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涅天下 - 分卷阅读8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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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不和谐的学者家。比如家里经济不好的,丈夫一心扑在学问上,却无视妻的付,还认为妻是钻在钱里的“俗”,妻就有怨气了。像那些居官清廉、家又不富裕的官员家就有这样的,丈夫觉得妻老讲钱是小人贪利,妻觉得丈夫不家里,夫妇都觉得对方不可理喻。

    在商人家,则重利比较多,妻若有经济脑,对丈夫帮助大的,就得丈夫看重,否则那也只是摆设。

    名可秀针对的不是商人家。这个社会是以士大夫和文人为主导,商人并不属于英阶层。英阶层怎么,会成为社会的主,成为包括商人在层的效仿。

    她讲,人的德有,人的才能有弱,男女之间也是如此。或者讲,夫妇各有所。有的于经学,有的于书画,有的于经济,有的于人际……各有禀赋才能。一个家要有“纲”,要有承担家主责任的人。有些学问的丈夫不通经济,或者不屑讲经济,是妻在支撑家用,担负起丈夫应该承担的家经济责任,双方在家的责任承负上发生了变化,相就更要讲“节”了。责任和权利是对等的,你不能让妻为家了很多,却不给她应有的权利,或者认为她的付是应该的,那就失,过分了——丈夫空担着家主的责任却在躺着享受妻的辛劳,那是什么?米仓里的老鼠,养它不说,还咬你。

    名可秀讲,人的能力和力是有限的,丈夫如果担不起家主责任,或是没有这个能力,或者力放在学问上,那就把权利往妻那边移一些,这就是“发而节”了——让有能力的人去箭啊。或者双方共同承担家主的责任,有商有量,这也是“发而节”。

    :“宜尔室家,乐尔妻帑。”

    一个人要修至让家能够和乐。如果家都不能和乐,无法去团。如果能够去团了,然后再谈国家。

    名可秀,这就是的方法论:在合适的位置上,并随角的不同调整位置,从修心起,从女之起,从夫妇之起,再讲朋友,再讲团,再讲治学为世的立德立言,或为官治国的立德立功。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走得匆忙,差忘了发文:)

    ☆、稷论学(十四)

    名可秀讲完夫妇之后,就将“发而皆节,谓之和”这一句阐发得相当清楚了。

    她接着讲一句,:“(zhòng)也者,天之大本也。”

    的“”,是读四声。孔是鲁国人,思当然也是鲁国人,鲁国人常讲“!”意思就是合不合适?对不对?用?鲁国人对某一件事,某一个事,认为是对了,便说是“”(zhòng)。

    所以,的“”,不是二程讲的“不偏为之”,这样的理解太片面。

    准确、简单地概括,“、庸”就是合适、用,也即:有分寸,用。

    天事如果都到了有分寸、用,那天就达到和谐了——人的私没有泛滥,因为有分寸;违法犯罪的人少了,因为行事有分寸;国家之间也没有战争了,因为国没有苛政,国家之间的利益争端也有了分寸;人类对自然的破坏也有度了,因为伐木、拓荒、圩田、开矿等都有分寸。

    故而,“也者,天之大本也”,“”,是本的

    得了“”之后,还要“庸”,即“用”。不用,何必修“”这个大本呢?

    那么,怎么用呢?

    也是“发而皆节”。

    名可秀,我们说修心养,那是不是不能发怒啊?——遇到坏人恶事能不怒吗?遇到官员贪污能不怒吗?遇到国家被侵略能不怒吗?这怒,要多怒几,天底就少了许多坏事。所以,修心不是讲不怒,而是要“用”,恰到时候的怒。随时随地、不讲对错地对人发怒,那就不对了。

    所以,“庸”的“用”,是要用得恰到时候。

    再讲“喜怒哀乐”,这是人的绪。修讲定心,定心是讲守静。但守静不是不动心,不动。人是有的,只要“发乎,止乎于礼义”,“知止而后有定”,便能到“发而皆节,谓之和”了。懂医的都知,喜则伤心而气散,怒则伤肝而气上,思则伤脾而气郁,忧则伤肺而气结,恐则伤肾而气,这就是绪发得过度了。偶尔过度一也无妨,但经常如此,那就伤了,久之必病,甚至损寿。

    台就有官员学者想起前任刑参政范宗尹,才及四十岁就因病而逝,私有传他是气怒郁积过度而死。这传闻应该没错。但是想一想与卫希颜对的那些朝大臣,朱震、胡安国等都是年过甲寿终正寝,偏偏这位范参政气量狭小,这不,气怒郁积,伤了吧,没命了吧。这就是修心养不到家呀,庸学得不好——几位大宋官心里叹。

    名可秀,“庸”的“用”,是要用得适度,也即是讲要有分寸。

    到了“”和“用”,就实现了所说的:“和也者,天之达也。”

    所以,“、庸”,就是“”与“用”,也就是“”与“和”。

    这两者要合起来,不能分开,达到了“致和”的境界,就“天地位焉,万育焉”了。

    如果人人都达到了大本的“”与达的“和”相平衡,那么儒家说的最理想,大同社会就实现了。在这个理想社会,天地间万事万,包括人类的各族、国家、阶层、家和个人,都可以各安其位,共生,共存,共发展,共化。

    “化”这个词最先是被儒家用于人类的衍化,说天之众始于图腾,继以宗法,而成于国家,故称之为化之阶级,也就是人类从族群到国家的发展层次。不是后世生化的意思。名可秀在这里讲到“共化”当然也不是生化的意思,而是指万的组织形态向更一级发展。比如国家政化,在名可秀脑就已经有了还不算完全和完善的构思。像现在大宋和大周,就是在走一条不太相同的路——究竟谁是正确的呢?柴鉊、柴赟父和名重生、名可秀父女在用他们的实践求证着,或者说,雷动与名重生的相斗,并没有随着他们的逝而消失,而是由他们的女在继续行。从这个意义上讲,名雷的胜负结果,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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