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台 - 分卷阅读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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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懒散地:“放心。本侯酒量好的很。你要是怕我喝多了闹你,我晚上去客房睡。”

    “说这话不觉得亏心吗,侯爷,”严宵寒冷漠,“打从你来的第一天起,客房什么时候让你去过?”

    傅讪讪:“……你太自觉了。”

    严宵寒:“哼。”

    “真是孩越大越不好,”傅装模作样地叹,“以前还说什么‘最喜我’,现在就知‘哼’。”

    严宵寒瞬间破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幼稚够了,终于趁着酒劲尚未上、微醺但是格外清醒的时候,说起了纯人的事。

    “还要往追查,他后的那个人不揪来我不放心。”傅,“不光是因为我二叔的事,就怕他一次刺杀不成,还想再来一次。还有‘白散’,若不控制住,早晚会酿成大祸。”

    严宵寒:“倘若那位不在,你就不会被困在京城了。”

    “谁在那个位置上都会忌惮我,”傅,“换成你也一样。这个不是关键,关键是各位皇难当大任。别忘了老邻居还在盯着咱们,皇上虽然疑心病重,但对边境之事的态度一向只有他能镇得住四方邻国。”

    “不算太,晋王齐王都与文臣亲厚。你想想,四方武将、五大京营、还有你们禁军,哪个不是被皇上牢牢握在手里?”

    “一旦皇位更迭,无论最终是谁上位,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取的大分朝臣的支持,难保外族不会趁虚而,到时候北燕铁骑首当其冲,我找谁说理去?”

    严宵寒一想也是:“现在纯已死,你打算往哪个方向追查?”

    “西南。”傅喝了酒,“我之前说纯的行事作风像先父旧,当年与先父叔父同在北疆征战、如今还健在人世的将领,只剩西平郡王了。”

    严宵寒:“西平郡王段归鸿?”

    “嗯,”傅,“本朝唯一一个以异姓封郡王。元泰二年平定北疆时,他也在我祖父麾,后来转调西南,一守就是十几年。听说他跟先父和叔父,对当年事或许还有印象。”

    严宵寒:“你之前说,纯人只是局的一枚棋。西平郡王远在西南,理说很难在京城经营起成规模的势力,这事跟他应该并无关系。”

    傅叹了气:“我要是知跟谁有关系,还用得着在这儿借酒浇愁么?除了他,我暂时想不到还有谁会对北燕铁骑的事这么上心。你也反省一,白散的来源查不来,你们飞龙卫都是什么吃的?”

    严宵寒察觉到他已有醉酒的迹象——因为开始蛮不讲理了,便放拿过酒壶,打算到此为止,让傅去洗漱睡觉。

    谁知伸手一摸,壶里竟然空了!

    说话的工夫,严宵寒没留意他举杯的频率,傅居然一声不吭地把大半壶酒都喝光了。

    严宵寒一麻,暗自祈祷傅酒品好一,千万不要趁醉发疯。不是他怂,而是傅真动起手来,实在是打不过。

    酒劲上涌,脑昏沉,傅双目半阖,安安静静地任严宵寒替他换衣沐浴,一直到床上,他都表现的十分乖巧温顺。

    严宵寒提着的心渐渐放来,一边松了气,一边又觉得没有“酒后”这个环节,有不够刺激。

    还没等他这个念转完,那醉鬼忽然低声唤了他一句,严宵寒没听清,俯:“怎么——”

    咣当一声,天旋地转。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傅在了床侧。上的人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居地望着他:“投怀送抱,嗯?”

    严宵寒赶伸手抱住他的腰:“小心你的!别跪着,去!”

    傅被他双臂一勒,由跪姿变成趴着,一他颈窝里,然而仍不肯罢休,非要起来看着他的脸。

    严宵寒无奈地:“敬渊,别闹……”

    “阿寒。”

    他霎时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问:“你叫我什么?”

    “阿寒,”傅在他鼻尖上温柔地吻了一,又移到角,“阿寒……”

    这两个字比烈酒还用,严宵寒只觉得全都要烧起来了。

    谁知傅还有一句,虽然混沙哑,但声音里充满怜:“……别动,乖一,哥哥疼你。”

    第42章 殿┃侯爷希望你次不要这么主动

    多少旖旎思, 都被这一句话打散。严宵寒一气哽在, 噎了半晌,被活生生气笑了。

    他算是看来了, 傅就只有嘴上喊的, 外, 实际上都不懂,还拿调戏小姑娘那一来对付他。

    也不睁开睛看看, 被他压在的到底是逆来顺受的小绵羊, 还是藏着獠牙、隐忍不发的野兽。

    傅还在耳边意切切地哄,严宵寒却没了方才那险些失控的悸动, 只是看他这样觉得可, 忍不住想逗着玩。

    于是他稍微调整了姿势, 让傅趴的舒服一些,假装自己真的被他倒了:“再叫一声,好不好?”

    傅从善如:“阿寒。”

    严宵寒却:“不是这个。”

    “那你想听什么?”傅朦胧地一笑,眉俱是温柔缱绻, 登时令满室璀璨生辉:“心肝宝贝……解语……?”

    严宵寒哑然失笑。

    他扬起, 迎接傅轻巧而亲昵的啄吻, 单手理着他散落来的发,仍不满足地要求:“都不是,要以前叫过的。”

    傅懵了:“叫过什么?”

    傅脑海之一片汪洋,哪记得他过去说过什么。他的格里其实有一角尖的倾向,只是平时不明显,然而一旦喝了酒, 这特质就会立刻放大。他被这个问题问住了,索把严宵寒撇在一边,冥思苦想起来。

    严宵寒忍着笑:“求我呀,我告诉你。”

    傅特别有骨气:“用不着,闪开。”

    “不求我?”他的手掌衣摆,贴在后腰一带徐徐地,引得傅不自觉地皱眉,舒服是舒服,但总有奇怪的意。

    “真的不想知?”严宵寒谆谆善诱:“你刚才说,谁要疼我?”

    傅果然被他三言两语给绕去了,糊不清地呢喃:“哥哥……”

    严大人倘若真有尾,这会儿恐怕要翘到天上去了。他哄:“大声,没听清。”

    傅多少年没这么叫过人,哪怕醉了也觉得羞耻,支吾着不肯声。严宵寒佯作不兴:“你方才轻薄我,现在连叫我一声不肯,是打算始终弃吗?”

    在傅里,的人如今双目泛红,眉,眉心微蹙,薄略抿,明显是一副被轻薄过了的样。他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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