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都是扒灰的书

    大人，属查了，荣亲王是在找一枚玉珮，应当是御赐之。除了这枚玉珮，还有另外四件玉，其一件在曹阁老家，一件在西南总兵府，剩两件在里。

    二从小在荣亲王府，被请了各各样的师傅教导，了琴棋书画和六艺以外，还学了武功，玄黄，占星，歌舞，额似乎还跟仵作学过剖尸，和铁匠学过撬锁，直至嫁龚府前还在学东西，并未有过任何不端。

    不过今日有属瞧见二乔装成男，了一次府，买了这些书回来。

    孟错是龚阁老的心腹，办事效率奇，蓝鹤和荣亲王自认为的大秘密，被他半天就查了个底朝天。龚肃羽十分满意，对他微微颔首以示赞赏，然后从他手里接过那叠书。

    《痴婆传》，《吴谚联》，《玉妃媚史》，《后梁太祖秘史》，《东坡小传》。

    龚肃羽皱着眉将这五本书封面一本一本看过去，最初有些迷茫，而后脑灵光一现，将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扔，面铁青背负双手，怒气冲冲地在房来回踱步。

    龚阁老心机沉，向来喜怒不形于，孟错极少看到他如此震怒，惊讶之余又百思不得其解，转而去看散落在桌上的书想从找答案。

    龚肃羽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烦躁地挥挥手让他去，嘱咐他有关这些书的事绝对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孟错领命退后，他坐到椅上，蹙眉喝了一大茶给自己顺气，脑仁一一地疼。

    之所以气成这样，是因为蓝鹤买的这些书有一个共通，都有翁媳扒灰的桥段在里面，虽然他大多没有看过，但杨玉环、后梁太祖朱温、苏东坡这几位的大名却不可能不知，都是街巷尾津津乐的扒灰故事主角。而《吴谚联》提到了王安石和儿媳斯通，《痴婆传》本就是书，女儿家看这些东西简直不知羞耻。

    她怎么会有这心思？荣亲王从小让她学那些七八糟的，却不记得教导人礼教吗？他们夫妻新婚未满一月，正应该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不过因为昨晚一次意外，就让她开始肖想家翁了？荒唐！

    这更定了龚阁老赶走蓝鹤这个杨的儿媳之心。

    可是蓝鹤忽然就安分了，非但没有再偷东西，甚至都不怎么现在龚肃羽面前，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会想方设法勾引公爹，反而千方百计地躲着他，偶尔见到一次，不是全程低不说话，就是红着脸躲躲闪闪。

    大概是在忙着看书，满脑污秽。

    家宅不宁，龚阁老把他和曹太师斗法的心思挪来一些放到家里，终于从林善礼那里知龚衡和蓝鹤不睦的事，但林善礼的话让人听不明白。

    其实二少爷二少相得不错，从来没红过脸，说话也都是客客气气的，只是很少亲近，到底如何，老也说不清。

    龚肃羽不愿任凭事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觉得要亲确认一儿儿媳的关系，如果真的不好，那立叫儿和离，在她什么有损龚家声誉的事之前让她卷铺盖走人。

    于是他让林善礼准备一，要在清明扫墓之后带上全家踏青游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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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孟错：我想看看那几本书，我怀疑大人看过。

    龚阁老：胡说，我怎么会看那腌臜玩意。

    蓝鹤：没看过爹爹怎么知里面都是扒灰？作者写你看书名猜来的，我觉得十分牵，除了你没人能猜来，不信你问问有读者猜来的吗？

    龚阁老：你有闲心问这些书，还不如去讨珠珠来。再提这些书，我就把你送回你表舅那去。

    蓝鹤（委屈）：是爹爹，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