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凶档案guan理员 - 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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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来,吃了甜豆当早膳,迟鹰扬持诵吐息修炼一番,又把外院逛了一圈,检查过布置,把凌灏渊派人买来的香炉、招魂香原料等都放好。

    事的婶又来问了:“公在这儿住得会不会无聊,要去看书吗?将军的藏书阁可以去一。”

    迟鹰扬摇:“谢谢了,我没认得太多字。”

    事的婶又取一叠单来,一一念着问:“那公觉得无聊嘛?请个戏班或者杂耍团来给公解解闷?”

    还请戏班,真是了血本了~!

    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还好,将军那是有事找他。

    迟鹰扬摸了摸胳膊,觉有冷冷的,他摇了摇,拒绝:“不用了,我清修一会儿,午膳自然醒,不用来打扰。”

    事的婶这才退了去。

    ……

    到了午,迟鹰扬收到了一份姓名和八字表,同时,凌灏渊也来了。

    凌灏渊:“每个兵我都认得,他们生前的至各奔东西,一时间集合不来,先生需要他们生前见过的,那找我也是可以的。有的在京城,不过还要过一会儿,才值,所以我先来了。”

    “行,”迟鹰扬,把那份姓名、生地和八字表给凌灏渊,说:“那你把地图拿来,把他们的名字和八字,都给我念一遍。”

    要是这句话,听在别人的耳里,都要怀疑迟鹰扬的本事了。

    一个算命先生,竟然连名字都不会看?竟然连名字都要别人念来?

    但凌灏渊见过迟鹰扬又真本事,丝毫不怀疑他,带着迟鹰扬去到书房,把一个个兵的生地,在地图上指给迟鹰扬看,还教他认字。

    令凌灏渊惊讶的是,迟先生的认字太了,只念了一遍,迟先生就把字记住,比他自己太多了!

    把今日份的名字、生地和八字都认全,日光还普照着,还没山。凌灏渊见着时机不错,从怀里掏一张纸来。

    迟鹰扬还以为,这是第二份姓名和八字。然而,这份显然不是。

    纸上的字,只有孤苦伶仃的区区两列,又少又短,但写得龙飞凤舞,凌厉不凡,誊抄得净净的,让人一看,就知是凌灏渊亲笔所写的字。

    凌灏渊鼓起勇气,把这张纸递给迟鹰扬,说:“先生,我写了一首相见,还有一首蝶恋、一首浪淘沙,这是相见,请先生过目一?”

    迟鹰扬有讶异:“哈?什么相见,没听懂。”

    相见了很喜,这是啥诗吗?

    迟鹰扬有不可置信,将军呀,你可别溜我。

    凌灏渊继续鼓起勇气:“就是,词牌名,之前和先生聊过的词儿。”

    迟鹰扬拒绝,表示不看:“词儿,那我就更不懂了。”

    凌灏渊忽然站了起来,躯把迟鹰扬都笼罩着,气势不同凡人:“那我念给先生听,是我昨晚写的,写了很久,恳请先生认真听一回。”

    迟鹰扬:“……我觉得,你有弹琴。”

    这还是,第一次,别人明知他听不懂,还抓住他、给他念词儿。

    可当迟鹰扬听了,竟然惊奇地发现,他听得懂。

    只是——

    第27章 一更·尽

    当凌灏渊念完之后,迟鹰扬有些、有些害羞。

    完整的词儿是这样的:

    只见凌灏渊气势蓬地站在他的跟前,慷慨激昂地念:“铿锵刀劈人翻,挽河山,明月乘云踏、战鏖酣!”

    迟鹰扬当时想,这天立地真男人、决战到夜晚的风格,果然是将军的风格!

    只是,这的,和词儿的什么词牌名《相见》,完全不关联啊?

    凌灏渊继续威严悍勇地喊:“!”

    迟鹰扬:“……?”

    啥?

    凌灏渊:“夷蛮,沙漫漫。”

    迟鹰扬

    原来如此,描写了大漠风沙与敌军鏖战正酣的场景,三个字连在一起,叠字的气势十分蓬

    但听到这里,迟鹰扬依旧疑惑。

    两列字都念了大半了,至今也和《相见》那见面很喜的觉,完全不关联。

    词儿都是这样不切题的?

    然后,凌灏渊忽然话音一转,刚猛有力的声音,变得低沉婉转了起来:“寒夜盼君归来、尽。”

    迟鹰扬:“……”

    凌灏渊收起词纸,说:“我念完了,就这么短,先生觉得这词怎么样?”

    说罢,他的气势全收敛起来,忐忑地望着迟鹰扬,词纸绞在手里,都起皱了。

    迟鹰扬:“……”

    迟鹰扬挽起袖,遮住了自己的脸。

    这词儿……

    前面听着还行,反正他也不太懂。只是,最后一句话锋一转,实在令人害羞。

    夜里君归尽是什么意思,他都好几百岁了,哪能听不懂。

    就算将军没那个意思,他都会想歪的。

    还尽……

    哎呀……

    将军那板,看起来还真的扛得住。

    不能细想了,迟鹰扬继续用袖挡住自己的脸。

    将军这番话真令他面红耳

    只是,这词儿,听着还真不像将军向他表明心迹。

    词儿大半的分,都在描写将军有多么的英伟悍武。

    反倒是,别人向将军表明心迹似的。

    凌灏渊静静地等着迟鹰扬的回答。

    其实,在凌灏渊念唱之前,整个人都豁去了。

    开念得气势磅礴,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现在见到见到迟鹰扬红薄雾,以袖遮脸,仿佛迟鹰扬替他面红,凌灏渊终于不那么羞耻了,大胆:“先生,这首词儿,已经给考官过目过了,格律的平仄、押韵和意境,都没问题。先生可以直接使用,很短也很好背,作词的那一关,一定能过。”

    迟鹰扬把袖来,收敛了一想歪了的红,丑拒:“不要。”

    凌灏渊的呼都停顿了一瞬,他抿了抿:“是词儿哪里不好吗?我尽量改。”

    迟鹰扬问:“你用气势威胁考官,让考官给你通过了吗?第一列的词儿,和第二列前半句的词儿,都在将军的角度写他;而最后半句,却突然换了个人,转折不畅,不行。要么第一列写一个人,第二列写另一个人;要么全写一个人。”

    凌灏渊这会儿才知,先生虽然不会写词儿,但还是会听的。

    凌灏渊思考了一阵,艰难:“这有难倒我了,不太好改,第二列前半句的格律是仄仄仄、仄平平、平平平——”

    迟鹰扬:“我懂了,你想不来怎么仄仄仄,就脆用了三个叠字。”

    凌灏渊满大汗:“虽然不擅,但我会努力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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