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戏谑（言之调戏公主）

    程稚玉去在屋里洗净，又将圣旨裹在上，把谢小鹿给她的新衣袍穿好，是谢言之穿过的里衣，洗得很柔净，然后用木簪将上面的几缕发挽成一个发髻。

    去前她用手探了探闻羽的额，已经没有刚才那么了，呼也比平稳了许多。

    看来谢家的药真的很用。

    她走去，外面谢小鹿已经在树旁升起了新的火堆，正在烤，谢言之坐在石上，之前烧的瓦罐里煮着汤药，应该是给闻羽喝的。

    她走过去，谢小鹿和谢言之抬眸，都有惊艳之。

    当初见她一装妍无比，如今白衣木簪也有一番清丽。

    程稚玉已经习惯别人对她的注视，她在谢言之旁坐，对他开。

    谢谢你救他。

    他是你的暗卫？

    嗯，他叫闻羽。

    原来是闻家的人，怪不得她这么重。

    谢言之望着她，里倒是不在意。

    公主不必谢我，不过举手之劳。

    还是要谢他的，当初她最后和他说话的时候还和他呛声，他却不计前嫌的帮了她。

    你怎会在此？

    程稚玉好奇的问，她还以为是追兵，却不想是他。

    我是来寻公主的。

    寻我？

    对。

    为什么？

    她与他不过见过两次。

    公主幼小，又叫我三哥一声三叔，我自然不能见公主飘零。

    是因为谢叔叔吗，原来如此。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谢言之让谢小鹿把他们怎么找到她的告诉她，听到谢言之为了找她兜转了两个月，程稚玉也对他有所改观，他看着咄咄人，却对她有一副好心，怪不得当初是他来接谢叔叔的衣冠，哥哥也想招他门。

    谢谢公。

    程稚玉合手一礼。

    谢言之没想到能得到她的礼，伸手抬了抬，掌心碰到她的手臂。

    公主请起。

    程稚玉抬，谢言之和她对视，想到上次见她还是个稚儿，这会儿却已经成少女之姿。

    而且神清亮，又定，是他喜的。

    公主既已，现在邺可是被卫氏占了？

    程稚玉，将那日破的场景讲给他听，只是没有说圣旨和玉玺的事，听闻程佑光为救她战死，谢言之倒是不免心生了几分佩服，倒是个女的，程稚玉也不负他的期待，能逃来，还在山林行走了这么久。

    很让他刮目相看。

    公主辛苦了。

    程稚玉难得听他说好话，不由一笑。

    不辛苦，公寻我也辛苦。

    这也是她难得的好话，谢言之淡淡一笑问。

    那现在公主带着暗卫是想去何？

    程稚玉本来想说去豫州，但想了想，还是只说要去荆州。

    我想去荆州。

    谢言之倒是没问她去什么。

    他是个随的人，只是来救程稚玉的，她想说就说，不想说他也不会多问。

    那不远了，再往前走几天就是荆州。

    那言之呢？你要去哪？

    他说他是来救她的，那现在救到了，他会送她一起去荆州吗？

    听她叫他言之，谢言之更觉得她大了，之前还揶揄说他不是臣呢。

    同时他也觉得她对人好起来十分快，又自然，让人十分舒心，怪不得得程佑光。

    当然，不乏公主是想拉拢他，让他给她护驾。

    不过这小心思也无妨，人之常。

    公主若愿意，言之可陪公主一起去荆州。

    她一个小小公主，又是女，能孤逃来，还能持到现在，更让谢言之想看看她以后会怎么走。

    程稚玉，这样也好，有他和谢小鹿在，闻羽的伤肯定没事了，几人同行也安全些。

    好，那便谢过言之了。

    无事。

    这时程稚玉闻到一香气，原来是谢小鹿烤的兔好了，她这几日为了照顾闻羽，每天只吃半块饼，已经饿得有些狠。

    谢小鹿烤好的兔递给她，上面洒了细盐，冒的油脂很香，十分。

    公主快吃吧，这是我们公打的。

    程稚玉接过树枝，看了看，却不知怎么，她从未这样吃过东西，直接吃岂不脏了衣袍？

    见她面有难，又想到她之前跟他呛声的样，谢言之竟想戏谑一她。

    他靠过去，贴近她，用手从上面撕一缕兔，递到她嘴边，手指贴着她的，兔上还带了一层香的油脂。

    公主尝尝？

    程稚玉的脸登时红透，刚因为他救闻羽升起来的好差又要没了。

    调戏！他这是赤的调戏！

    可也正是这句让她找回了一丝公主的觉，心里真正放松来，又想着他救了闻羽，更不想怪他，于是咬了一。

    刷了细盐的兔十分香，那油脂更是丝丝渗她嘴里，甜极了。

    咽了咽，程稚玉张开吃兔丝，尖不免碰到了谢言之的手指，觉到细细的过去，谢言之很满意，好好的调戏了刚大的小公主一回。

    公主可还要？

    程稚玉的脸烧得，连谢小鹿都看不去了，转过去背对着他们，在心里狠狠揶揄谢言之。

    不正经。

    三十岁了还逗人家小公主。

    给他议亲又不要，非要来找什么英君。

    他嘟嘟囔囔的，忽背后一树枝打过来，回一看，谢言之正拿着树枝打他，公主早就被公羞得不行，拿着兔回屋里吃了。

    *

    谢言之走去，程稚玉已经吃好了，正在给闻羽喂汤药。

    见他过来，程稚玉又有些想羞，谢言之却笑。

    好了，我不逗公主，只是想问公主是想在这待两天，还是明日就走。

    程稚玉想了想，过两天吧，刚才谢小鹿说要好几日阿羽的烧才能退，她也累极了，需要休息。

    好，那公主早些睡吧。

    说罢谢言之转离开，程稚玉望着他，还不信他真要走了，结果谢言之回一望，她被谢言之看穿心思，脸上又是一羞。

    她把木门关上，回躺在闻羽边，或许是知外面有人守着，她很快就睡着了，睡得特别安心。

    这一觉程稚玉直接从半夜睡到了后一天清晨，足足快十五个时辰，她太疲倦，这七八天都没怎么休息，心一松就睡得极沉，谢言之让谢小鹿不要打扰她，还把门给她关上了，让她睡得舒心。

    从榻上醒来，程稚玉先意识摸了摸边的闻羽，他上已经不了。

    再一看脸颊，也不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