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怎麼會有這麼笨又這麼可愛的女朋友！（免費章）

    （本文在ＰＯ１８臉紅心獨家連載，網址：ＰＯ１８．ＴＷ，作者簡介與文案有附我的微博，歡迎來找我玩）

    顧照景的段考成績非常好，而程曦的成績也大幅躍進。當程曦得到班導師的誇讚時，她只害羞地說那是因為老師給了她機會教曠課的同學，這才讓她能夠在教學過程察覺到自己的不足之處進而補強。

    至於對顧照景這位學生，班導師雖然因為他家背景之故而不得不曠課的這件事有些無奈，卻也和顏悅地誇獎了幾句，希望他能心無旁鶩地好好學習。

    哼，去他的心無旁鶩！

    老是因為不丟程曦的臉好不？

    顧照景在學校裡的表現和在家裡與程曦兩人私面對面的表現大相逕，卻開始暗暗觀察起程曦在學校的作息。

    很早地來到學校預習當日功課，偶爾還會將老師因她家因素而分派給她的有償工作給好，至於課間的時間偶爾會趴在桌上睡個一會兒，也會接受同學的問題或者與其他朋友說笑，看起來再普通不過，也難怪從前他都不曾注意到她。

    但現在的程曦在他是會發光的。

    無論是在教室裡的課堂上或者在戶外的體育課上，他總能第一時間找到她的影。

    「嘿！老顧，你又在看班長啊？」

    現在班上的人都還與顧照景很不熟，在顧照景曠課的那段時間甚至已經形成了各自的圈圈，加上顧照景心底因為想要保護他人而有意疏離同學，因此他幾乎成為班上最特立獨行的存在，也就是張安廷這人不怕他，總主動湊上前來與他勾肩搭背、自來熟地相處。

    顧照景起初有點排斥，但後來也由著他去。

    他想：搞不好這是哪個誰的狗，專門替自己的生父或生母甚至是家族企業裡大權在握的爺爺來監視自己的。

    所以他不能透自己關注程曦的事。

    他又瞟了總跟在程曦旁的幾名女生，都是他叫不名字來的女同學，心裡想著也不能害人，索糊地說：「每天補課太煩了，我在想能不能讓他們停手。」

    「哈，你想要讓班長替你跟老師求啊？」張安廷大笑幾聲，引來他人側目：「不可能啦！就算你這次的考試成績好，老師他最古板了！怎麼可能免了你的課？一定會說你這是臨時抱佛腳，學得不紮實！」

    顧照景瞥了他一，：「他兒就在你後面，可能聽到你的話了。」

    張安廷嚇得縮回勾搭在顧照景肩膀上的手，果然看見班導的親兒就在後面練球，趕緊糊了幾句便跑離顧照景。

    顧照景樂得輕鬆，直接從球籃裡拿了顆排球來到邊邊角角處自個兒完托球去。

    程曦原本看也沒看顧照景一，倒是在打球打累了跑到一旁喝時恰巧看見顧照景站在離自己壺不遠，索假裝踢到自己的瓶又一路笨拙地追著瓶來到顧照景腳邊，這才在顧照景的視線扭扭地撿起了瓶來說：「謝謝你幫我擋瓶啊！」

    顧照景看著她，毫不客氣地問：「妳是故意的吧？」但他超喜歡！喜歡死了！

    怎麼會有這麼笨又這麼可愛的女朋友！

    愛死了！可惡！想抱！想親！想摸摸！想被摸摸！

    程曦飛快地撿起了自己的瓶倒退三步，又偷偷向他眨了眨，這才依依不捨地將給放回原地離開。

    她也知兩人的戀不能曝光。

    不只是因為擔心給老師知後會對她的獎學金申請有影響外，她也察覺到顧照景似乎不是很願意曝光的這件事。

    想到顧照景家裡空無一人、只有他一人同居，又想起老師曾隱約提及他家有點複雜的事，程曦覺得自己最好依照顧照景的想法走才對；至於往後顧照景願不願意告訴自己關乎他與他家的事那就是往後的事了，她才不著急。

    程曦才轉，顧照景便臭著一張臉，看在外人裡就像是他討厭程曦一樣。

    他知有人看著這邊，因此也若無其事地臭著一張臉，看都沒看往程曦離去的方向。然而就算再怎麼裝模作樣，也就只有自己知寬鬆的體育褲裡隱隱約約有著擡頭的徵兆。

    啊！這該死的荷爾蒙。

    由於顧照景已經不再曠課，程曦也就沒辦法再藉由拿考卷的這件事與他偷偷摸摸地在家裡約會。

    顧照景雖然覺得有點難捱，但卻又莫名到鬆了氣，就怕自己這邊的人循著這條線找上程曦麻煩，那樣他可會後悔莫及。

    轉間就來到了寒假。

    顧家不是什麼重視親的家，卻是重視儀式的家，顧照景直接被當今顧家的掌權者顧老爺叫回「老家」過年。

    說是「老家」，其實顧家發家的老家是顧照景現在獨居的那棟屋才是，只是因為後來故老爺發達後買了另一棟心儀的大別墅搬了過去，沒幾年後顧照景誕生，便將原本發家的老式別墅送給新生的長孫作為禮。

    程曦也在程家過年。

    小小的、擁擠的雜貨店前店鋪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雜貨，功能早被周遭便利商店取代的雜貨鋪已經沒什麼生意，只能一面販賣五金產品維生，卻是後來又有連鎖五金行參與競爭，原本的小鋪便剩提供一家五省吃儉用僅能溫飽的功能。

    程曦其實很不喜歡待在家裡。

    父母只會怨天尤人，順迷信「親朋好友」或者路人甲乙丙丁的遊說投資企圖賺取多一點生活費「培養」孩，甚至好讓他們將來國念書然而起心動念雖是不錯，卻是沒曾一步一腳印踏實地過活，只求能夠快速發一筆橫財，這才讓程家陷了現今負債的景況。

    每個月省吃儉用的生活費與貸款都扔去後，也不過剩幾百、幾千塊的餘錢能夠運用，而這些錢還得存起來應付額外開銷。

    程曦每年寒假或者說假期的時候都得與弟弟妹妹輪幫父母顧店不說，還得整理亂七八糟的倉庫，不但無法好好休息，就是讀書的時間也會頻頻被打擾，總令她十分不快。

    如果不是家裡的錢不夠，就是學雜費與分生活費都得靠獎學金攢，她真想多付一筆錢住校，不要理家裡的這些雜事。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她總覺得自己的心態有些蒼老，過日都是用捱的，也好在生命裡現了一個顧照景，雖然自己與他的往過程有點荒唐，卻讓她嘗到了所謂青的妙，讓她在被日常生活的糟心事所淹沒時依然有個寄託的窗。

    所以寒假的時間不過三個多禮拜，對程曦而言就像是三年甚至更久。

    她坐在櫃臺的座位上讀著書。

    父母最喜歡在孩都在家的時候實地參訪那些看起來有些賺錢的雜貨店鋪甚至連鎖店鋪，看看別人家是怎麼賺錢的，也因此只要程曦與弟妹在家都是輪看店的。

    程曦以為這一日又是個無聊的一天，一張白白淨淨的臉上了無生趣，直到顧照景抓了把糖果放到櫃臺上時，這才展開了足以令顧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