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话

    稍许静默了片刻。

    思凡清楚，他并不是个善于用动听的言语表达心绪的人。可在她耳，他与她说的，每一句发自心的言语，都远比这世上所有的话动听。

    有些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思凡牵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贴着他的耳廓：您每次都来，当真不怕我怀么？

    陆沂的视线一滞，察觉到手细腻的温度，忍不住动了动指腹，轻轻压，在她里留一个浅浅的凹陷。

    修士本就不易，更何况你是伽华树育的灵胎，更不会

    他的话还未说完，思凡就伸手堵住了他的，不让他把接去的话说去。

    也偶尔让我看看您慌张的模样。思凡仰轻啄他的，有时候太死板，可不会讨姑娘喜。

    陆沂默然片刻，忽然抿一笑。月映照，他眸底一层薄蓝，他鲜少笑，每次却都令思凡心悸不已。

    如今也是。

    我只想，讨你喜

    他的声音温柔，便是方才经历那番云雨，如今面上神却也如清风皓月，朗然非常，更遑论加上他这张如霜暮雪的清俊面容。

    太犯规了

    这句话，比方才那些事都更令她羞赧。

    我当然也最喜您了。

    思凡没好意思告诉他，只在心底悄悄的回了句。

    月落柳梢，清霜满地。

    陆沂简单为她披上里衣，便抱着她去了后院的灵泉。

    温恰好，线没过腰，疲惫立刻便一扫而空。

    虽已经夜，但思凡并不是很困，陆沂将她泡在灵泉里后也跟着来，但他未解衣衫，衣料浸了，贴着他的廓。

    雾缭绕，衬得他里衣之的廓有亦仙亦妖的。并未涨的垂于双间，有单衣作遮挡，只能让她瞥见一个令人脸红心的廓。

    分明都已经看过了。

    思凡却犹豫着要不要移开视线时，陆沂的声音却从上方飘来。

    可有不适？他轻问。

    倒是没有别的不适只是她黄昏时来这，到如今已夜了三两个时辰，他们了这么久，又酸又麻，若不是他抱她来这灵泉，她可就连半路都也走不动了。

    没有特别的不适。她回答的声音有些小，面颊上着薄红。

    就是间有些酸麻，还黏黏的，今天他了两回，小腹里都是他的东西，可偏偏当着他的面，思凡不敢伸手去挖。

    陆沂打量她片刻，随后覆手来，指腹轻轻挲她的脸颊，也不说什么。

    过了会，思凡被他的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才先开：您这般看着我什么？

    陆沂的眸微沉，里似是藏了一片寂寂夜。

    他启，嗓音清雅。

    只是在想，世人骨相并无不同但为何，唯独你在我，这般动人。

    语气也是云淡风轻，似是在说起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思凡心骤然加快，诧然地说不话来，只用手遮住红透了的脸，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您怎么可以这样她实在忍不住嗔了一句。

    她收回那句他并不是个善于用动听的言语表达心绪的人。

    唯独你在我，这般动人。

    他怎么可以这样把这么缠绵骨的话说得这般好听。