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被人抱着泡在
里，半梦半醒。他生病的时候看起来很乖巧，
也足够柔
，虽然是被迫的，但还是会为他全
打开。
严扈把手指
，替他清洗乾净。
江宁哼了一声，以为严扈还没玩够：“你想
死我吗？我可是病人……”
严扈笑了一声，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
一样，竟然毫不在意地问：“你杀我的理由是什麽？我记得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
或许是两人已经纠缠太多次了，江宁稍微松了
：“你不是已经得罪我了吗？”
“什麽？”
江宁的目光往
，看着严扈仍放在自己
的手指，提示
：“这个。”
严扈顿了一，疑惑：“什麽意思？我以前可没有冒犯过你……”
“你忘了吗？你那次喝醉的时候。”
严扈很少喝酒，通常都是不得不应酬的时候才会喝。先前上有个小势力的老大想
结严扈，又知严扈边没有人，竟然冒险在严扈的酒杯里药，想把自己的女儿送上床。以严扈的分地位，就算对他的女儿没有
，也绝不会
得太难看，说不准还会护着他们的势力。
但严扈喝
不对劲时，当场就砸了酒杯，匆匆往外
走。江宁不是打手，动手的事不需要他，他就充当严扈的司机，还贴心地问了一句：“要找女人或男人来吗？”
严扈说：“不要。”
严扈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但也不想随便找个人发
。不是他清心寡慾，只是单纯觉得
这件事很没有意义。
後来江宁把严扈送到家之後就要离开了，江宁自己是什麽样的质他明白，离危险越远越好，但严扈却叫他留来，用的还是很理所当然的理由，要是在这段期间有人袭击他怎麽办。严扈坐上这个位置，仇家自然很多。
江宁也没有反驳，再反驳就太明显了。但他依然离严扈远远的，保持距离。
严扈看上去好像都好好的，但半夜起来上厕所时却东倒西歪的。江宁看到了，又不能置之不理，只好上前搀扶他：“你要什麽？”
“上厕所。”
喝多了上厕所是很正常的，江宁虽然不想，但也不得不搀扶他去。他从後扶着严扈的站稳了，什麽也看不见。
严扈上完厕所之後，却突然转问：“你上怎麽这麽香？”
“没有。”江宁看不来严扈是醉着，还是清醒的。但他宁愿得罪严扈，也不想被当成玩
。
但严扈像是真的神智不清了，突然扑向江宁。
严扈还记得那次被药的事，他也记得醒来之後没发生什麽事，但他听到这里之後，还是忍不住问：“就这样？就这样你要杀我？”
江宁的脸
也有些古怪：“我以为你发现了……”
严扈当时虽然没什麽格的事，但还是在他上摸了一会。所以江宁一直以为严扈知自己的秘密，因为严扈当时说了一句：“你这里怎麽这麽……”
“我真不记得了。”
“现在看来了。”
但当时的江宁却很在意，因为他知严扈是怎麽样的人，像严扈这样天生反社会的人最怕无聊了，只要一碰到兴趣的事就肯定会追究到底。江宁可不想成为严扈的研究对象，他的脑并不亚於严扈之，只是太擅
隐藏自己了，才勉
屈就在严扈的手。
於是江宁防范於未然，就提前计画杀了严扈。只不过他没想到，严扈生前没能到的事，死後竟然还是被他占便宜了，这或许也是因果报应。
严扈死都死了，像他这样的人比起报仇，更喜
追求短暂的刺激：“你可真是个狠人。”
“你敢说，你要是知的话，不会对我兴趣吗？最後还不是会发生同样的事。”江宁本质上其实跟严扈是同类型的人，只不过江宁敛许多，作风也不像严扈这麽张扬。
“这倒是。”江宁确实足够了解他。但严扈却是更喜江宁的
格：“但比起，我更……”
江宁回望他，想听他说什麽。
但严扈已经侧迅速地吻住他的
，手指也不安份起来，又开始在里搅起来。
“唔……”江宁早就被严扈
得没力了，此刻也只能任由摆布。
严扈亲完他之後，在他耳边说：“要是我提早知的话，肯定早就把你扒光锁在床上，想多久，就多久……”
“你这混帐……”
两人在浴缸里又纠缠在一起。江宁被严扈抱坐起来，用骑乘的姿势由往上疯狂
。
“呜──你轻
──”江宁咬牙切齿地，但服顺地倒在严扈的上，骂人的话伴随着
声，最後还是
了一次。
严扈把他清洗乾净，又用浴巾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回换了床单的床上。
江宁病着，又被折腾了好几次，实在是累极了，倒就睡。严扈也拉开被
，从後抱住江宁。
之後，江宁又回到他原本居住的乡，也放弃了再杀死严扈的念。
他把严扈的金表也带走了，因为他发现
着金表的时候，不
严扈想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江宁都能看得见。
他们这一人一鬼本质上都是疯，疯不去祸害别人，互相陪伴，好像也没什麽不好的。
〈鬼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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