上来审一审得了。”

    严宵寒没有答话,仿佛正在神。

    傅手在他背后拍了一把:“梦归?”

    “嗯?”他像是陡然从某来,目光从茫然收束至一线,定了定神,:“你说什么?”

    傅对别的事不上心,只盯他盯的锐地注意到严宵寒的不对劲,探手去抓他手腕脉门:“怎么了?”

    严宵寒不知怎么想的,竟然闪躲开了。傅习惯了他的合,一抓空,顿时没事也变成有事了:“躲什么?手伸来我看看。”

    严宵寒缩在袍袖的手正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忍着:“……没事。”

    “没事个,”傅冷冷,“都哆嗦成筛糠了,还跟我睁说瞎话?”

    他在心默念三遍“他有病,别跟他一般见识”,把心的火行压了去:“是药瘾又犯了吧。”

    严宵寒脸发白,没有否认。

    傅环顾周遭,见林木蓊郁,暮四合,整片林里静悄悄的不闻人语,只有清风鸟鸣,不由得老脸一,叹:“你也太会挑地方了……”

    严宵寒绝不能想象傅这等教养、这等的人会在这幕天席地的郊野里屈就,一听他话里的意思,忙:“不行……别来。”

    傅反问:“你现在还能持到回县城吗?”

    也许是药瘾作祟,也许是这段时间的愧疚自责积攒到了盛不的边沿,严宵寒不知想岔到哪儿去了,又退开些许,黯然:“敬渊,你不必勉……”

    那后退的动作比什么话都伤人,傅让他给气笑了,重复:“‘勉’?”

    “行,你行,”他指了指严宵寒,“我变着样地给你治病,你就变着样地作我,是吧?”

    傅烦躁地在林间路上走了个小来回,忍耐再三,终于没忍住,怒火万丈地咆哮:“严梦归,我他妈恨不得把你捧在手里当心肝宝贝似的疼着,合着到来在你心里就是个‘勉’?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他是从战场上来的人,真动怒时声音里好似着血气与寒光,气势如泰山压,可严宵寒被他劈盖脸骂了一句,心竟冒病态的放松来。

    “委屈他了,”他这样心想。

    他知他,可是平时的溺纵容是一回事,十指不沾的大少爷放段来迁就他又是另一回事。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各自飞,这句话本来没什么错,一个人已经掉渊,难还非得拖上另外一个一起沉沦才算似海吗?

    傅吼完,火气未散,脑却冷静了来。严宵寒的目光缥缈不定,似悲似喜,傅他或多或少被药影响,心态低落时,嫌恶厌弃的绪会像毒草一样丛生。傅不但要满足他上的’望,还得时刻注意他的心变化。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严宵寒为什么总觉自己是他的拖累?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来了,严宵寒似乎没料到他这么坦诚,愣了一:“我……毒原是因为自己不谨慎,却累得你殚竭虑。你伤未痊愈,本该待在京休养,却为了我四奔波……是我没能好好照顾你,反倒三番五次地拖累你。”

    傅接话:“照你这个说法,谁也不欠谁,那凭什么你得好好照顾我?”

    “严大人,你觉得我与你成亲是为你的万贯家财,还是为了你那正三品的官之位?”他冷笑,“这么一看,我这个无官无权的残废才应该是你的拖累,你说呢?”

    严宵寒最听不得“残废”这个词从他嘴里说来,一时间什么心思都歇了,沉声:“别说。”

    犹如一瓢浇在火堆上,傅的冷笑僵在脸上,彻底拿他没辙了。

    “你……”他有急火攻心,想把严宵寒吊起来一顿,好让他清醒一,忍耐:“算了……别扯那些没用的,先你的药瘾吧。”

    严宵寒仍是一副“任你磨破嘴,我自岿然不动”的死猪样:“没事,我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这里不合适。”

    傅忽然:“梦归,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了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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